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锦瑟都付与,红尘梦成空(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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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显庸急匆匆从岳麓山上下来,溜回他们在长沙的客栈,刚到客栈墙外没等进去就听身后一声冷笑,张显庸闪电般回身,拔剑在手,道:“谁!”
  “我们!”黑影中闪出三人,当先一人一拱手道:“在下王重山,这是我的两个师弟邹一山、房玉山,我们恰好和少天师住到了一个店房,我八师弟也不小心,看到了少天师出门,我们不知道少天师是去干什么了,但是少天师总还是要回来的,所以我们在这等着问一声。”
  张显庸心头大震,他万想不到自己会碰上五岳最毒辣的‘嵩山八大山神’此时他内伤极重,胸中藏着一腔淤血,虽然一路下来以龙虎步疗伤,但不知怎么,六脉之中总是鼓涨不已,淤血不能散去,实在没有和他们交手的可能。
  张显庸强自提气,放声长笑,想引得店中的马天元、潘永福等人出来接应,王重山一笑道:“少天师还是省省吧。我们的六师弟齐雪山早已把他们带走了!”
  张显庸无奈的一笑道:“这么说王山神是专门在此等我了?”
  房玉山道:“不错,我们就想问少天师一句,你们天师府的人杀了我们的人,这话怎么说?”
  张显庸道:“我们也在找他,我这次出龙虎山就是为他而来,这个我早就说过了。”
  王重山冷笑一声道:“你这话骗鬼去吧,你们是听说我们五岳齐聚衡山,怕你们姓石的那个小子吃亏才来的。就像当初你们的马无尘杀了我们的五岳的人之后,你们说他背师出门,不算你们天师宫的人了,可是姓石的小子就是马无尘的徒弟,你们不还是护着他吗。”
  张显庸道:“我们才知道他这样大闹,立即就出来捉他,怎么是护着他了。”邹一山冷笑一声道:“你们十年前在登州为了护着姓石的小子出手打死泰山派的李万生,这件事你当我们不知道?”
  张显庸只觉胸内堵塞,闷意横生,他实在没心思和他们废话沉声道:“就算如此,你们想怎么样?”
  王重山道:“我们想请少天师和我们走一趟,就到衡山,然后让你的部下带姓石的来换你!”张显庸冷笑一声道:“王山神说得轻松,但是想带走张某,只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房玉山道:“我们就要看看有多难!”说完一掌向张显庸小腹打去,正是嵩山派的‘大嵩阳神掌’。张显庸知道嵩山派以‘神掌、铁爪、大剑’三项绝技称霸天下,自然不敢掉以轻心,身形一侧,一招‘天犬移步’向外挥去,此时正当戌时故而他以十二辰倚天掌中的狗形掌相迎。
  两掌一触房玉山被震得退后三步,张显庸则胸中一闷,险些喊了出来,王重山看在眼里惊喜的道:“他身上有伤!”邹一山道:“八弟,不要和他硬拼,拖垮他!”
  张显庸怒喝道:“卑鄙!”双掌一同向房玉山推去,掌到中途,掌心中的白气翻出形成两条恶犬向房玉山扑去,房玉山闪身让过,一掌向张显庸的肋下插去,那知那两道白气竟然半途一凝,随后翻身回向,向房玉山的后心咬去,王重山大喝一声,跟上一掌,接住白气。轰的一声,王重山连退五步,喷出一口血来,张显庸则翻倒在地,胸中的於血也喷出来一些,房玉山的那一插落空,他变掌为爪,一爪向张显庸抓去,张显庸身子半侧左足踢起,正中房玉山的手腕,踢得房玉山怪叫一声,整只手臂一麻,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邹一山扶起王重山大声道:“二师兄!”就见王重山口中不住喷血已经是不活了,原来那一掌乃是张显庸集全身功力而出的一掌,王重山接了这一掌之后内腑移位,脊椎断裂,立时丧命。
  邹一山怒喝一声,放下王重山拔剑向张显庸劈去,张显庸强行站起,闪身后让,邹一山一剑劈空,把他的帽子带得飞了起来,张显庸没等站稳房玉山一掌打在他的左胸张显庸就觉得心口一热,哇的一口把六脉中的於血全都吐了出去,整个身子一下虚脱在地,伏在那里喘个不住。
  邹一山大喝一声:“还我二师兄命来!”轮剑向张显庸头上劈去,未等劈下一剑伸来将他的剑挑开,邹一山回头看去,就见一个老道不知何时站在他的身侧。见他回头,冷哼一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伤我家少天师?”
