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第11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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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欢?”这算是原因吗?!聂斐然气得差点儿晕过去,见怀里的小东西仍旧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大手倏地从领口探进去,以前所未有的粗鲁态度握住一方嫩滑:“那娼儿喜欢这样吗?!”嘴上问着,修长的指尖也拉住一抹樱红,微微用了力道往外扯去。
  “呀”娼惊呼一声,精致的粉脸立刻羞得通红,小手跟着伸进去想把那只大掌拉出来“哪有人这样问的!”聂斐然才不在意她柔弱的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的小手怎样折腾,使坏地握着满手的软滑用力一捏,换来娇人儿一声呻吟,纤细的身子顿时柔若无骨地软进他怀中。
  “斐然哥哥”两只小手在解救自己的丰盈未果后,只得转而攀上男人强健的手臂,哀哀地娇声求饶“斐然哥哥饶了娼儿吧娼儿知道错了嗯”羊脂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巴住聂斐然的臂膀,娼忍不住娇吟出声“别啊”这个坏男人,居然用手指头掐她细嫩的小乳尖!
  黑眸深不可测,一眼望去几乎看不到底,只有眸底熊熊燃烧着的火焰才显示出他已然接近崩溃边缘的情欲,薄唇发出的声音干涩又沙哑“说你以后只跟我一起洗鸳鸯浴。”哀怨地瞥他一眼,在大手的又一记狠捏下,娼更是酥软了娇躯,瘫在聂斐然怀中,娇喘微微:“娼儿保证,嗯以后只跟斐然哥哥一起洗鸳鸯浴”精光一闪,聂斐然再也忍不住满心欲火,一把将小东西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卧房。
  一百零八、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上)
  “不要啊──”雪白的娇躯被一双大手毫不留情地抛上床,随着娼的惊呼声,聂斐然精壮修长的身子也跟着压了下来,将她牢牢地钉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彼此身体相贴,竟是意外的契合,似乎她就是为了他的怀抱而生。
  握在掌心的娇软已经开始微微地鼓胀起来,聂斐然可以清楚滴感受到娇乳顶端挺起的美丽蓓蕾。黑眸微微沈了下去,手劲儿也加大了些,感受掌中柔嫩水滑到不可思议的触感,薄唇也压下去,吮住娼的小嘴儿温柔地舔舐着。
  想要惩罚她,却终究下不了手。
  “斐然哥哥”美丽澄澈的水眸缓缓蒙上一层雾气,娼软软地唤着男人的名字,小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揪住身下的床单,随着男人的手掌揉捏时轻时重地乱动。
  “别呜娼儿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娇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想逃又没力气,她只能发出可怜兮兮的娇吟声来求饶。
  “知道错了?”聂斐然咬了一下她粉润的唇瓣,声音粗嘎地问道:“错在哪里了?”娼睁着迷离的大眼睛,呜咽着在他身下扭动,可怎么也躲不开那只坏心揉搓的大掌“错了错了,娼儿真的知错了呜呜,斐然哥哥饶了娼儿呀──!”她尖叫出声,只因敏感的乳尖被两根指头捻住狠狠地捏了一把。
  他不厌其烦地再问一遍:“哪里错了,嗯?”
  “错、错在──嗯”娼断断续续的发着声,水润的酥胸被他握着,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席卷而来,弄得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错在不该不穿衣服斐然哥哥娼儿真的知错了,你饶了娼儿吧娼儿再也不敢了”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美丽的眼角往下流,她哭得好不可怜。
  聂斐然看着她那副小可怜的模样,心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又想欺负又心疼。“以后还敢不敢不穿内衣出门?”她的身子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看!
  小东西果然很乖巧,哭得抽抽噎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乖。”亲亲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将她拉起来,转了个圈儿,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斜斜地坐着,一只大手仍在她胸口留恋,把玩着一只柔软丰盈。“别哭了,你哭得我心都碎了。”俯下头亲去她脸上的泪痕,这个水晶做的丫头,连眼泪都是甜兮兮的。
  娼柔顺地依偎在聂斐然怀里,也不挣扎,任由他揉捏抚弄自己的身子──如果不是聂斐然太过疼惜以至于不想在婚前要了她,她早就被吃得一干二净了。
  雪白的衣襟斜敞开,从聂斐然的角度往下看,幽深的美景尽收眼底,一览无余。他的气息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为了避免饿虎扑羊地将小东西拆吃入腹,他迅速别过头,不去看那惹得他像个刚开荤的少年一般血脉喷张的美丽沟壑。
  娼乖巧地任聂斐然揉捏把玩,水灵灵的眸子却若有似无地看向紧合着的门板,粉唇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
  真是个天真的家伙,以为躲在楼梯间她就察觉不到了么?
  她娇笑着,状似不经意地倒向聂斐然结实的胸膛,洁白柔嫩的肌肤与他的相贴,惹来雄性难以克制的喟叹声,原本搂着她纤腰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
  一百零九、嫉妒之火是爱情的毒 (中)
  “斐然哥哥”娇嫩水润的粉唇发出更加媚惑人心的喘息与呻吟,每一声都能让人失了魂“斐然哥哥”她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纤细的美背倚在他结实的胸膛,水目迷离。
  “娼儿”大手捏住精致小巧的下巴,在柔润的粉唇上轻啃一口,深邃悠远的黑眸定央央地凝视着绝美的容颜,倏地深深吻住她。
  娼扇着长长的睫毛,身子在他怀里软得像水,乌黑的青丝从肩上垂泄而下,整个人都依附在他怀里,像是缠绕着大树的柔美蔓藤。
  偌大的房间里满是浓情蜜意,甜美的娇吟和粗哑的喘息声漾满整个房间,空气中满是欢爱缠绵的意味,在娼的准许下,透过了隔音效果极佳的门扉传入门外有心人的耳朵,化作一把把利刃,将她的心片成无数薄纸,鲜血淋漓。
  疼么?
  娼娇滴滴地笑,纤细的身子转过去,灵巧的双手如蛇般勾住聂斐然的颈项,大方地任其将自己粉白的胸脯尽收眼底。
  入耳的急促喘息让娼很开心,门外传来属于女人泣血的心疼让她更是笑开了花。
  大掌拧上她柔嫩的小脸,聂斐然沙哑着嗓子问:“傻丫头,笑什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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