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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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让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才平静地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我看得出,昨天是你强迫他的,他身上的伤并不严重,心理上就不一定了。”
  “我是当法医的,见惯了各种犯罪手段,对性暴力十分反感。被强-暴的记忆,不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最深刻的耻辱,有些人甚至会因此而产生心理阴影。”
  “他现在不想见你,让你滚,那都是最正常的反应,没拿刀杀了你算是客气。如果你真的爱他,那么……”
  “我知道。”徐少谦低声打断了他,“这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肖让拍了拍徐少谦的肩膀,“祝你好运。”
  等肖让走后,徐少谦才回到卧室里,安岩已经躺回了床上,紧紧的闭着眼睛。
  高烧让他精神疲惫,刚才强撑着一口气狠狠骂了徐少谦一顿,现在耗光了体能,只觉得全身无力,脑袋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身体又冷得像是要结冰,忽冷忽热的感觉非常难受,身上又酸又软,甚至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少谦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试了试安岩的体温,然后把药片和兑好的温水放在床头,伸手扶起了安岩,低声说:“来,吃药。”
  安岩睁开眼睛,看了徐少谦一眼,僵硬地扭过头去,冷着脸说:“你怎么还没滚?”
  一个“滚”字让徐少谦的心底蓦然一痛,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胸口一阵阵沉闷,似乎连屋内的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
  过了良久,见安岩始终扭过头不理人,额头却因为高烧的缘故不断出着冷汗,徐少谦皱了皱眉,干脆喝了一口温水,伸出手指捏住安岩的下巴,用力转过他的脸,对准他的嘴唇就强压了下去。
  “唔唔……唔……”
  安岩伸出手拼命拍打着徐少谦的后背,可惜病重的他本来就全身无力,根本推不开压在身上的沉重的男人。舌面被徐少谦轻轻压住,温热的水缓缓灌进了喉咙,徐少谦灌水的技巧简直首屈一指,直接压着安岩强灌,居然没有让他被水呛到。
  等安岩被迫把水吞了下去,徐少谦这才从他口中退了出来,顺便还伸出舌头,轻轻舔干净残留在安岩唇边的水迹。
  安岩愤怒地瞪着他,嘴唇气得微微发抖,咬牙切齿地道:“徐、少、谦!”
  “不是说我是禽兽吗?这就是禽兽的做法。”徐少谦微笑了一下,拿起一旁的杯子和药片,递到安岩的面前,低声说,“你不想吃药,那我只好……亲自喂你……”
  说着就要俯身吻过来,安岩立即从他手里接过药片和水杯,胡乱把药塞进嘴里就着水一口吞了下去,然后不甘心地抬头瞪着徐少谦,低声骂道:“混蛋……”
  “是,我就是混蛋。”徐少谦嘴上说着气话,动作却十分温柔,小心翼翼地将安岩放倒在床上,轻轻将他翻过身来,剥开安岩的睡裤。
  安岩立即全身僵硬,疯狂地挣扎起来,“你干什么?!”
  徐少谦直接上床用膝盖压住他的腰部,一只手迅速扯掉他的内=裤,掰开他的臀检查了一下后面的伤处……
  那里的确红肿得厉害,好在没有撕裂,昨天出血可能是动作太激烈的缘故,徐少谦皱着眉头把手指探了进去,想检查一下里面的伤势,安岩的身体却突然一阵紧绷,将他的手指紧紧地夹住了。
  “徐少谦!”安岩的声音因为太过愤怒而微微发颤,“快把手拿出去!妈的你还想干什么?!我现在病了!你这个疯子!你他妈%#%¥……”
  原本只是替他检查伤势和上药而已,却被他曲解了,嘴里乱七八糟的骂了一堆……看来,在安岩的心目中,徐少谦已经跟“衣冠禽兽”四个字完全划上了等号。
  手指被夹得很紧,别说没办法验伤,强行进入的话反而会弄伤他。
  徐少谦皱了皱眉,凑到安岩的耳边,低声说:“安岩,你现在发着烧,身体里面特别的热……如果你再乱动,说不定我会控制不住,再重温一遍昨天的……”
  安岩的瞳孔蓦然一缩,眼中甚至有一丝惊恐,“你,你想干什么……”
  “如果不想让我失控,那么,你最好配合一点,放松。”徐少谦的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安岩的臀=部,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留下了淡淡的指印。
  “……”安岩羞愤欲绝,趴在床上张大嘴巴用力的喘着气以免自己被气死。
  手指伸入身体的感觉让人毛骨悚然,可徐少谦的威胁却让安岩更加的惊慌,他根本不确定徐少谦的话是不是在吓唬人的?这个王八蛋难道真的会以“发烧的人身体内部特别热”这种奇葩的理由再来一次吗?
  他……他会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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