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4:TheLair(巢穴)Part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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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办什么大事,尽管开口。」我忍不住抚着她清丽脸庞,道:「我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别再哀伤流泪,也别总陷在勾心斗角的纷乱之中。」
  「我也不想啊,若能逃到天边回避尘世该多好呢,你说得对,咱们别老谈这些不愉快的。昨晚你玩得尽兴么?」她漫不经心地踢着石子,望着天边余暉,眼中闪烁着星光,说:「还能有什么大事?接下来都是等他们自己去安排。我感到好累,很想倒在床上长眠不起。除了奋斗,我也是寻常女人,也需要被人惦记被人爱,你明白吗?咱们找个地方,叫上好吃好喝的,尽情云雨一番怎样?我不想听你再说什么披着青春灵动的皮囊,其实是个老货这种话。」
  「你不会在开玩笑吧?老实说昨晚被你压在底下,你那蜜壶又紧又滑。三两下我就阳痿了,什么感觉也没体验到,那当然好。」此话听得我血脉喷张,老实说昨晚人本就很乏,又黑灯瞎火的,我什么感觉都没上来就睡着了。弥利耶既是我心中女神,又是只半妖,见她主动投怀送抱,岂有败兴一说。上得车后,她沿途说着各种情话,将车一拐,驶向尤寧城方向。
  「在我面前,你只能保持女人般的体位,不然咱俩就算。今天我心情好,多给你一些奖励,你想不想像个婊子那样,被我捆吊起来,让我的大鸡巴操你那骚屁眼呢?抽抽进进会很爽呢。」她玩弄着项间铂金链子,问:「我看你在底下沉着得很,丝毫不为我揪出心脏而战栗,贼胆大得很呢,难道一点不担心会被Dixie知道么?若那只地母来找我拼命,你会帮谁?」
  “这个老实说我还没试过,会不会很痛?试一下倒没什么,但你要稍微温柔些,我不想被操成肛裂啊。”我淫笑数声,脑海中浮现出那些热辣景緻,不仅有些神往,答:「我是墻头草,最不讲究忠诚与谁,谁强我帮谁。但是,经过阴蚀道场一战,我不觉得你能赢得了她。对了,半妖会不会怀孕?我本就是个禽兽,干嘛要怕你?」
  “一旦被捆成活猪,那就由不得你了,我觉得似你这般的贱人通常喜爱高速,所谓的极致享乐是什么呢?那便是你会体验虚弱无力感,被一个女流一边操屁眼一边辱骂,体验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察觉痛苦想挣扎却又丝毫动不了。而我那时会说,娼妓的孩子玩弄起来就是爽啊。伴着淫荡的娇喘,你就像个被五花大绑的妓女,任老子蹂躪,最后再往你屁眼里塞支蜡烛,用皮鞭慢慢绞死你。哇,我连想一想都会亢奋。”
  “你丫过去常找人这样玩么?循序渐进吧,万一我中途被你搞死了,那就好事变坏事了。”我将手探入她的衣缝,使劲揉捏着她鼓胀的右乳,她也显得很兴奋,便要我伏低去替她舔屄。两侧开始收紧,脑袋被她猛然夹住,顿时叫我喘不上气来。我不由举手投降,叫道:“松一松,嘴被屄填住,鼻孔被阴毛塞堵,你倒好啊,连脚都抬上来,太阳穴被挤得生痛,再这样我快透不上气了!”
  “我的乳头坚挺起来了啊,你别吱哇乱叫,给老娘好好舔,要饱含感情地舔!”她将车在路旁停下,拧着我头发粗喘,问:“以往,你和Dixie通常是怎么玩的啊?传统的你上她下么?”
