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9)(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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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神福游走于宫城内外, 有特令可进出夜晚宫门。
  可不是吗,出大事了!李神福靠近一步贴在周怀政耳旁。
  宫灯的火光照耀下,周怀政原本透黄的脸色瞬间变得惨淡,睁着极大的眼睛转身推开了殿门。
  连开了几道门快步走进,将守夜的几个宫人吓得直哆嗦,入了内房慌张道,圣上!
  龙榻上的人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这么快就到...
  赵允怀宗子,没了!
  半梦半醒的人从榻上惊坐起,原有的倦意几乎散尽,什么!
  他皱起眉头大惊道:前几日翰林医官院的院使不是说人已经好转了吗?还说婚事可以照常举行。
  是,可昨儿个宗子又犯病了,夜里没能熬过去...
  赵恒从榻上起身,提鞋光着脚跑出了房门,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唤道:去将王旦叫过来,还有太常寺卿与礼部的人,通通给朕喊来!
  是。
  东京城的天刚亮,张庆就从宫中赶回了公主府,这两日是宗室中的宗子大婚,赵婉如在前院清点着两份贺礼。
  姑娘!
  赵婉如看着院中的水漏,今日虽然不用早朝,但张庆为大内的差遣要留值巡逻,今儿个怎这么早就回来了?
  赵允怀昨夜没了。
  准备打开红木箱子的手僵住在铜锁上,里面的贺礼她还没有看,颤道:没了?
  张庆点头,是,官家秘密召见了宰相与礼部的官员,还通知了太常寺将此次婚事取消。
  怎么会这么突然,张则茂不是说赵允怀有所好转吗?
  说是好转,可是好了没几天又发了病,每况愈下直到昨日一病不起,没能撑过晚上。
  大婚的文书都已经昭告天下了,这次赐婚的对象还是西夏来的翁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取消?赵婉如深深皱起眉头,突然取消婚约必然要给一个解释。
  若是以突然病逝的实情贴出布告,不免引起旁人的猜想。
  官家是想用驸马...张庆犹豫的看着赵婉如,想用驸马的死讯,作为取消大婚的理由,以此保全宗室的颜面。
  赵允怀虽是宗室,但只是商王的次子,虽能召至出阁授官,却不能袭爵。李少怀虽非宗室,却是皇帝嫡长女的驸马,其生死定然引起轩然大波,也足以受到重视。
  因宗室子大婚而辍朝两日,现在又因大婚匆匆取消重诏朝议,内侍省车马从大内启动,将消息传至各朝官家中,皇帝于文德殿召见诸臣。
  旧曹门附近的巷内缓缓驶出来一辆普通的马车,路过马行街时,着紫服腰间配金鱼袋的人探出车窗瞧了瞧,看见街道上没什么行人,巡逻的禁军却多了一倍,今儿本是商王的次子大婚,官家却突然召见百官,只怕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的对立面坐着一个穿青色袍子的老人,脸上干皱,盘一头银发,竖插簪子,用着沙哑的声音回道:天之道,其犹张弓欤?
  他顺着接下去,高者抑之,下者举之。停顿下来看着眼前的老人,似乎明白了什么,官家为执弓之人,你我皆为弓弦,有人为弓,就会有人为弦,也必然有人为箭。
  马车入东华门一直到禁马的宫廊前停下,一众朱色服饰的官员纷纷上前作揖行礼,陈副使。
  陈尧叟微笑的点头示意。
  陈副使今儿可来的早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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