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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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是您和其它人生的吗?
  要知道,她梦里那两个可是皮实得很,就差没把博安侯府给拆了,天天要骑到他这个爹脖子上胡作非为、无法无天。
  男人还说:“嘉嘉,今后,你若当真给我生了孩子,我定要给你们最好的,让你们受尽他人红眼…”
  岳清嘉:好的,破案了,怪不得那一对皮猴胆子泼了天的大,原来是这位给惯的。
  阴影盖了下来,男人起身,似乎是想抱她,但还是克制住了,只捉着她的手,捂在了自己脸上。
  岳清嘉顺势感受了一下——
  皮肤还挺滑,就是摸到一些短短的、硬硬的、冒了点头出来的胡茬,稍微有点硌手。
  他开口说话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他的嘴在动,有些热气喷在她掌心,又痒又麻。
  他说:“崇度大师指点过了,若这符不管用,那只要我与你成亲冲了喜,你便能醒了…你是不是羞于说想嫁我,所以、所以才这般?”
  他还问她:“抑或…你可是仍在生我的气,想让我这辈子都娶不到妻么?”
  最后一句,男人嗓音压抑,似乎掺着隐忍的哀求:“嘉嘉,你乖,快些醒来可好?”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邀春在屋外轻声提醒:“侯爷,时辰差不多了。”
  康子晋松了岳清嘉的手,俯身给她掖了掖被角,低声道:“我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
  接下来的几天,康子晋真的每天都会去看她,每回,都要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上不少话,而岳清嘉像中了封印术一样动弹不得,她睁不开眼,只能靠耳朵去感受周遭的动静,因此对周围人的每一句话、以及话中的语气,都能在她脑子里放得十倍大,而就在这样的情形下,岳清嘉发现邀春,似乎有些不对劲。
  因为这侯每天来,总是会先问问自己的情况,比如药喝进去多少、有没有苏醒的迹象等等,而这些问题,基本每回都是邀春抢着回答,那股子殷勤感,十分的不正常。
  岳清嘉甚至能感受得到,每回那侯在内室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邀春就站在内室的门外看着他们,那眼神分外的热切,也分外的,让岳清嘉感觉到很不舒服。
  而岳清嘉心里的种种猜测,在她的野生好姐妹康宛妙来的那天,得到了证实。
  康宛妙先是像唱戏一样,长吁短叹地问了她好多遍怎么还不肯醒,接着,又语重心长地劝她:“我跟你说,你还是早点醒过来罢,现在满都京城都知道我兄长要娶你,这几天好多人找我娘,话里话外都是想等着你、咳咳、那什么以后,让她们的女儿嫁过来给我兄长做续弦,有一些啊,还说现在就可以把自己府里的丫鬟给送过去伺候我兄长,占着什么通房妾室的位置,啧啧,一个两个的,脸皮比猪皮还厚。”
  她用手拍了拍岳清嘉,苦口婆心地:“好姐妹,你可得争气啊,可不能把我兄长让给别的女人,可不能让别的女人糟蹋他啊。”
  岳清嘉:那你倒是把我的封印给解了啊好姐妹!
  像是听到她的心声一样,康宛妙对她脖子上系的那枚符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还嘀嘀咕咕地:“这就是兄长每天徒步一千多个步梯、抄了九百多卷经文给你求来的吗?好像和普通寺庙的符也没什么区别啊?”
  岳清嘉在心里狂喊:快、快把这玩意儿给取下来我的妙!
  康宛妙还真是想给取下来看看来着,可想到这是自家兄长拼了老命给弄来的东西,还是弯着腰端详了两眼后,就放了手。
  然后,就走了。
  岳清嘉瞬间萎了。
  *
  静幽幽的浓夜,疏星孤悬,万籁俱寂。
  无法动弹的岳清嘉没了多少挣扎的力气,她疲惫不已、昏昏欲睡,才要进入梦境,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是邀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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