  “我俩喜爱在浴缸里做,Dixie与你差不多高,她很狂野,将我人头埋在自己胸脯间,会叫人透不上气来。到那时,她会露出千年难遇的淫荡,说我若是不乖,就闷死我,大概就是如此。”正说着话,勿忘我阴唇一颤,喷出一股带着骚气的白液,糊了我满头满脸,我感觉到一股力,那个蜜壶活像抽风机,一下子将鼻子吸进去了。阴毛与鼻毛纠缠一处,搞得人瘙痒难耐。
  “Such Sult,我受不了了,现在就来干一发!”她一把将我扑翻在皮椅上,三五下剥除汗衫,骑将上来。在制压下,两条腿被她牢牢束缚住,架高到了车窗上,她迫不及待摸到阴茎填入阴户,如狼似虎地抽插起来。一边干一边问:“你看过日本人的小电影么,你说为什么他们的男优都是大肚男人呢?而且操逼时都喜爱穿着袜子,这是为什么?”
  “以老子之所见,可能是远东的一种情趣吧?谁能理得清东方人是怎么想的?老子是法国人!”
  “我认为那也许是一种女人眼里的男人性感吧,就和穿黑丝差不多。你刚才问我过去是否常这么玩,当然嘍,老娘最爱虐爱男子,而且你不行,我喜欢的是那种健美运动员的体格,只有一边抽着Weed往他们cock上弹灰,一边听他们苦苦求饶,喊得越凄惨操得越狂猛,速度也越来越快,这种感觉,真是太Cool了!铁布利希过去被我逮住的公羊,有几个就是这样被我从早操到晚,持续操了好几天掛掉的,你要不要试一试?保管你会爽翻天。”
  富尔顿县的绿色招牌一晃而过,红色跑车驶进了Union,最终停在了一栋格调极简的建筑前。大屋十分新,由大块落地玻璃和黑色钢窗组成,一看就价格不菲。以勿忘我那点工资,不可能买得起。弥利耶拽着我下了车,说这也是她手上的待售房,下周就会拍出去。
  「你随便逛逛吧,我去定些吃的,你有没有什么忌口的?」她打开屋门,自己停在门廊前拨打手机,时而浪笑时而沉稳,从她报出的菜单来看,哪怕放开肚子也吃不完。我在屋中踱步,瞧见墻角有台水晶钢琴,不由来了兴致,坐上矮凳舞弄起来。闻见乐声,她走来身边,支着脑袋独自沉浸,说没想到我多才多艺,还懂音乐。我自是一番洋洋得意,开始谈起我最初跑来美国的豪情壮志,跟在她背后,观赏起这座豪宅来。
  「趁着外卖还没来,我想先洗个澡,你别偷看。」她边走边解耳环和掛饰,手一滑,铂金项链掉落在光洁的柚木地板上,一下子滑出很远,卡在了侧面的门缝底下。
  我快步上前,趴倒在地使劲掏挖,结果用力过猛,链子彻底溜进了门板对面。她翻到钥匙过来啟开门,一条往下的走径暴露在眼前,这是个漆黑无华的地窖,两头边墻仍是毛胚,与明亮的厅堂形成强烈对比。我正待下梯去捡拾,突感背后劲风袭来,回头去看,两拳外加一条大长腿,毫不留情地蹬在胸腹之上,失了平衡的我,像只葫芦般滚下楼去。
  待我抹去嘴角血珠上来,铁门早已被倒锁,她正站在原处不住狂笑,充满着嘲讽的意味。
  「别开玩笑了,快放我出去!」我狂拍着铁皮,声嘶力竭地叫道:「你搞什么?想死是不是?」
  「对Krys来说,你是个宝贝,对我来说,你就是充饥的食粮啊。昨晚我问过你,想不想来地窖看看?以你另类的癖好,没准会觉得很香艷呢,现在你的愿望成真了。」她似乎将身子往门板上一靠,声音开始变得清晰起来,说:「咱们躲在破船时,小女告诉你的那些,全都是真话,我固然拖不动你走很远的路,但你会自己入套,乖乖跟着我走。由头至尾我就打算斩断你四肢,撬开你颅骨,将你变得像猪那样啃吃槽食,你不知我以折磨人为乐么?」
  那还是在阴蜮大破百鬼潭时,我、勿忘我以及吕库古小姐一起在饵舱斗杀了大铜头卢克莱兹,她伤得很重并说自己将死感到很冷,我出于不忍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这一举动让边上的林锐脸红耳热。她让我别太轻信这个坏胚子的甜言蜜语,弥利耶曾多次说过会杀了我。我只当是争风吃醋,未曾理会当真。而这次她重出江湖,我也没有轻慢于她,甚至堪称礼遇有加,勿忘我干嘛平地起杀心?这点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没有原因,就是觉得好玩,我喜欢听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仅此而已啊。我给过你两次机会,早上和刚才,问Dixie会怎么看?你不知我最痛恨不忠之人吗?所以,该着你死。」
