相思本是无凭语(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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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被那高高在上的堕凡神女看在眼中,她下垂的眼梢扫过凡子被抑制而稍显萎靡的阳具,完美的嘴角翘起弧度,她拔出口中塞着的亵裤,俏声问道:“现在知道是什么了吗?”
  凡子急急点头。
  却被玉指反手刮了一掌,啪的一声,泛出红印,“回答我,记住我的话。”
  高贵神明掌握凡人的一切,翻覆之间,云翻雨落。
  “是小裤,主人。”
  “哦,”神女恶意地娇笑,“那尝到什么味道了?”
  凡子嗫喏踌躇:“甜味……”“还有呢?”
  答得慢了又怕被嫌弃,“还有,还有咸媚之味。”
  神颜依旧言笑晏晏,玉手缓缓移向挺立的脖颈,粗嘎的喉结随着吞咽移动,冷声道:“喜欢吃么?”
  “喜欢!主人。”
  手指压着那喉结耸动,压迫着凡人的声道,吐气道:“贱奴儿,你真骚啊。”
  冷漠轻贱的语气令凡子一颗心仿佛淬入冰水铁汁,又冷又疼。全身上下僵硬阴冷,像数九寒冬被抛弃的婴儿,连哭泣的力气也无,睁眼只被黑暗覆住,静的没有了呼吸声。
  “但我就喜欢骚奴。”神女无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凡人的一颗心,乃肉做血熔,会哭会疼,一句话即让人忽上忽下,如生如死。
  仙子扶着拔步床缓缓站起,将那玉足无意识地轻踩在凡人的胸口,结实宽厚而富有肌肉的弹性,脚尖顶住乳珠摩擦,那珠子竟挺立泛红,不禁莞尔。最终嘟囔,“这么喜欢被踩么?”
  “嗯,喜欢!只喜欢仙子踩,踩贱奴的阳具。”
  娇娇俏俏的仙女佯怒,倏忽使玉足踢他俊脸,只听啪的一声,便泛出一个红印,“贱奴那臭东西是不是又硬了?”
  “是,望主人垂怜。”
  仙子低笑一哂,“那你亲亲我的脚罢,它等下要累着了。”
  下一瞬间,泛着水色的好看唇瓣就急急地亲吻上玉足,密密迭迭,每一寸莹白的美肉都被亲吻过,急促的呼吸热气喷在脚面,虽然被蒙住了眼睛,每一颗脚趾,如何晶莹可爱他都能在脑内描补出来,含住每一颗脚趾,细细吮吸。
  仙女的面容依旧高贵平静,似乎连呼吸都没有变过,唯有攀扶住床柱的左手暗暗握紧了。她从那充斥着口水津液的口腔抽出了脚趾,口水顺着凡子的唇角流下。湿滑的脚趾,一路向下,踩过胸膛,平坦虬结肌肉的腹部,再撩过黑色杂草丛生的倒叁角区,那昂臧阳具半硬伏蛰其中。湿漉漉的玉足泛着莹莹琼光,小巧精致,踩在那赤红丑物之上,仿佛踩着一块烧红的铁具。仙子玉足不过堪堪覆住那丑物,摩擦挤弄之下那阳具颜色愈发红黑,仿佛更有了精神,龟头在那皮肉之中越发狰狞,像巨蟒春醒,不知是玉足踩它还是它在逗弄玉足。
  凡人的精神全聚积在下面那根盘斗的孽根之上,双手被擒缚亦不敢挣扎,手指扣紧床沿,呼吸愈发急促粗嘎。
  仙子怕是对这久弄不出的阳具起了非踩射不可的心思,缓缓坐下,双脚合握住阳具,连那子孙袋也揉弄不止,刺激得那龟头抖擞,尿道之中似有浓汁渗出,又坏心思地用玉足抵住尿道口,娇嗔道:“贱奴想不想射?”
  凡子忙不迭声:“想的,贱奴想射。”
  仙女促狭地弯弯嘴角,娇声道“奴儿想射就射啊,我踩得这么辛苦。”
  “好仙子,就让奴射了这回罢。”那低醇的男声乞求着,讨欢着,“贱奴也想伺候仙子,想把仙子舔湿,想让仙子高潮。”这滴春般嗓音,这英伟的身躯在做小伏低,在摇尾乞怜,愣是九天仙女也不会心旌摇曳吧。仙子绞紧修长双腿,琼玉一般的双足与那昂臧挺立的阳具纠缠,脚心揉搓着棍身,子孙袋也一抽一抽似要喷发,脚心掠过龟头,被那颤动地丑物喷得满脚都是。骄矜神女轻蹙娥眉,随手抓起衣物轻拭腥物,随后泄愤似的拍弄那刚发泄过的阳具,疼痛中带着被禁锢的快感,那卑微凡人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缚住双手的锦带已然被刚刚强劲痛快地喷射快感而扯断,只是他仍然不敢随意动弹,低声询问道:“让奴来服侍仙子,可否?”
  仙女微垂着头,任发丝倾泻,似是累了,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得令,喜不自胜,扯掉覆住眼睛的缎带,轻柔地扶住仙女的腰肢,使之跪坐在自己头部,那娇媚嫣红的桃花源一览无余,情动的淫水使得整个花唇晶莹柔亮,鼻息喷扑之下还不住收缩,再也忍不住了,他口舌覆住整个花唇,嫩肉在口中颤动,不住搅弄外部的蚌肉。高耸挺立的鼻尖甚至埋进了光洁高耸如馒头的阴埠之中,仙子嘤咛一声,美目微闭,双手伸进身下凡子的头发之中撑住。
  舌头不再流连于外阴,卷成一个圆刺进阴道里,花穴密窒而滑腻,被粗糙的舌苔摩擦,四周的鲜艳嫩肉不住颤抖,无济于事,只能任凭这灵活的长舌舔舐,内阴愈发汁水涟涟,淌到凡子唇瓣鼻梁之上,那珍珠豆豆从尿道口上延展而出,越发红肿发硬,与高耸如玉山般的鼻子亲密耸动,连仙子自己都不住用力摩擦那颗珠子,所有的刺激都聚积在那一点,想把它磨红磨烂,让它得了乐子,受了激荡,连得下面一大一小两个口子都喷出水来。
  舌头伸得越发里面,似是顶到了什么,整个阴道不住收缩,凡人就算如卑微蝼蚁,也欲放出自我去取悦天神。他不管不顾,认准那个点狠命地抽刺顶弄,把整个花穴吸得滋滋响,花水吃了一嘴。连神女都再也无法抑制住鼻息,发出好听的似痛又畅快的呻吟:“嗯,嗯……好快……奴儿顶死我了……”甚至伸出一只玉手,放入檀口轻舔两下,探入身下,按住那颗硬的嚣张的珠儿,往花心里按住揉弄,“唔……好……舒服,我要出来了……”,那舌头愈发可恶,层层快感如潮水从花穴深处涌来,两腿僵直,微微颤抖着跪立在凡子头颅两侧,任那潮吹淫汁喷涌而出,大半进了凡人嘴里,其他地沿着大腿根部慢慢流出,色欲而淫靡。
  他接住高潮过后失力的身子,温柔地将她安置在身边,相拥着将两人埋进锦被之中。怀里的女子微醺的容颜任他再看千百回也不会生厌,汗湿的发梢黏在脸颊上,那样无辜的睡颜全然不知刚才她做了多么惊世骇俗的欢爱之举,但身旁这个伟岸的男子,他本就是为她而生的,非是卑微的乞讨,而是真心的臣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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