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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第一次对纪鸾音可以说是强行施暴,以纪鸾音平素的脾气,定是会不顾名誉地报警的,但偏偏这么做的人是她。再怎么悲哀愤恨,纪鸾音也绝对舍不得将她送进监狱。
  那一天的纪鸾音,几乎是哀莫大于心死,她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再也不可能和萧雪鸿在一起了。即便这件事没有外人知道,但她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一道坎,她怎么可能先后委身于一对父女?
  “你走吧。”纪鸾音的冷淡反而让萧天时更加惶惑,她摊开手掌,上面的水渍和血迹依稀可见,她清晰地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过错,从来没有对她有过冷言冷语的音姨竟然像是完全放弃了她一般,一丝情绪波动也没有了。她宁愿音姨狠狠地揍自己一顿,或者同样地报复回来,也不要看到她这样。
  可萧天时再怎么成熟,在纪鸾音面前永远也保持不了淡然,她慌乱之下竟穿上衣服跑了。她不敢直面已然发生的事情。从那一天起,她再没回过纪鸾音的房子。
  那一天纪鸾音在床上躺了很久,流的泪水比她以往流的加起来还多,她伤心的不只是那份好感被埋葬,更多的是,自己照看到大的孩子竟舍得这样伤害她。接下来几天的通告都被她推掉了,她平复了好几天的心情才如往常一般出现在大众面前。只不过她曾经对萧天时有多亲近,那时起对她就有多疏离。看到那孩子眼中流露出的悲伤,她不可抑制地有些心疼,可她真的很难再那么面对她。
  媒体再精明不过了,两人之间的变化他们怎么会察觉不到。于是一条条臆想的胡乱猜测就那么传播了开来,无非是纪鸾音欲嫁与萧雪鸿遭萧天时反对,抑或是萧天时脾气古怪惹到了纪鸾音之类的。
  传闻甚嚣尘上,萧天时在参与某个节目后被记者堵了个正着,面对着记者以尖酸刁钻的角度提出的这个问题,她只是微微一笑:“鸾音阿姨很好,我们也没有什么矛盾。”她显露的气质实在是太过纯洁,大众很容易就相信了她。但纪鸾音却是心中一痛,萧天时何曾叫过她鸾音阿姨?这样有礼貌的称呼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疏远的意味。明明是她先疏远萧天时的,可到头来先心疼的人居然还是她。
  在萧天时接演第二部电视剧时,纪鸾音还是忍不住去探班了,她用萧雪鸿让她照顾好萧天时的借口来说服自己,却在现场看到萧天时殷勤跟在剧中扮演她母亲的赵元歌身后,两人俱是一脸笑意,似乎聊得很开心。
  赵元歌可以说是她的长辈了,她年过四十,面容却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叁十左右,加上她大气端庄的气质,很容易就让人产生亲切感,而且她的演技在圈中也是出名的,萧天时亲近她也不奇怪。但纪鸾音仍产生了种奇怪的感觉,似乎从小就护着的宝贝被人抢走了似的。
  萧天时看到她过来,起身告别了赵元歌,走到了她跟前,很平常地问了一句:“鸾音阿姨怎么来这里了?”
