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不文明(h)(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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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秀的老妇人大概在多次尝试后,明白了收信地址所代表的禁忌,有些话不能落在纸上。她只说家常,说她整理出两床棉花被,连夜捆好寄去。
  1972年,从绍兴寄往某个用数字做代号的监狱的被子,下落不明。
  多年后她才知道,嬢嬢偷偷在棉花被里塞了一罐参片、一罐秃黄油、几个肉罐头、一大捆经期女用草纸、两身簇新绒衣绒裤。
  对于当时到处打听,家财如流水散的杜家来说,几样平实的预备是一笔不小开销。
  现在,她只沉浸在满满的喜悦里。
  同时有点担忧。
  两封都不是1973年祖父过世后的来信。
  月亮挂在树梢。
  不时传来几声狗叫。
  小院窗户落了下来,没有支开,因为杜蘅亲手做的支窗小杆另有别的用处。
  她把它洗干净,擦干净,放在随手可以取用的地方。
  那张虚构的两军交战路线图,代表她的黑色线条,针对陈顺险要地区开始发起不文明的进攻。
  花格手绢是新的,还没下过水。
  龟头很大很敏感。
  手绢一角吊在马眼上方,扫过几回,半硬的肉棒立刻从旺盛的黑影中立了起来,昂然着,高举如旗帜。
  握住它。
  肉滚滚的性器握在手里,硬度比想象更扎实,充实感从手心漫进每一条神经。
  好舒服,好踏实的触感。
  杜蘅心说。
  人生来空空的双手,不能始终空着。难怪成年之后人人自危,非要握住什么,才能安抚腔子里的心脏。
  男人腰腹精瘦,臂膀却宽阔,在身后,必须贴紧他,才能握得更多,更牢实。
  “硬了呢。”
  她笑着说。
  一团绵软挨上来,陈顺知道是她的乳。
  居然会有这么软这么绵的东西,他见过她的乳晕,嫩粉的颜色像山桃花盛开一样。搔人心口长刺般发痒。
  他不吭声了。
  起先还低喘的嘴彻底锁死,暗地在吸舌头,生怕叫杜蘅听见他没出息的吞咽声。
  那里,平时他不敢多看。
  哪怕视线无意识落上去,几秒之后必需移开。
  胳膊细得好像稍一用力就会被折断,那里却丰润圆满,高高耸着,挺着,要多俏有多俏。多看几眼,他也要多翘有多翘。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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