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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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姐对我那么好。我就自圆其说,想着代替她替那个男人好。可我最后还是忍不住了,我哭着问他,这辈子最爱的人到底是谁。”
  回忆里。
  勖玫莽撞地去亲他,讨好他,流着眼泪舔他的下颚。
  景荣光在光下看了她很久,语气冷冽地说:“谁是最后一个,我就最爱谁。”
  话到此处。
  踢掉高跟鞋,勖玫赤.裸踩在绒花地毯上的脚掌,被一个柔软的物什碰了碰。
  是姜蝶珍给她找来的羊毛拖鞋。
  姜蝶珍:“穿上,会暖和些。煾予就是这样照顾我的。”
  她话音刚落。
  勖玫一愣,倒是没有拒绝。
  “我给你穿吧,你手指受伤了。”
  她半蹲在地上,给对方穿鞋,轻声哄着情绪失控的勖玫。
  “谢谢。”女人垂下眼。
  看见姜蝶珍像一只白绒稚兔的模样。
  她有些心软。
  勖玫吐出一圈烟雾:“你不打算和我说点什么吗?”
  姜蝶珍正依偎在她旁边。
  刚才她向服务生,要来的法国画家的油画册。
  用来给勖玫置放烟灰。
  免得勖玫蹭到了袖摆上。
  看对方凝住眼泪,转头看向她。
  姜蝶珍温柔地笑。
  轻声给她描绘桌上的这本画册。
  有些莫兰迪色系,是淡蓝淡紫浅绿,像淡色云团,跃然纸上。
  这幅画叫《柔软而朦胧的爱》。
  是法国艺术家camille deschiens的画。
  “有一种爱,就像一团轻飘飘的雾,在空气里温柔萦绕。”
  姜蝶珍:“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很喜欢一个俄国诗人,叫安年斯基。他有首诗,叫《两种爱》,一种如烟雾,被挤压,就会让人感到眩晕和窒息。有时过于浓烈,也会消失无踪,随着荷尔蒙高低起落。另一种是平淡,隽永恒久的爱情。”
  勖玫坐直了身体,斜向姜蝶珍。
  两人一起融入青绿光晕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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