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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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德子提上裤子,搬来椅子,皇帝陛下,居中而坐,身边是小德子,身后是四大侍卫镇守地方,气势十足,睥睨天下。而刘李佤和公主姐姐退居二线,在假山旁坐下,远离名利场,一心为保胎。
  “李千基你说。”皇帝陛下憋足了气,第一次微服出巡,遇到的每件事继续都让他气炸了肺,也幸好他是在这个时代当皇帝,若是在后世当皇帝,微服出巡,先被官二代的车撞,在被富二代毒打,再被城管揍,警察不管,法院不判,即便他是皇帝,也只能在微博,论坛里抱抱委屈!不过此时,小皇帝大权在握,万人之上,执掌生杀大权,他微服时所受的气,换上龙袍就能扬眉吐气,报仇雪恨:“李千基,你这七品候补知县到底是怎么来的?为官多久,在这绥宁县都做过些什么,都给朕从实招来,不然朕灭你九族。”
  开口的称呼都变成‘朕’了,小皇帝的气势暴涨,那目空一切的眼神,高高在上的气质,特别是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气,别说是灭九族,就是血流成河,伏血千里也仅仅是一句话的事儿。难怪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舍得一身剐,也要争权夺利,这高高在上,指点江山,掌人生死的感觉,真的挺过瘾。
  “狗奴才,陛下问你呢,快说!”小德子从地上捡起一把钢刀,在县令李千基的面前挥舞着。
  县令吓得全身瘫痪,跪在地上不敢抬头,颤声道:“我说,我说,我全说……小人在这绥宁县为官已经一年有余,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逾规之举……”
  “少废话,朕问的是你如何获得这七品知县的官位的。你到底是进士出身,还是由吏转为官的?”皇帝陛下虽然年轻,从小也没上过皇帝培训班,但很多事情听了多了,自然烂熟于胸,特别是对官场制度更是了如指掌,地方官员的任免制度是很严格的,一般都是由上级指派,又或者将衙门内的副职,二把手扶正,现在发生在李千基身上的不仅是贪赃枉法,很可能还会牵连出官场舞弊的大案。
  李千基颤颤巍巍不敢做声,他自然知道这个官位是怎么得来的,但他也知道,这事儿决不能说,不然不仅是他死,那可真是血流成河了。
  见他不出声,小皇帝勃然大怒,小德子挥舞着钢刀连唬带吓,可李千基是打定心思,死贫道不死道友啊,紧咬牙关不出声,如果真是如此,没有确凿证据,小皇帝就无法整饬官场,无法施展抱负,树立威信,眼前这个李千基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就在这时,前院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急速朝这边走来,边走边喊:“爹,你在哪呢?快来,听说西街的张木匠死了,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成了寡妇,咱是派人把她抓来,还是爹您亲自去一趟啊……”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出现在众人面前,来的正是李千基青出于蓝的好儿子,比他更好色的李万基,相比于李千基只喜欢寡妇人妻,他儿子李万基的兴趣更广泛,连黄员外的傻闺女他都垂涎,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啊!
  364 官途与寡妇
  更浪的一代李万基美滋滋的走来,邀功似地描述着出炉的寡妇,忽然见到这种场景,一下子愣住了,只听小皇帝一声断喝:“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立刻有大内侍卫鬼魅般的上前,像拎死鱼似地将他拎了起来,随手扔在了他爹的身边,这小子除了在女人方面,正常的思维反应有些慢,又被摔得七荤八素,看到小皇帝,虽然忍不住来了,但却没明白当前局势,还以为小皇帝是来寻仇的,连忙笑呵呵道:“这位兄弟,咱有话好说,如果你喜欢黄员外家的傻闺女,我可以让给你……”
  小皇帝冷哼一声,眼中厉芒一闪,喝道:“掌嘴!”