  伴着猖狂大笑,她逐渐走远,磨刀霍霍去了。是啊,勿忘我是个绝对的疯子,疯子行事是没有任何理由的。我败了,败给了她柔情万种,败给了这具思慕太久的肉体,事已至此吃再多后悔药也没用,我掏出查找门锁的钥匙圈小灯,照亮一小块斑驳,扶着墻步步下去。
  底下的地窖超乎我想像,它的面积抵得上一间客厅,并分割成六间破屋,分别装着铁门。空气中透着一股恶臭,满墻满地都是人齿和血痕,仿若是走进了吸血鬼的巢穴。这一幕幕惨状看得我心惊肉跳,背上起了层白毛汗。掏出手机试图求援,可惜也是必然的没有信号,现如今我只能自救,翻些武器端在手壮胆。再怎么说我也是五大三粗的男人,真要血肉相搏也不会太落下风。几个月来我歷经无数血战,早就不是当初那个游手好闲的自己了。
  「谁?谁在哪?」一个失魂落魄的声音从某扇破门内传来,探头望去,里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似乎正有个东西在拱爬。见我拿着小灯乱照,此物不禁喜出望外,喊道:「在这里。」
  如果身上带着撬锁的布包,我也不至于会搞到现在这么狼狈,闻听那人喊得急,我只得让他闭嘴,在附近翻找铁釬之类的细小之物,最终寻得一根撅了的撬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开,推开破门进去,墻根底下果然锁着个骯脏的人,那是名四十开外的白人男性,个头又高又壮,半边脑瓜淌着血,身上披着件不合时宜的雨衣,正抱着自己的断臂在嗷嗷怪叫。
  「你是警察么,这太好了。」男子见我正欲帮手他打开锁链,激动得发出公鸭般的嗓音,他朝另一侧墻角努努嘴,说接便溺的搪瓷面盆底下,有一截美工刀刀片,或许能用来打开锁头。上前踢翻尿盆,果然有那种东西,并用胶布缠上,分明就是他备下的脱逃工具。
  「我太倒霉了,我不该那么轻信他人。」趁着我在忙碌,男子眼睛一红,哭诉起来。
  此人自称是个卖保险的,某日流连于酒吧时,被吧台前坐着的一名女子所深深吸引。此女长得天姿国色,肤白如雪又举止优雅,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男子上前搭訕,俩人一问一答攀谈起来,女子说自己是毒贩的女友,那个男人残暴兇狠,没日没夜地殴打她,好不容易这天杀的去了欧洲办事,故而出门散心。男子不仅唏嘘,问她干嘛不趁此机会逃跑呢?自己要是能帮上什么忙尽管开口。于是,俩人越聊越投机,不觉喝得酩酊大醉。
  随后他们去酒店开了房,接下来的两天在各处游玩,活像是前世的恋人般亲密,男子甚至打算回家后立即和自己婆娘离婚,与这位天仙般的美人浪跡天涯,去一个谁都不认识自己的外国生活。到了第三天,女子终于被说服,便要回家一趟打点行李拿上细软,那是一笔大一百多万的款子,据说是从毒贩账面上偷的。男子听后心头就像灌了蜜,既揽得美人归又获得巨款,便喝着桌上小酒晒太阳,结果昏沉睡去,醒来时自己已被锁在了这间破屋里。
  我掏出手机,给他看弥利耶的合影,问明是不是此女?男人只扫了一眼,抱着脑袋惨叫一声龟缩在地瑟瑟发抖,居然尿裤子了。直至过了很久,他才恢復常态,说正是这个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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