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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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陆三却仿若听到了个笑话,摇摇头,放心地品了一口茶,告诉他,“不用担心。”
  安文听不懂,露出疑惑的表情。
  陆三余光扫见了他,这才放下茶盏,起身,走到窗前,“以前的陆天敏,向来是算无遗策,从来没有失算过,可这一次,她确确实实是失算了。”
  “恐怕,她原先是打算窃取白家那丫头的指纹,再把丫头的指纹移到那袋违禁药品上,进行栽赃陷害。”
  “可结果,她雇佣的凶手在行凶之后,因为小深把那丫头看护的太紧,不仅派人盯着小丫头工作的事务所,但凡是那丫头住过的,租过的地方,小深都派了人盯梢,所以,令凶手无从下手,只能以编写邮件的形式,来进行如此拙劣的陷害。”
  而陆天敏,远在金三角,兴许对自己的失算并不知情,因着,凶手为了从她那赚取完整的雇佣金,自然不会把计划失败这个消息,透露给她。
  警方,也不会为了凶手伪造的那一封邮件,而与陆家大动干戈。
  “对了。”陆三回头,微微笑了笑,“小丫头的母亲还好吗?”
  “医生说她情况乐观,就是,她情绪不太稳,想见见白老先生,您也知道,白老先生正在警局。”
  重新望向窗外,陆三语声未变,温和内敛,却不容置喙,“放他出来吧,别告诉小深。”
  再者,小深此番去云南,应该,也是为了向那白家丫头求婚。
  第三十九章 【患得】 患失
  关窗帘, 洗手,脱衣服,揭被子。
  云南的下午, 气候温暖,空调凉丝丝的风里,她钻进盈着消毒水气味与清香的被子, 疲惫的仿佛是回巢的小兽。
  留他独自清着行李。
  他动静轻轻,将一切布置妥帖, 洗了手,坐到床沿, 注视着露出被沿外松软的发梢。
  晕车的眩晕感散去了一半,她翻过身, 摸到他伸来的手,两只手抚了抚他的手背, 借着几分迷糊劲,她娇气了不少:“想吃酸的, 凉的。”秋天一到,他便不再让她吃凉的,可是云南的气候偏暖, 她小心翼翼地勾住了他的手。
  看着她眼睛,他视线微热。
  以为他不同意, 她讨好地把脸颊,往他手背上靠。
  等最后,他低哑的在她耳边答应下来, 她已经累的腰腿酸软,窗外的天也暗了,陆淮深端来一杯水, 喝了一口,吻住她,水流轻轻沿着她唇缝灌下去,他唇边牵着弧度,疼入骨的宠溺,轻蹭着她唇瓣。
  她面色不改,气的眼睫翁颤:“陆医生,纵.欲伤身。”
  听完她的话,他低笑,“嗯。”衣肩处光影淡淡清清,人也添了慵懒,“我租了酒店的厨房,可以做阿霁喜欢的山楂羹。”
  到底还是不想给她吃冰的,等她似乎睡了,他掖了掖被子起身,门外,酒店的经理等候许久,终于盼到他出来,忙引着路,引到了另一层楼的用餐包间门前,替他推开了门。
  这里虽然是云南,离云南边境却也不远,当年军火两商,一是陆家,一是沈家,生意都做到了这儿来,于是,曾经与陆家有生意往来的人便坐不住,这酒店包间里的人便是当中其一,“陆少。”
  陆家三房这独子,不仅抹杀了陆老爷子,还把四房送入了牢狱,陆家洗白,同样是他操持。
  这样的人,可不敢叫旁人小觑。
  “江伯。”
  如潭池里的玉,声清冷入腑。
  双方落座,包间的门从外合上,江伯见他坐着,既不喝茶,只得他自己来说些云南的人文风情,然而手指,在茶盘上拨弄的断断续续,话里也有着话,“澳门的赌场,一块筹码的币值最大,也不过是几十万,但是在这儿,我见过币值更大的筹码。”
  ——明晚十点,酒店地下,画作拍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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