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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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姑娘惊诧地看了她一眼。
  苏倾娥接着又道:“我还知道你们与先定王的旧部,这群叛党有所勾连是不是?今日他们也会出手相助……”
  祁瀚有些厌憎地皱了下眉,低低出声:“苏倾娥。”
  他唤了她的名字,意在喝止她不知死活的行为。
  但苏倾娥哪里会停下呢?
  今日她就要仗着自己“先知”的本领,还有流落相公子的组织后,得来的种种消息,一并说出来,压一压这姓罗的气焰!
  她要当场震慑住她!
  苏倾娥便又道:“只是你们听过京中传闻吗?钟念月为何被绑后,又好好地回来了?绑她的便是那叛党之首,相公子。相公子见了美人,便把持不住。我看传闻没有错,他就是窥伺钟念月的美色,这才放过了他。恐怕你们是指望不上相公子的……”
  她还没说完,祁瀚突然不耐地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祁瀚的手指冰凉。
  这是那日泡了一夜冷水落下的病根。
  这冰凉,凉得苏倾娥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于是吓得就这样闭了嘴。
  祁瀚这才松了手。
  而罗姑娘闻声后,不惊反笑道:“此事我知道的恐怕比你多。”
  苏倾娥一愣。
  罗姑娘淡淡道:“宣平世子,便是相公子。”
  “什么?!”苏倾娥猛地起身,却一头撞在了马车顶上。
  苏倾娥疼得低吟了一声,抱着头缓缓坐回去,道:“怎么会?宣平世子是为了正钟念月的名声而亡……何况,他是宣平侯的儿子。宣平侯是晋朔帝的忠实拥趸。宣平世子怎么会成叛党呢?”
  “那便是你知道的着实太少了……先定王确实有几分雄才,且生得风流倜傥,模样俊美。他与宣平侯夫人有私,生下了宣平世子。先定王死时,子嗣尽亡,只余下这么一个漏网之鱼。定王死后,残余旧部寻到他,才拥他为首。称‘相公子’。
  “只是,这世子非是世子,他的出生是他母亲不忠的证明。常人夹在这道德伦理间,也总会有憋疯的那一日。何况他本就是个疯子?他亲手毒杀了自己的母亲。毒杀了当年将母亲献给定王的外祖父。
  “定王旧部见状,心下惶惶,从那时起,定王叛党便隐隐分作了两支。一支依旧拥护相公子,视他为定王正统。一支则分离出去,认为相公子无法完成定王的大业,打算改拥护长公主的儿子。这一支叛党的为首者,姓诸葛。如今与我们联手的,非是相公子,而是这位诸葛先生。”
  罗姑娘淡淡道来。
  苏倾娥一时听得傻住了。
  这中间竟有如此多的弯弯绕绕……
  而这姓罗的,竟然悉数都知晓!
  上辈子,没了钟念月,却又有个罗姑娘渐渐与太子走得近了。
  恐怕就是因为他们有着这样的利益关系吧。
  只是她那时不知道。
  罗姑娘能知晓这样多的辛密,而太子却从不和她提起半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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