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神护卫(3)(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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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ou're the weak one. And you'll never know love, or friendship… And I feel sorry for you.(你才是脆弱的那个。你永远不会明白爱,不会明白友谊……我为你感到不幸。)
  ——Harry Potter, to Tom Marvolo Riddle(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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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晚,霍拉斯一眼就觉得他最得意的门生不大对劲。他说不上来汤姆到底哪里不一样——英俊的年轻人唇角依旧挂着个端正、得体的微笑,举手投足一如既往的斯文优雅、彬彬有礼,但……霍拉斯想,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疲惫,比平时沉默,又好像被什么事情分了神,目光时常往门口瞟,却又不肯真的往那个方向看。
  不过霍拉斯很快就忘了汤姆的不对劲,因为门又开了,而走进来的竟然是邓布利多。就连汤姆的目光也在门口的身影上停滞了半秒。不单是汤姆——整间屋里的谈话声都安静了一瞬,在霍拉斯上前跟邓布利多打招呼的时候才重新喧闹起来。
  “Oh Albus! Wondrous to see you! What good wind blows you here?”(哦阿不斯!见到你真美妙!哪阵好风儿把你给吹来了?)
  邓布利多向独自站在壁炉旁的里德尔走过去,顺便从路过的侍者拿的托盘上随手选了个泡芙塞进嘴里。
  “Hmm… Truly delightful, Horace——heavenly profiteroles!”(唔,真不错,霍拉斯——泡芙美味至极!)
  汤姆见邓布利多朝他走过来,暗暗在心里嗟了口气。He really isn't in the mood to entertain tonight(他烦躁得很,今晚真没心情摆出一副笑脸)。
  汤姆唇角摆出个恰到好处的怡人微笑,转身面向来人。
  “Good evening, professor.”(晚安,教授。)
  邓布利多瞥了他一眼,泰然自若地靠在了他旁边墙上的槲寄生花环下。老巫师个头儿很高,帽尖儿碰得花环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Enjoying the solitude all by yourself this evening, Professor Riddle?”(在享受今晚的独处时光吗,里德尔教授?)
  “As are you, sir, or so it would seem.”(您看来也是啊,先生。)
  年轻巫师的语气罕见地带了刺儿,老巫师轻声低笑。
  “You might discover one day, Tom, that solitude often bes a cherished confidante in the twilight of one's years. However, for one as young as yourself, I am not certain it holds quite the same appeal.”(或许你有一天会发觉,汤姆——孤独往往会成为老年人的宝贵知音。然而,对于像你这样年轻的人来说,我不太确定它是否具有同样的魅力。)
  汤姆乜斜了邓布利多一眼。
  “What——are you asking me out on a date, professor? Perhaps we could start with a dance?”(怎么?您是想请我约会吗,教授?要么咱们先跳支舞?)
  年轻人语气很不善,话里带着尖锐的讽刺。邓布利多这次真被逗乐了,蓝眼睛里都闪着笑意。
  “Oh, Tom. As much as I would be delighted to join you, I must refrain, for I wouldn't want to be responsible for breaking any hearts this evening.”(哦,汤姆。尽管我非常想,我必须克制——我可不想为任何碎掉的心负责。)
  汤姆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没再搭话。
  一个侍者端着一盘鸡尾酒走过,邓布利多随手拿了两杯。其中一杯里的液体是嫣红色的,里面浮着两半心形的草莓;另一杯是银蓝色的,像水银一样闪闪发光。老教授把嫣红的高脚杯留给自己,银蓝的威士忌杯递给汤姆,然后举起杯,要跟他推杯换盏。
  汤姆鄙夷地看着威士忌杯里银亮的液体,表情像个挑食的孩子。
  “What is this?”(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Hmm? Oh, that’s Unicorn Blood.”(嗯?噢,那是‘独角兽血’。)
  年轻人脸色微变。邓布利多轻描淡写地加了一句,“A cocktail, needless to say.”(当然,是一款鸡尾酒。)
  然后再次举起高脚杯,语调正经了几分,“To solitude, Tom.”(敬孤独,汤姆。)
  里德尔却没举杯。他疑心地向邓布利多杯里看了两眼,“And what is that?”(那又是什么?)
  邓布利多看了看自己杯中鲜艳的酒水,一本正经地道,“‘Amor—tentia’, of course.”(‘迷情——剂’,当然了。)
  前两个音节,若有若无地,重了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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