  应他的命令,小德子立刻上前,左右开弓,抡圆了就是一顿免费的大嘴巴,顿时把李万基抽的更懵了,只感觉血沫外涌,牙齿断裂。
  掌嘴是小德子的本职工作,哪个大内总管的巴掌下都有几条被抽死的太监或者宫娥的冤魂,所以小德子下手又狠又准,而且他坚守着一个原则,那就是主子不叫停,他绝对不会停。
  李万基被打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满嘴都是血沫子,而且一下比一下更狠,分明就是照死了打压,李千基虽然喜欢寡妇人妻,但儿子就这么一个,而且跟他的脾气秉性极其相似,他是宠爱的不得了,自己从来都没碰过一手指头,如今就在自己眼前被人打成了血葫芦,他心如刀绞啊,抬头看看小皇帝,有心求饶,可皇帝神色冷峻,对眼前即将发生的血案好不挂心。
  李千基心如刀绞,左右为难,一面是舞弊大案,说出来必死无疑,而且牵连甚广,一面是传宗接代的亲儿子,最终,亲情战胜了一切,反正他横竖都是死,而却眼前不是别人,乃是当朝天子,至高无上的存在,直接向他举报,绝不会留下隐患来报复他,这样反而能抱住儿子的性命。
  眨眼间的功夫,专业掌嘴员小德子已经抽了百八十个巴掌,而且丝毫不减疲惫,但李万基的脸已经变成了猪头,若不是后面有侍卫拽着他,找就瘫软在地了,李千基不能再犹豫了,重重一个头磕在地上,坚定的说:“陛下,我愿说……”
  “从实招来!”皇帝冷漠无情的下令,小德子也同时停住了掌嘴,侍卫一放手,李万基顿时瘫软如泥,倒在地上满嘴是血,猪头三一样,但好歹还活着。
  刘李佤和公主姐姐在不远处,坐在假山的旁边,天气还有些冷,旁边有一条人工湖,还有一层薄薄的浮冰散发着寒气,这边真枪实弹,准备查官场舞弊大案,轻则杀一儆百,重则血流成河,关系到整个东宁国的命运,可这边刘李佤二人在秀恩爱,不断脱了长袍披在公主姐姐单薄的身子上,还拉着她的小手一个劲的哈着热气,为她取暖,这举动看似肉麻,却最能打动女人的心。
  不过,那些跪在地上的人见他如此举动,顿时全身发寒,不自禁的揉着脸,把他也当成会掌嘴的太监了。
  刘李佤还没有注意,反倒是公主姐姐提醒道:“以后在人前,你不要对我这么殷勤好吧?我不想别人误会?”
  刘李佤还以为公主姐姐要和他玩地下情,不想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更不想人知道堂堂公主之尊未婚先孕,但一看公主姐姐的神色,再看看不远处向这边撇来的,那怪异的眼神,刘李佤恍然大悟。
  这是一个男权至上的封建时代,即便入赘的上门姑爷,或者娶了公主的驸马,也可以与妻子平起平坐,即便娶了公主的驸马,也只是被规定不允许再娶,并不用低声下气当奴隶,所以,刘李佤刚才嘘寒问暖的表现,这边又有个小德子做参照,不得不让人当成太监看。
  看出他们的想法,刘李佤气的肝疼,当即对着假山就要解裤子,正好想要嘘嘘一泡,顺便让他们看看‘真家伙’!
  “行了,行了,你管他们怎么看干嘛,我知道就行了。”睿智的公主姐姐为了刘李佤不过激,红着脸,忍着羞说道。
  果然,这招对刘李佤最管用,他立刻放下解裤带的手,没脸没皮的说:“对,我在乎他们的看法干啥,只要你知道比啥都强,不过,咱们只短暂接触那么一次,你当时又‘中了毒’,肯定不太了解长短,而我当时也没体会到具体的深浅,有时间咱们一定要彼此深入了解一下……”
  他们在这边没心没肺的探讨着长短和深浅的问题,那边县令李千基看看儿子万基虽然被打成了猪头,但并没有致命伤,立刻朝小皇帝磕头道:“陛下,小人愿意说出一切,但这一切都与我儿子无关,他完全不知情……”
  “啰嗦!”小皇帝眼睛一瞪,喝道:“他是否有参与,是否有欺男霸女之类的恶行,朕自然会查明,也会秉公办理,现在朕问的是你,你这官职到底是怎么来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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