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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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化东烦躁地指着旁边的保安说:“看什么看,还不把这泼妇拉出去,多影响门面!真败兴!”
  两个保安互看两眼,架着傅媛的胳膊将她拖离酒店门口。
  宋名卓望着傅媛,有点印象,与上次见到她差别如此之大,他差点认不出她来。
  本以为把傅媛架走不就没事了,偏偏这时严灿冲上来就要闹事,好在保安众多,在他气势汹汹冲上来之前,被几个保安制止。
  巩化东一眼认出严灿来,可不就是前段时间砸伤宋居州的愣头青,又是在他和傅媛黏乎时期的那个小不要脸,巩化东正愁着那么多人看着自己,面子上过不去呢,一见来个送死,即刻说:“有胆来闹事就有本事吃好果子,给我打!打伤了打残了我巩化东赔!”
  “住手!”还未开始,宋名卓就喊出声。
  一群人同时看他,蒋山问:“名卓,你要干什么?”
  “蒋叔叔,他是我校友,之前我们一起打过篮球,他人挺不错的,别打他吧。”宋名卓说,其实不过是因为严灿是夏洛的弟弟。
  蒋山随即转向巩化东,好言好语劝着说今天他请吃饭,又给了巩化东一个台阶下,巩化东不拿乔地顺着台队溜下来。
  宋名卓跟着几个向酒店走时,不忘回头看严灿,严灿搂着傅媛怒视着这群人,却无可奈何。
  越融入这个社会,无力感会越来越强,大多数人不管屈服不屈服都无力反抗。想要掷地有声,必须有那个拔地而起的本事,严灿显然没有。
  傅媛自巩化东命令保安将她拖走的那一刻开始,她一句话没再说。
  严灿搂着她在路灯下艰难地走着,她拉了拉严灿的衣角说:“严灿,我不想回学校,不想回宿舍。”她清晰地记得室友们是如何在背后讨论她可能怀孕,又是如何像捉贼一样监视着她会不会碰冷水,会不会流血。她不想回去,她们会笑话她,她不回去。
  “去我姐那,去我姐那行吗?”严灿第一时间想到严郁,说:“我姐人很好,很会照顾人。”
  严郁接到电话时,正在自己家中和宋居州吃饭。这几天宋居州有时间就会不打招呼地来。
  赶到饭点时会说:“带我吃我给你加餐费。”
  赶不到饭点又会说:“我来得真巧,饿极了。”
  宋居州自然不会俏皮,他是面无表情并且很认真很冷硬地说出这些话,更让严郁想笑,可是见他一脸严肃又不敢笑。
  几次宋居州来这儿见不着严郁,一般这种情况都是严郁去超市或菜市场,他会发短信说:“严小姐,你家楼下的小黑狗咬我。”
  “严小姐,你家房东来催房租了。”
  每每这个时候,严郁都能想象出他如此毫无温度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些话,在心里美滋滋地骂一句,这个老男人真是越相处越可爱!
  宋居州这样也只是限于与严郁独处之时。
  严郁接到电话后,和宋居州说明一下情况,要去接傅媛与严灿。
  宋居州当即站起来,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
  严郁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那个,我弟弟对你好像有点误会,我怕……”
  宋居州说:“你怕他冲我额头再砸一次。”接着拉着严郁向外走。
  最终宋居州还是没去成,因为蒋山几人多日不见宋居州,又摸不准他的去向,打来电话说一起吃饭,报上地名时宋居州才发现与严郁所去是同一个方向,他思忖片刻,望一眼严郁,说有事不能送,其实正合严郁的意思。
  严郁到时,傅媛与严灿同蹲在公路旁边的路灯下,傅媛身上没钱,严灿身上也没带钱,两人只好让姐姐来搭救。
  “怎么回事?”严郁看着脸色苍白的傅媛问。
  傅媛低着头没说话,严灿也不太清楚状况,明明隐隐察觉出什么,却一直不愿意相信,望一眼倔强不吭声的傅媛,对严郁说:“姐,她身体不舒服,能不能先住你那里几天?在宿舍一点也不方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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