  论演技纪鸾音可比萧天时高多了,她面色不变,仿佛是很正常地说道:“你爸爸托我来看看你。”
  萧天时顿时就像是炸毛的幼兽般狠狠地瞪着她,她没有想到,时隔多天音姨再来看她竟会是出于这样的理由。
  她没有办法迁怒到父亲身上,可心中的不甘却无处发泄。纪鸾音犹自不知,又加了一句话来刺激她:“既然你已经搬出来了,找个时间来把东西都带走吧。”
  “我知道了。”萧天时一字一句地回答着她,随后握紧了拳头,转身就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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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了休息处的萧天时依旧觉得心里闷闷的,她到底还是太年轻,虽然平日里表现得很好,但涉及到了纪鸾音,她还是轻易被别人看出了端倪。
  赵元歌手中捧着温水,看着萧天时愤愤的模样,又联想到刚刚看到的纪鸾音的表情,露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笑容。她叫了萧天时一声,表情诚挚而温暖,一副好长辈的样子,可饶是如此,萧天时依旧面露警惕,像是刚露出獠牙的小狼崽似的,在赵元歌看来再可爱不过了。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提起有关纪鸾音的事情,反正这也不关她的事,于是只顺着两人关于剧情的讨论说了下去。
  纪鸾音其实并没有马上离开,她站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萧天时脸上的表情,看着萧天时从警惕变为温和,再到露出笑容,她不由轻轻咬了咬下唇,竟也忍不住跟小年轻似的,带着些气急地就这样离开了。
  纪鸾音无力地躺在床上,凹凸有致的身体泛着春色,她的呼吸逐渐平复下来,可胸房依旧上下颤动得厉害。萧天时叼住了她丰硕的乳房,轻轻吮吸着,依恋地将脑袋偎在她的身上,明明是再轻柔不过了,但纪鸾音却颤得更厉害了。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亲密无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纪鸾音,萧天时在她心目中依旧是个孩子,是被她视为亲女的孩子。
  “阿时,你,你先放开我……”纪鸾音打定主意要和萧天时好好说一下,毕竟现在萧雪鸿回来了,她下意识地不想被萧雪鸿知晓两人之间的关系。
  萧天时很乖地按照她的话做了,但那种乖顺却在听到纪鸾音提起萧雪鸿时变成了乖戾。
  “可我就是想让爸爸知道鸾音阿姨已经是我的人了呢。”这孩子的模样一如那晚上的恶劣,纪鸾音双手撑在床上,意识模糊地想着。
  那天的萧天时也是这样,明明说好是回来取东西的,却像现在这样,强硬地压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都翻过来压在了床上。
  “呜……”高潮还未彻底消退,纪鸾音的身体依旧敏感而湿润,即便跪趴的姿势让她的小穴更紧致了些,萧天时却依旧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她。是啊,轻而易举,哪里像那天晚上,干涩到萧天时不得不跪在她身后将那处完全舔湿……
  “不……不要碰……嗯……哦……”纪鸾音羞耻地将脸埋在手臂上,她想不通,明明刚才言谈之间还是她占着上风,逗得为什么现在她却处于如此弱势的地位?
  萧天时想到方才看到的被整理得干净整齐的行李,鼻尖用力地顶了顶,由会阴滑到了上方另一处隐秘,褶皱的小花儿紧紧地收缩着,引来了纪鸾音更无力的反抗:“嗯……别碰那里啊……”
  “别碰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萧天时的舌头也从下面慢慢地舔了上来,舔过渗出露珠的蜜穴,又轻轻地舔了舔被视为污秽的地方,湿痕在通明的灯光映射下显得格外显眼,萧天时似有强迫症似的,这边舔一下,那边舔一下,要把两边的痕迹舔得一模一样才行。她心里倒是满足了,这只苦了纪鸾音。
  五月的天气还带着凉意,灵动的舌头温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和隐藏在股间的小花,但留下的湿痕却冰冰凉凉的,两重天的感受分外明晰,纪鸾音只觉得羞耻至极。
  那里,那里怎么能碰呢?她想挣扎,但萧天时却紧紧地掐着她的臀肉,双腿也紧夹着她的腿,不让她有一丝逃脱的机会。纪鸾音后悔了,前面的十几年与萧天时实在是太过亲近,尤其是在萧天时小时候,她总爱亲亲蹭蹭自己,以至于现在这孩子完全掌握了禁锢她的诀窍。
  避无可避,身后的舌头有如浪潮一股一股地击打在全身最敏感的小穴外,纪鸾音根本无法抵御,但她也不愿意就此投降,便咬着嘴唇不发一言。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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