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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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岳,我很羡慕你。是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的那么羡慕。”
  蔡徵超的语气里突然多了一股不容小觑的荒芜。靖岳淡定地笑了笑,表示自己会考虑买手信的事,还有,谢谢。
  可到最后,还是觉得管锌到现在都活得很艰难。
  3.
  何止艰难,还有变故。
  4.
  容茉回复的短信里说管铱病了,感染性精神病。
  夏季本就病毒横行,感冒伴随高烧又引起肠胃炎又引起肺炎,管铱住院好几天后高烧退了但出现了意识模糊,随后升级为意识障碍,最后诊断为感染性精神疾病。容茉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管锌,收到靖岳短信的时候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告知了靖岳,要不要和管锌讲,怎么讲,她都推给了靖岳。
  靖岳用戏谑的语气,内心实则也为难,“妈,你倒是会丢,这么个烫手的山芋就往我身上扔啊。”
  “暂时无大碍,你们别担心。”
  容茉也轻描淡写地回,却也着实紧张病情。
  后来靖岳貌似悄无声息地移开了话题,问了容莉还有靖驰牧的反应和身体状况,容茉也应和地答,到末了,容茉还是问了,忧心忡忡,不问怕是落不下心。
  “他呢,还好吗?你呢,你也好吗?”
  靖岳说:“都好,真的。”
  这句显得尤其善意,却也尤其虚伪。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
  5.
  挂了电话他转身再看到酣睡的管锌,日光都被房间的布局打乱,散得七零八落,可他仍然那样的好看。
  靖岳想起刚刚没有回驳蔡徵超的咽回去的话,大概是蔡徵超欣赏管锌仿佛欣赏一幅画,但他们都很清楚,靖岳才是那支画笔;想起容茉那时候给管锌的四字短信--不负韶华;想起管锌在花园帮容莉浇水自己却和管铱关了闸阀逗管锌;想起容莉在书房翻阅那些从她和黎根生活过得房子里带回来的书;想起靖驰牧不露声色的父爱。也想不明白上天怎么就那么捉弄人?怎么就都病了?怎么上天就不能给他们留一点点的活路?怎么就不能呢?
  他推门进去,拉管锌的手吻,一个指尖儿一个指尖儿地吻。管锌睡眠很浅,随即便醒,相望淡笑,管锌给靖岳腾地方,靖岳也睡了上去,从背后揽管锌。
  “锌。”
  “嗯。”
  “锌。”
  “嗯。”
  “锌。”
  靖岳唤管锌,管锌便应,唤到第三遍管锌回过身和他面对面,用手捂靖岳的嘴,靖岳眯着眼笑,亲了管锌的掌心,无奈,管锌把手也放下。
  “锌。”
  靖岳还唤,管锌眨了眨眼,蓄了不少力,吻了上去,用嘴堵住了嘴。这的确是超出了靖岳的预料,原本只是为是否开口说管铱之事拖延思索的时间,如今......当管锌探(战略间隔)舌进来的时候,他空了,整个人都空了,像被抽空了灵魂一般的沦陷。
  于是唤得更勤勉,勾(战略间隔)舌都堵不住,管锌索性咬住,时轻时重,咬到管锌没得唤名才说话。
  “你是有话要跟我说。”
  陈述句不是疑问句,管锌是懂靖岳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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