稗子(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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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她轻轻问,将项圈悬在手中,“许老师,你就没有意淫过自己的学生吗?像叁流的小说那样。老师被按在讲台狠狠打屁股,而淫荡的脸出现在投影仪里,台下的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样子。”
  “亵渎自己的职业,像只发情的公狗。”
  许舒的呼吸彻底乱了,忍不住跟随着她的话畅想。勃发的下体硬得发痛,肮脏又色情。紧接着他掐自己的手臂,把背挺得更直,走上前将东西夺过去,冷冷道:“你闭嘴,这些东西和你无关。”
  他用了恶毒的语言,长出保护自己的刺。自己的学生不懂事,他也绝不能任由她胡闹。
  安思轻易放手,微笑着看他故作镇定地收拾,无所谓地说:“对啊,本来就和我无关。”
  道具碰撞的声音在夜里尤为刺耳,他像是被钉在耻辱柱上接受审判。
  许舒听见安思在笑,非常非常的轻。这种意义,不知道是嘲笑还是轻蔑,也许两者都有。他不想知道,他也不想待在这里。
  许舒开始不切实际的幻想,他们两个人里最好有谁能够失忆。
  “那我去卫生间。”安思抢先离开,踩着拖鞋走了,快到门口时才转过头,“对啦。还有什么不能让我见的东西,趁现在赶快收起来吧——”
  “许老师~”
  短短几秒钟,他遭遇了场惊心动魄的变故,鼻尖的冷汗直冒。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兵荒马乱。
  他想,自己真是无可救药。
  等安思刻意在卫生间多呆了一会,路过客厅时,许舒已经躺在沙发上了。
  男人背对着她,像只受了惊的鸵鸟。他的后脑勺毛绒绒的,窝进软软的被褥里。
  真可爱,她想。
  “东西藏好了吗?”她明显感觉到对方抖动了一下,那种轻微的弧度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不会被发现。如落叶般的颤抖消失得极快,像是她的错觉。
  “晚安,许老师。”
  他没有说话,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周身像被扒个精光,背后全是冷汗。
  “谢谢你收留我。”她关门,声音清晰,“还有,我不会说出去的。”
  许舒被迫把信任交到她的手里,甚至以后还要接受她的凝视。
  当然自己的学生也不简单,能轻易说出一大段羞辱,也不知道私生活里会是什么样子。这个单亲家庭出来的孩子,眼睛倔犟得像月光,皎洁又刺目。安思轻如羽毛的承诺不具有任何可信性。许舒心惊胆战又无可奈何,毕竟一切不是她的错。
  怀着强烈的懊恼,许舒失眠了。安思却睡得不错。
  第二天,许舒做了双人份的早餐。
  不知道他的祈求有没有用,安思宛如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她端坐在许舒对面,眼睛变得亮晶晶,一边吃着热腾腾的面,一边用夸奖的语气说:“老师,你好厉害啊,手艺不错的。我喜欢。”
  安思身上还穿着他的上衣。
  昨晚她在床上滚了一夜,白衬衫被搅得皱皱巴巴,衬衫下方打了个卷,被她折进裤腿里。
  “嗯。”许舒低下头,脑子里是她嘴角的笑意,声音低沉,“快点吃完,你还要上学。”
  “是哎,我的衣服呢?”
  “给你洗好烘干了。”他淡淡道,心里的石头放下,有些许的轻松感:“就在阳台上。”
  “这么贤惠的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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