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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沙弥听完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犹豫纠结的神色,嫩白的手指绕着竹蜻蜓上的两根细杆迟迟不语,就在嘉允即将再度爆发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还不时打量着嘉允的神色,“唔免费的只有西屋啦,东屋,可是要收取一点点小小的费用哦。”
  尽管他已极度小心谨慎,可嘉允分明就在这小扒皮怯生生的语调里觉察到一丝嚣张的得意。
  无奈啊,无奈。
  的确,东厢房是早已收拾打理好的一间上屋,陈设虽简陋,但却足够干净整洁,嘉允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小扒皮又从计许口袋里骗走叁百大洋。
  “谢谢施主!”小沙弥将钱塞进自己僧袍,拉着计许的手,喜笑颜开道:“为表感谢,小僧决定为两位施主做一餐斋饭。”
  于是他们二人跟着小沙弥来到院内古井旁的柴房,计许替小沙弥举着煤油灯,一手牢牢牵着嘉允。
  屋外滂沱骤雨,淅淅沥沥地砸落在屋脊上。然而在这山间的小小柴房内,昏黄的暖光却始终围绕在他们身边。
  小沙弥踩着一个矮脚圆凳,正费劲地往灶台里添水,计许坐在灶膛旁加柴,明亮的火光映在他沉静的面孔上,那分明峻深的轮廓一如往常般英朗好看。
  如同这山间苍茫寂寥的夜色中,燃着一盏不灭的明灯。
  小沙弥说的斋饭就是一锅刚刚熟透的菜饭粥,嘉允接过他亲自为自己盛的斋饭,有些好笑似的问:“小扒皮,这碗粥你准备坑我多少块大洋呀?”
  小沙弥听完垂下头,难得一见地消了声。
  饭桌上嘉允仍不依不饶地问他:“小扒皮,你又不能下山,要那么多的钱做什么用?”
  小沙弥愣了愣,将圆圆的脑袋垂得更低,手里还紧紧捏着那个竹蜻蜓。
  恍惚过了半晌,嘉允和计许听见小沙弥那失落怯怯的声音:“小僧存钱,想下山去找小仙女。”
  嘉允和计许相视一笑,脑袋都靠在了一起,她又问:“小仙女是谁?”
  这时小沙弥的表情没有那么失落了,那双浑圆黑亮的眼睛忽然闪着光,几次开口,又硬生生地咽回去。
  最终,只冒出一句:“我在山下捡到小仙女的竹蜻蜓,小仙女是我第一个香客。”
  嘉允靠在计许肩头,与他十指相握,悠悠笑道:“我明白了,你这小扒皮是想还俗娶老婆喽。”
  小沙弥骤然红透了脸,伞都忘了拿,一声不吭地跑进大雨里躲回去,也终于还给他们一霎的安宁。
  计许笑着帮忙收拾好柴房,暖黄多情的火光下,他们抱着彼此一遍遍地接吻。
  陌生的小屋处处透着一股干燥温暖的气息,灼热勃发的情欲绕在他们彼此之间迟迟不肯离去,撩拂过少年的脊背,又吹进女孩的眸间,凝成碎亮的泪珠,又化作喉间的娇吟。将贪恋与痴迷揉作一团。
  交合处的潮热湿泞使得那淫靡的水声撞击声又多出一分情色迷乱的意味,嘉允仰着细白脆弱的脖颈,任由那粗长狰狞的性器在她穴腔内猛烈挞伐。
  计许向来是沉默的,纵使眸底被欲色沾染得火热,却也从不说半句粗鄙的脏话,他俯身亲吻嘉允的软唇,沙哑急促的粗喘闷在喉间,掌间握着那对软腴饱硕的乳团揉弄,抬头瞧她那一脸的娇淫,乌发松散的模样,身下便肏得又急又重,毫无章法。
  猛地被顶到那蜜穴妙处,喉间溢出的呻吟彻底变了调,如同深宵湖面荡起的水波涟漪,破碎痴迷地叫着:“老公老公重一点,啊啊”
  幼窄的内壁骤地紧缩,绞得计许差点精关失守,眼底炽红,狠狠顶肏着问:“叫我什么?”
  嘉允泫然欲泣,被他撞到失神迷乱,呜咽着吟叫:“老公老公啊慢一点,你慢一点”
  雪白的胸乳在猛烈的撞击下颠晃出一阵阵娇腻的乳浪,计许倾身含住那一小团绵软的奶尖含吮舔咬,渴切嘶哑地重复着:“继续喊。”
  那甜热娇媚的呻吟勾得他胸腔滚热,乌沉的眸底淬满难言之欲,脊骨蔓延的酥麻渐渐涌进四肢百骸,灼进大脑,终于,在嘉允的失控下,那根暴起的肉茎在她穴内喷涌着射了个彻底。
  浓浊的白精缓缓从那娇软嫣红的穴口淌落,计许如常般安抚着吻到嘉允身下,含住那两瓣贝肉轻吮舔弄。
  最后他们笑着抱住彼此,在高潮的颤抖中喘息,在情欲消退后亲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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