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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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过去近一个小时时间里,连嘉澍除了站着发呆之外,他还收看一场婚礼直播的最后时间。
  值得一提地是:这是一场他占据一半席位的婚礼。
  想必,观看过最后时刻的人都免不了一番天花乱坠:
  那是我看过最精彩的婚礼,新郎后半段不见了,新娘坐直升飞机走了,对了,一位老兄很幸运地捡到从直升飞机扔下了的婚纱,撇开那件婚纱的设计师名头不说,单是冲着发生在这件婚纱背后的故事,这件婚纱放到互联网上就可以拍出大价钱,对了,这里必须加上婚纱的主人是薇……
  打住。
  “我叫林馥蓁!”这是婚纱主人要对世界说的话。
  林馥蓁,连嘉澍的前未婚妻,到时,肯定有好事者会加上类似注解。
  也就短短几分钟时间里,连嘉澍以一名普通观众的身份收看了这场婚礼直播。
  这场婚礼所导致的结果并没让连嘉澍和林馥蓁共结连理,反而让林馥蓁在瞬间变成连嘉澍的前未婚妻。
  “我和连嘉澍先生在很和平的氛围下协商分手。”这话从一个从小就扮演着不同人格的人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
  嗯,连嘉澍得承认,这样的说辞对于他和林馥蓁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那么,此时此刻,问连嘉澍如何看待“林馥蓁变成连嘉澍前未婚妻”这样的一个事实呢?
  不远处,是方绿乔工作的中餐馆,现在中餐厅门口已经恢复到往日安静悠闲的状态,中餐馆老板也接受了记者采访,在得知这是法国警方安排的一场特殊演习后也就发了几句牢骚,没准那位心里乐呵得很,现在大半个南法都知道他餐馆了,打广告都没这样的效果。
  关于那场演习——
  防暴队十八名成员已经圆满解救出全部“人质”,从报警到防暴队出现,再到解救出人质再到鸣鼓收兵,也就发生在短短二十七分钟时间里。
  二十七分钟。
  这二十七分钟恰恰和那场婚礼时间点吻合,这场历时二十七分钟的演习很好地诠释了“林馥蓁为什么不生气”这个问题。
  只是,为什么?
  不过,现在比“为什么”更加重要的一点是:那场婚礼让连嘉澍再次尝到被当成提线木偶的糟糕感觉。
  林馥蓁这个名字在那个瞬间变得异常倒胃口起来。
  夕阳下,那个孩子穿着他不久前丢掉的礼服在同伴们面前模仿一名新郎应有的礼仪,看着滑稽而可笑,就像那场婚礼一样。
  夕阳下,连嘉澍开始尝试让“连嘉澍的前未婚妻”从舌尖流淌而出,毫无感觉,再来。
  “林馥蓁是连嘉澍的前未婚妻。”一字一句无任何障碍。
  笑。
  林馥蓁于他而言也只不过如此。
  曾经,连嘉澍偶尔想过这样的问题:要是有一天林馥蓁离开他,要是有一天林馥蓁和他再无交集,他需要多少个年头去适应她不在他身边。
  现在,答案有了。
  也就短短几秒时间,他就已经适应林馥蓁是连嘉澍前未婚妻这个称谓。
  这一刻,连嘉澍都替林馥蓁觉得可悲,她给他讲过住在玻璃屋孩子的故事,她陪伴他十年了。
  这个念头一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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