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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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世延叹道:“倒是冤,今日不便,改日见了周家人,与他垫上两句话儿,让他多给你几个钱养老便是了。”
  那郑老汉千恩万谢,柴世延这才出城去了,想了一路,到了园子外头,把平安唤道跟前,附耳与他这般那般嘱咐了一番。
  平安听了,打马回了城里,在城门口寻了一圈未见着人,寻到那老头家里,见从外头锁着门,便知他的去处。”拨转马头往赌坊去,刚到赌坊门口,就见两个大汉连拖带拽把郑老头扔了出来:“没银子还来,再来打折你两条腿儿。”
  这赌坊本是柴世延的本钱,两个大汉岂会不识平安,忙来见礼,平安挥挥道:“可真是,怎这般粗鲁,还不把老人家扶进去。”
  两个大汉对瞧了一眼,虽不知平安这是何意,却也不敢违逆,忙上前扶着郑老头进了里头,这郑老头是个赌徒,赌了一辈子都没改过来,便银子都输光了,手也痒痒的难过,着实忍不得时,舔着脸跟平安道:“平大爷可有银子没有?先借给老汉些,待翻了本,连本带利的还来。”
  平安目光闪了闪,让伙计从柜上支出一两一锭的银子,拖在手里,郑老头瞧见银子,两只老眼直发亮,忙要来拿,被平安抬手捏在手里道:“既是借,需当您老写个借据才是,不然我借了你,你若不还,打官司我也赢不了。”
  郑老头见有银子,连亲爹都能卖了,哪还顾得旁事,没口的应下,平安使人写下借据,让他按了手印,郑老头拿了银子欢天喜地的去了。
  平安暗暗交代下,不一时,郑老头便赢了翻倍,惦着手里的二两银子,郑老头只觉今儿是这辈子最畅快的一日,虽不舍,却也不敢赖平安的账,还了平安本钱,非要扯着平安出去吃酒,平安辞了,却吩咐给赌坊伙计,若郑老头借银子,只借给他便是。
  出了赌坊已近申时,去县外接柴世延回了今儿的事,说寻人盯着那郑老头了,柴世延点点头,只等恰当时机,逼着那老头去告周家叔侄,这官司打起来,便不死也扒层皮,到底瞧瞧谁先害了谁。
  周养性哪里知道这些,色字当头,什么也顾不得了,那日从柴府出来,贾有得扯着他道:“你莫不是疯魔了,那岂是旁人,乃是柴府的大娘子,你醉酒无德,轻薄与她,若被柴世延知道怎肯干休。”
  周养性知道自己孟浪,虽有悔意,却仗着醉意道:“倒是这般佳人,我怎无造化。”贾有德听她这话儿便知醉狠了,自己再说甚么也无济于事,便使人送他家去。
  次日周养性酒醒,记起昨日之事,暗暗悔怕,忙使人去请了贾有德,央他莫把昨儿的事说将出去,又许下他好处,贾有德才道:“你也莫如此惊怕,我便不说便无人知晓,那柴府大娘子惯来是个贤良稳妥性子,便心里恼你,想也不会说与她男子汉,只你日后莫再生此心才是。”
  周养性忙着应了,心中事放下,两人拉着手去街边寻了个酒楼吃酒,也是赶巧,二人在二楼吃酒,周养性一撇头之际,正巧就瞧见柴府的车马打街上过去,见旁边跟着的婆子正是玉娘跟前伺候的,不免心里有些痒痒的慌,想着这般时候,却却何处,瞧方向猜是陈府。
  周养性越想心里越忍不得,跟贾有德匆匆吃了两杯,假托家中有急事要办,从酒楼出来,骑着马直奔了陈府,远远让小厮看着马,他自己从侧面暗巷里摸过去,缩在角落里瞧着玉娘下了车。
  只见今儿倒穿了一身大红的衣裳,日头落在她身上,倒仿佛能照见里头的玉骨冰肌一般,把个周养性馋的,更是酥倒在那里,暗道若得这个妇人入捣一回,纵死也值了……
  ☆、42
