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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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导是大师级别的导演,可白砚当时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学生,那时候的白砚,就连白女士留下的人脉都毁了个干净。裴挚又追着问:“那他总得费功夫让导演看上他。”
  对,人人都说,那部戏是严导追着白砚求演的,所以,想必在此之前,白砚也花了大心思雕琢自己。
  朱老师摇摇头,说:“有些东西是刻意追求也追求不来的。当年,严导在我们学校门口一眼看上白砚就非他不可,你知道为什么?”
  裴挚说:“为什么?”
  朱老师很浅地笑下,“当时的白砚,有独一无二、扣人心弦的脆弱感。他那会儿才21岁,这个年纪的小生,青春阳光的容易找,像他那样有深入骨髓的脆弱感的,真是不多见,他是独一份。”
  不明觉厉,可怎么听都不算个好词。
  裴挚跟着重复一次,“脆弱感?”
  朱老师认真地说:“怎么形容呢?那种感觉,他明明好生生地站在你面前,跟平常人一样谈吐,可你看他的眼神表情气质,就是觉得,即使没病没灾,这人也活不长了。甚至萌生出这样的想法,就算哪一天突然听到他自己去了,你都不会奇怪。他整个人的精气神,已经有一半不在这世上了。”
  那就是他们分手之后的白砚。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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