  房玉山道:“我们是嵩山七、八山神,你是谁?”
  老道道:“我是天师宫雍州祭酒万南山,你们就是那个什么邹一山、房玉山吗?我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伤我家少天师?若是贫道晚来片刻我家少天师就死在你们手里了!”原来张显庸为了找机会暗算石戎把带来的人分成了三队,第一队是他和马天元、潘永福三人,第二队是万南山来回接应,第三队是高宁、方敬远、罗永春以及一百弟子。
  房玉山一指王重山的尸体道:“他先杀了我二师兄!”
  万南山不由一呆,看一眼张显庸道:“少天师,这是怎么回事?”张显庸道:“他们……暗算我!”房玉山冷哼一声道:“你还敢胡说!”一爪向张显庸腹部抓去,邹一山也挥剑向万南山刺去,二人心里的想法一样,都想乘着只有万南山一个人的机会杀死张显庸。
  万南山怒喝一声:“大胆!”一剑荡开邹一山的宝剑,左袖一扬打在房玉山的腕上,房玉山惨叫一声,手腕立断,原来他的腕子已经被张显庸踢了一脚,那还受得住这么一下。
  张显庸恨房玉山打他一掌左脚一抬正踢在房玉山的脸上,踢了一个万朵桃花开,房玉山眼前被血一蒙一头向邹一山撞去,邹一山急忙把他抱住道:“八弟!”话音未落万南山刺到,邹一山挥剑荡去,两剑一交。万南山的剑粘上邹一山的剑向外一带,邹一山仓促出剑,手没握稳,宝剑被万南山带的飞了出去。
  邹一山眼见必败,抱了房玉山就走,万南山闪身拦住道:“那里走!不说清楚那个也别想走?”说完宝剑一挥把邹一山、房玉山围在剑圈之中。
  邹一山一咬牙道:“我和你拼了!”放开房玉山一双铁掌一上一下的向万南山打去,二人斗在一处,片刻工夫斗了三十几招,邹一山眼见空手也不吃亏,心下一松,更是步步紧逼不止。
  房玉山擦擦脸上的血,回头见张显庸正在勉力用龙虎步疗伤,他回手抽出剑来,向张显庸就是一剑,张显庸脚步一紧让开这一剑,房玉山大喝一声,剑化一招‘秋风扫落叶’横卷而至,把张显庸整个人包在剑中,万南山在那面看见大声道:“休伤我少天师!”一扬手宝剑掷去,正中房玉山心口,把房玉山钉在地上。
  万南山宝剑一去,邹一山跟上一掌打在万南山的右肩,把万南山肩骨打碎,随后一掌向万南山的胸腹之间拍去。万南左掌集全力迎上,但右肩的疼痛蔓延左肩,让万南山不由自主的手掌一抖,力量稍减,二掌一迎,万南山就觉得劳宫穴火灼的一般巨疼,他退后两步看一眼手掌,就见掌心一片火红,他惊道:“‘朱砂掌’!”
  邹一山冷笑一声道:“知道就好!”左手成爪向万南山的面门抓去,万南山急用龙虎步让开,左掌以弯弓射虎之势向邹一山肋下打去。
  此时就听有人大声道:“少天师!少天师!”随着话音马天元、潘永福二人自墙头纵下,邹一山一见天师宫又来人了,那敢再斗纵身就走,张显庸大声道:“别放他走!杀了他!”马天元答应一声,追了下去,潘永福急忙抱起张显庸向店中纵去。万南山跟在后面也进了店房。
  潘永福抚了张显庸的脉搏,大吃一惊道:“少天师!你这让什么人伤的?怎么六脉受损,阴经阻绝。”张显庸暗暗吃惊心道:“石戎学得是什么功夫?竟有这般力道!”他自然不好说是被石戎打伤,只道:“我探事回来,就被王重山暗算了,他用的不太像是嵩山的武功。”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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