  周养性神魂颠颠,瞧着玉娘进了陈府仍不动劲儿不知待了多少时候,直待到日头当空觉出热来方回转。
  骑了马到了自家大门首,却不想家去,打马又去了院中,老鸨儿亲迎出来招呼他进去道:“爷倒成了稀客,怎这些时候不来。”
  周养性道:“只因家中有些冗事缠身一时不得空来,怎不见春妹。”那婆子道“春妹小蹄子生了一身懒肉,刚吃了晌午饭,这会儿不定炕上歪着去了,周爷且坐一坐,吃一盏茶,待老婆子亲去唤她出来。”
  这周养性刚被玉娘勾动淫,心正无着落,听了婆子这话儿燥火更窜了一房高,怎耐的住,忙伸手拦了婆子:“不劳烦妈妈,待爷去唤她便了。”
  婆子哪会不识趣儿,笑着退下去,任周养性进了里头春妹屋里,周养性撩帘儿进去,只见春妹身下倚着个如意枕儿果歪在炕上,闭着眼儿正在那里假寐,因她近来越发丰腴,想来晌午害热,倒穿的清凉。
  脱了外头比甲,上头只穿着白纱衫儿,轻薄透亮,透出里头大红的抹胸儿上,一截子雪白的胸脯,下头葱绿儿绸裤裹着两玉腿儿,石榴裙儿也不穿,露出两只金莲套着一双大红软底儿睡鞋,鞋面上是一对嬉水鸳鸯,好不勾魂儿。
  周养性眼里嗖嗖冒火,直愣愣盯着春妹儿,眼里恍惚倒仿似是那玉娘一般,春妹哪里是睡了,早听见周养性来了,故意做的样儿。
  只因这些日子不见他来走动,妈妈昨儿还唤她去问,可是得罪了周养性,春妹疑是那日柴世延来说让周养性抬了自己家去,自己未立时应的缘故,心里便有些悔,想周养性若想收自己进府,怎还等到如今,想是知道他那个太监叔叔什么德行,与自己尚有几分情份,不至于看着自己丢了小命也是有的,只他能不收,自己却不该不应,倒让他凉了心肠,虽说婊,子无情,这场面功夫也要做足些方是道理。
  这里悔了几日,今日忽听周养性来,有心笼络他,遣了跟前婆子出去,做了这番勾人打扮候着他,听见帘子响动,忙闭了眼,谁知却半日不见动静,遂疑惑起来,睁开眼一瞧不禁唬了一跳。
  只见周养性双眼瞪得老大,直勾勾望着自己,满头热汗,跟中邪了似的,忙起身要下炕去,不防周养性猛地一窜,扑了过来,把她按在炕上,扯了她的绸裤儿,叉开腿儿便狠入进去,一边入,一边扒了春妹儿的纱衫儿,抹胸儿,下死力揉,搓那两团白肉,眼睛赤红仿似着了魔一般。
  春妹被他包下小一年了,怎不知这厮手段,专*这般,她越叫唤他越起兴,想自己今儿需笼住他,便越发软了身子,叫唤的一声高似一声,外头听着不似云雨乐事,倒像杀人一般。
  谁知如今周养性不*这般,虽折腾的比过往还狠,却不喜听春妹叫出声儿,腰间抽出汗巾子来团了个团,一股脑塞在春妹儿嘴里,从炕上把她拽将下来,翻个身让她趴在炕沿上,板着她肥白两股,一气入起来,忽前忽后,却次次尽根儿,春梅咬牙强撑,暗道这冤家虽说手黑折腾起来没个轻重,却有些时候不这般,今儿是怎了,且比先时还狠几分,弄的春妹儿只觉身下两处儿生疼似裂,两腿儿立在地上,软了软,险些立不住,被他抓住提起来,倒似那老汉推车一般,入的春妹儿喊也喊不得,叫也叫不出,生生昏将过去。
  周养性仍不放过,抓着她越发入了几十下,方泄出来,发作一番,才想起春妹儿,忙把人翻过来,只见两眼儿翻白,脸色紫涨,气都要倒不过来了,把个周养性唬的不行,忙拨了她嘴里的汗巾,又是掐人中,又是揉胸口,半日方嘤咛一声回缓过来。
  春妹睁了眼瞧见周养性道:“冤家,这几日不见,今儿一来如何这般,要入死奴不成,却哪里得了邪火俱发作在奴身上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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