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9)(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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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饮点点头:对的,反正我已经豁然开朗了。我每次为这个伤心了,他也跟着着急,既然如此,分开可以轻松点,各自没那么多负担。
  不够相似却又敏感的双方总是很难走远,像他们这样的,居然能坚持那么久,方饮觉得主要是因为陆青折。
  陆青折孤僻高冷,可他适应了自己的黏糊,又附和自己的吵闹,不管自己如何任性,鲜少会冷下脸来。
  想到这里,方饮趴回床上,感叹:他简直是用行动证明了一句话,没有不契合的情侣,只有不用心的恋人。
  纪映挠挠头:别提他了,掀篇。
  方饮使唤人:帮我把抽屉里的胃药递过来,开封的白色小瓶子。
  纪映去找了胃药,道:你这儿也没新的啊,就一瓶。
  他摇了一摇瓶子,确定里面还有药片,然后让保姆倒了一杯水进来。水太烫了,方饮等了会,等到放凉了才喝,掺着胃药一起咽进去。
  不舒服?纪映问。
  方饮道:八成心理作用,我这两天没有瞎吃,三天前吃的小火锅总不能这时候起效果。
  胃药没仔细准备,数了数只剩下三片。方饮数完把小瓶子丢到枕头边上,很轻地摁了几下自己的胃。
  药片很苦,搞得他舌头发麻。他不敢马上吃糖,此刻胃不太正常,再加重负担就出事了。
  方饮,休息好了吗?方母敲了敲门,走进来。
  方饮松开了搁在胃部的手,开口道:好了,我再和纪映说几句,让司机送他回学校吧。
  方母答应了,还感谢了几句纪映这么关心方饮。
  房间只剩下方饮和方母,方母坐在书桌边上,方饮抬手打开了房间的灯。昏暗的环境突然亮起,让他眯起眼睛,颇不开心地适应了好几分钟。
  当继母也不省心,在家在外都得小心,生怕有人说我虐待人。方母道,再婚的时候我当了别人好久的谈资,大家全以为赵禾颐的日子不好过。
  方饮意外于方母突然和自己抒情,别扭道:我记得的。
  一直以来,方母怕这类议论影响到她的形象,不管在家还是在外,她没和赵禾颐讲过重话,一点把柄都不给别人。
  教育亲儿子的话,别人不会紧盯着做文章,于是方饮的日子过得比赵禾颐惨许多。
  我和赵禾颐没感情,往后我的财产也全是你的,没赵禾颐半点事。方母道。
  方饮说:我没考虑那么多,您也不用。
  方母把最重要的事情给交代清楚了,继而道:动手是你先动的手。哎,你多大的人了,解决问题的方式还这么野蛮?
  他先骂的我。方饮插嘴。
  方母道:你不可以讲道理么?再不济,你骂回去啊。你要是没朝人家的脸抡拳头,那我会理亏得假惺惺照顾他?之前替你示好过了,我给他倒了一杯水。
  你给他示好干什么?是他嘲讽我嘲讽得太过分了,我才没忍住!方饮惊讶,他嘴巴欠能怪我?
  方母冷笑:一个嘴巴欠,一个手欠。谁更欠一点?
  那也要分个主次吧?方饮道。
  方母扶着额头:分了,你给他道个歉,他也给你道个歉。他那边,你叔叔已经搞定了。
  方饮不肯接受,但也退让了一点:他给我道歉,我勉为其难地接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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