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师门的小师妹(1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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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原身的过敏体质, 祝宁婵是早有心理准备的, 每一次都是来的迅猛, 所以她平时是很小心规避所有的过敏源的。毕竟谁也不愿意有事没事顶着一身包不是, 不过她也总不能生活在真空里, 而且这个世界很奇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低等的古武世界, 她想要修炼真气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
  虽说靠着这些武功也能增强人的体质,但是效果十分的有限,几乎是徒劳的。
  很快, 那身娇嫩的肌肤肉眼可见的攀上了密密麻麻的红点,然后扩大,很多地方甚至连成了片。祝宁婵垂着头看着自己布满红痕的手, 若有所思, 这次未免有些太严重了。
  那些红肿起来的肌肤甚至开始发热,热了就难免更痒而且会使得患处更红艳, 现在远远看过去她就像是一只煮熟了的大虾子, 看起来可怖滑稽又可笑。
  无助的用手去磨搓裸露在外的皮肤, 祝宁婵叹了一口气, 这次出来准备的并不完全, 至少那个李显请遍了天下名医给她调制的特效药,就没有带在身边。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她转身走向榻边,准备躺下硬抗,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李显养的娇气了, 难得的倒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折腾了好一会儿,皮肤上的热意是越来越重,她只能在榻上翻滚,锦被的表面是冰凉的,贴在肌肤上倒是难得的凉爽和快意。
  这么翻滚了一阵,还真是生出来一丝丝的困意,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一双在夜里冒着绿光的猫眼。瞬间人清醒了过来,她翻身坐起,抬头看见房梁上果然蹲着一只猫。
  “陆吾?”祝宁婵皱了皱眉,除却第一个小世界,这只病猫从来不会在她完成任务的时候出现,是以现在这算是一出十分诡异的场景,让她觉得有点不舒服。
  “喵~”陆吾甩了甩尾巴,小心翼翼的从房梁上跳到了锦被上,舔了舔爪子开了口:“丫头,我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难得,从你的嘴里还能说出来好消息。”祝宁婵起身倚靠在床柱上,难耐的用手隔着里衣磨搓着身上。
  陆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此时的惨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关心的意思,而是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仙界已经趋于稳定,你应该马上就可以脱离我的魔爪了。怎么样,是不是很高兴?”
  “高兴……”祝宁婵看了看坐在自己腿上的那只猫,又翻过自己的手腕盯着那几乎要圆满的痕迹瞧着,那处肌肤也因为过敏反应而肿了起来,颜色和往日都不一样了,透着一丝怪异的红。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渐渐成型,她抿了抿唇,眼底闪过光。
  “唔……”陆吾上前了两步,用尾巴扫过她的手腕,语气轻快:“你要是想快些回去,这个世界恐怕就不像前面几个世界那么简单咯……你要努力维持这个世界的稳定,而原本影响这个世界稳定的唯一因素就是……”
  祝宁婵抽回了手,淡淡的望着窗外的夜色:“是李显。”
  陆吾闻言十分人性化的挑了挑眉:“没错,原本这个低等的古武世界因为他而天下大乱,各种气机都受到了影响,甚至连天道都不稳,你万不能让这种情况再次发生。”
  半晌,它都没有听到少女的回应,看过去只见对方似乎在神游天外,它甚至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话。但是自从进入这个小世界见到祝宁婵开始,它就觉得心慌不已,反正它该说的也都说了,才不继续留在这里讨人嫌,所以‘喵呜’一声,跳回了房梁上,之后没了身影。
  室内恢复了静谧,祝宁婵眨了眨眼,将锦被上那几根灰色的毛扫下去。不是说是天上的仙兽吗?仙兽也掉毛的吗?
  在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有的没的,随后被身上的痒意给唤回了魂儿,伸出手用力的挠了两下,她红唇微启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其实明明也没比方才难受多少,但是陆吾的突然出现,让一切都不一样了。
  破碎的女人痛苦难耐的细微声音其实并不大,可是几分钟过后,李显还是带着一张臭脸站在了祝宁婵的门外。他的确是想狠下心不理这个女人的,而且他有洁癖啊,他为什么要上赶着来见这么恶心的画面!
  内心吐槽了无数遍,但是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两条腿,等到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懊恼的想要转身就走,可是里面没有对方的回应,反倒是能隐约的听到断断续续的闷哼。
  “妈的……”咬了咬牙,李显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伸手推开了门,映入眼帘的就是女人的背,此时的她正在锦被上像一条虫子一样扭动。那后背红痕密布,他都能想象得到走近了的时候,就能看到那让他头皮炸裂的小疙瘩。
  祝宁婵正在那里专心致志的挠着自己的手臂,从背后突然伸出来两只大手将她的小手牢牢的牵制住,然后便是男人那有些别扭的声音:“住手。”
  “不要,很痒。”她不依的想要将手挣脱出来,因为难受还带上了鼻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哭。
  可是任她怎么挣扎,从后面环住她的人都是纹丝不动的。
  祝宁婵有些泄气,随后赌气的说道:“哟,教主大人怎么还没歇下呢?您不是向来都觉得我这副模样很恶心吗?怎么今天我还没有上前去招惹您,您自己反倒主动过来了?”她的话音刚落,就察觉男人将她松了开,还没等她来得及再次开口说些什么讽刺的话,从背后就飞过来一个白色小瓷瓶,掉落在锦被上滚了两圈。
  “吃药。”声音依旧冷酷到掉渣。
  伸出手拿起那略微有些凉的瓷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一生病的时候就比较脆弱,祝宁婵觉得眼眶发胀,胸口泛酸:“你怎么会带药。”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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