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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每个人都像姜成瑄那么随便。」马磬言衔着宋清秋的红唇,温柔地吸吮着。
  「你一定得这么敌视她吗?」宋清秋推开马磬言的怀抱。
  「对不起。我想我中她的毒,比你中的还深。我比你还无法克制地想提起她。」马磬言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提起她了。」
  「你不需要逃避她的名字,我只想要你能对她友善点。」宋清秋捧着马磬言的脸,亲吻着她的眼睛,「我知道我这辈子也许都无法离开她,但我也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你了。如果这样的承诺,你仍然无法接受,我可以现在离开。」
  「不要走。是你把我带回来的。」马磬言拉住宋清秋的手。
  「但这里是你的房子。」宋清秋搂着马磬言的脖子,紧紧地抱住她。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和姜成瑄针锋相对。这样的承诺,你满意吗?」马磬言将宋清秋推倒在床上,双脚跪立跨在宋清秋的腰际,她低下头用牙齿咬着宋清秋的衬衫扣子,将它们一一地解开,像做伏地挺身般地弯曲着手臂,俯下身体,在宋清秋的胸口绽放了一朵朵的红花。
  「不要再提起她的名字了。」宋清秋难耐地拉起马磬言的身体,热烈地吻上她的双唇,「我不想要我们之间的话题只剩下一个人名可以讨论。」
  马磬言轻笑一声,忍不住还想抬槓,「但那是你的好朋友。」
  接收到宋清秋的怒视之后,马磬言讨好地笑着,「好了。不说了。」
  她用手掩住宋清秋的双眼,细细地亲吻着她的脸上的轮廓,倘佯在她平缓的额头上,翱翔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她循着光滑的脸颊,移动到小巧的耳廓上,伸出舌头,将舌尖探进耳朵,惹得宋清秋的身体不住地颤慄着。
  宋清秋的手紧拽着马磬言背上的衣料,微张着嘴,深切地呼吸着。
  当马磬言的手行经丛林小径,来到春草萋萋的幽谷,正想更进一步探索时,却被宋清秋握着手腕。她抬起头,亲吻着宋清秋的小腹,「第一次?」
  宋清秋羞怯地咬着下唇,点了点头。
  「把你的全部都交给我,好吗?」马磬言强忍住欣喜若狂的情绪,用左手握着宋清秋的手,空出右手继续着未竟之大业。她以魅惑的语气,在宋清秋的耳边说,「不要怕。我的全部也是属于你的。」
  马磬言一边轻柔地将指尖送进宋清秋未经人事的甬道,一边关注着宋清秋的表情。她不停地轻吻着宋清秋的身体,温柔地分散着她全身的触觉。看到宋清秋微微地皱起眉头,马磬言就会紧张地停下动作,等待着宋清秋的眉间舒展开来。
  当宋清秋的身躯在她的身下剧烈地颤抖着,她的肩膀被宋清秋狠狠地咬下两排齿痕。但她对于这样的疼痛却像吸食鸦片般地享受。她的手轻拂过宋清秋的胸前,在玉峰下绕了一圈后,往上用手背掠过宋清秋的嘴唇,感受着她轻喘的呼吸吹拂过她手指的肌肤。她吻着她的脸颊,「你还好吗?」
  宋清秋安稳地躺在马磬言的臂弯里,露出让马磬言差点忍不住又想把她吃掉的慵懒笑容,在发现马磬言如狼似虎的眼神后,她将脸埋在马磬言的胸前,「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害羞的。」
  马磬言没有回答。她牵起宋清秋的手,放到自己的潺潺溪谷之间,翻身跨坐在宋清秋的腹部上,「现在换你了。一人一次,很公平。」
  宋清秋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牵引着,入侵到了一个像火山口一样的温热洞穴里,她抓着马磬言的大腿,想缩回自己的手。
  「不要乱动。除非你想弄痛我。」马磬言威胁着。
  「这样真的可以吗?」宋清秋担忧地说。不想这样贸然侵略,就是怕自己的经验不足,会让马磬言受痛了。
  「只要你是爱我的,自然知道怎么做最好。」马磬言趴在宋清秋身上,炙热的吻像雨滴一样,纷纷落在宋清秋的胸前。
  外面风狂雨骤,傅品珍让计程车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免得让雨淋得她溼答答的。她拖着行李箱走进客厅时,餐桌上摆着两盘义大利麵,分别是墨鱼麵和番茄海鲜麵,完整得像正在等着另一个人回家共进晚餐的状态。但是,桌上总共有三杯红酒,又不像是为了两人烛光晚餐而准备。
  她把行李箱丢在玄关处,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到姜成瑄正把头探出阳台外,头发被雨淋得像刚洗完头似的。
  「家里停水吗?想洗头也不用想到这样发疯,雨水那么凉,等一下你又要头痛了。」傅品珍把人拉进客厅,走回房间拿了毛巾出来,二话不说便把毛巾覆盖在姜成瑄头上。「自己擦乾。」
  她坐在沙发,看着傻愣愣的姜成瑄没有动作,只好把人抓过来坐在地板上,亲自动手帮她擦头发。「现在流行对着义大利麵喝酒,比较有情调吗?」
  「我在庆祝。庆祝终于把清秋推销出去了。」姜成瑄低着头,看着地毯上的花纹。
  「庆祝个鬼。你的表情比较像在哀悼。」傅品珍用力地推了下姜成瑄,不料姜成瑄竟然顺势倒在地毯上。「你又在发什么神经?」
  「你会知道我在发什么神经的。」姜成瑄幽幽地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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