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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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笑了笑打断我的话:“小兄弟,你命理不错,但是时运不济,然不可强求。另外我也不留号码了,有缘自会相见。”
  他说完走向了人群中,很快就没影了。
  看着老头的背影,我对叶子暄说:“这老头似乎也知道点什么,单凭他说我的那几句,什么非帝王将相,也要封疆建侯,我觉得一定是真的,只是我目前时运不济而已,不过叶兄,他说你那几句,你是否也该考虑一下,要不然,咱们就撤了算了,毕竟里面的,也不是天上的神仙,而是地下的,想想刚才我坐那个出租车,司机说的也不错,拜拜他们还可,但若是拉他们,那断然是不能的。”
  叶子暄却说:“别多想,快进去,要不然,就真的就挤不进去了,沾不了仙气,你的时运也到不了。”
  我点了点头,依了叶子暄。
  虽然人多,不过这难不到我。
  我别的不行,挤公交车一流,想我在深圳时,长年挤梅林关的公交车,如果没挤过的朋友们也就算了,如果挤过的,就知道那需要多深的道行,目前我在这座城市,每天上班时,挤95,k6简直是小菜一碟。
  再说,这里香客虽多,但也没有挤公交车厉害。
  因此,进入城隍庙中也非难事。
  入了城隍庙,两边是各司大神,枷锁将军的随庙,正中的便是城隍爷大殿。
  殿前有一香炉,非常大,就像一个大鼎一般,那里面还燃着很粗的香,如胳臂粗细。
  叶子暄拿出三柱细香,依他之前的上香方式上了香。
  看着那粗香,叶子暄不禁说:“香不在粗,心诚则灵,只是人们总以为上了粗香,则神灵庇佑,他不知,神,诚不可欺也,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上香之后,又左挤右挤,终于进了正殿。
  庙中的城隍供的是抗日名将冯玉祥,左右则是传统的黑白无常,牛头马面,以及文武判官等要职,其他的都在刚才所说的随庙中。
  一排这样看过去,个个都是双目圆瞪,面目可怖,似乎世人皆有罪一般。
  其实这城隍为冯玉祥,有些不协调,但这城隍既然是一官职,由人民群众自发选举,也无谓是谁了。
  人们站在一个白袍神像前,都说是它显灵。
  我们也凑了过去,这神像,我一描述,大家便都认得:他伸长舌头,穿着白袍,戴着高帽,上面写着一见发财。
  我终于明白那老杜为什么会晕倒,这个不是别人,正是谢七爷(谢必安),白无常。
  叶子暄看了看这个神像之后,不禁有些奇怪,问:“怎么会这样?”
  “怎么了?”我问。
  “这谢七爷,并没有像想像中那样有仙气护体,我用罗盘所测,也只不过是一个泥胎而已。”叶子暄小声说。
  我看了看小黑的眼睛,确实,泥胎只是泥胎而已。
  “难道老杜所见到的不是他?”叶子暄提出了疑问。
  “这城隍庙中,能穿白袍的也只有七爷一人,所有人都有认为他显灵,如果我们真说的没灵,那我们岂不是要被骂死?”我说:“难道只有晚上才显灵?阴气重时,他们才出现的吧。”
  叶子暄依然奇怪:“我虽然肉眼凡胎,但也略知一二,这谢七爷,范八爷(范无救,黑无常)出行一向都是双双出动。怎么会只有谢七爷一人呢?”
  听到这里,我不禁又想了老雷所说的午夜出租车的故事。
  老杜载的那个人,是人是鬼其实也并不清楚,因为老雷也只是听说,并未亲见,不过这件事如果被出租司机知道,那肯定很快就会被传到街头巷尾,添油加醋,自然变了样。
  但尽管如此,朱清云不应该不知道,但他在新闻中依然表示,开发那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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