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花的砂锅(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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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身体和魂魄现在一定哪哪都软软趴趴,在他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完全臣服。
  而想尽办法拉着寂听无限沉沦的江阔,自己却死命挣扎出一二清醒,在偶尔喘息间歇对着天光去欣赏她沾满情欲而媚态丛生的眉眼,去独占她因疯狂沉溺而乖巧勾人的身体。
  越看,他就插得越狠,入得越深,恨不得要一步到胃,最好戳她心坎里。
  妈的,到底着了什么魔?
  已经疯魔的江阔不知道,却在一件事上分外清醒。
  九成九,他必须把这辈子交代在寂听这小丫头片子身上。
  床侧窗帘半掩飘窗,风都静止没作声响,小小一房天地充斥着低沉的喘息,脆弱的娇吟,清脆的皮肤拍击声,还有空调偶尔转成除霜模式的一声叹息。
  一上午的清亮日光,就这样在他们彼此身上消磨了个干净。
  *
  “妈妈,医生说再过阵子就能出院啦,您再忍一忍,就当是为了我?”寂听站在鱼缸旁,握着手机好言好语地哄,手指贴着冰凉的玻璃上,冲里头的鱼瞎比画。
  厨房里做饭的江阔听不见电话里的人说了什么,只在寂听笑出声时偏过头看了一眼。
  沙发挡住他一半视线,只能瞧见寂听穿着他少有的浅色毛衣,言笑晏晏。
  “您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是不是陈旭星又跟您瞎许什么话了。我就知道,他再这样没个正形,我就不让他去看您了。”
  “那也得陈医生说行才行,陈旭星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好嘛好嘛,我明天就去找陈医生说说好话,让他早点放您自由。今天我有点事没来得及去医院,您没什么事吧?”
  “就是不放心,随口问问,那我明儿一早就去陪您。”
  “好啦,那我挂啦。”
  在寂听笑着跟电话里的人说拜拜时,江阔从厨房里走出来。
  “诶,你看你这鱼还挺听话。”寂听还站在鱼缸边,看见江阔就冲他勾手示意。
  江阔走过去,视线从上往下,停在她身上堪堪遮住腿根的毛衣下,细白长腿一丝不挂。
  “你看你这鱼,我手往哪动,它就往哪游,比狗还听话。”寂听像是得了什么好笑的玩意,眼里尽是欢喜。
  江阔没应声,走过去从鱼缸下的置物柜里拿出盒鱼食,捻了点扔进水里。
  刚还跟寂听互动得愉快的那条红色小金鱼见状,立即掉头和自家兄弟姐妹们开始轮番抢食,再不陪寂听玩笑。
  “啧。”寂听蹙眉瞥了江阔一眼,不满,“你几岁,幼稚不幼稚。”
  “呵。”江阔嗤笑了声,并不认同对着条鱼就能乐嗨的寂听说这话。
  寂听懒得理他,转身拿起茶几上被人忘在这一夜的花,走进厨房。
  江阔跟上去,站一边看她把蔷薇花束拆开,装进煲汤用的素色砂锅里。
  那砂锅和柜子里的餐具是一套的,搬家的时候文庆送的乔迁礼,他还没怎么用过,现在倒先成了养花的容器。
  “怎么样?”寂听把花一一插进素色的砂锅里,上面画着兰草的素白砂锅装满了娇艳盛开的蔷薇,看起来着实有点维和。
  “挺好。”江阔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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