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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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嫩的舌尖突然被什么刺了一下。
  她从情欲沉沦中稍微清醒过来,再舔了舔男人的下巴,发现是高子默新长出来的伶仃胡渣。
  很短,不硬,刮在舌面上痒痒的。
  眼睛往下看,小腹下的毛发也茂密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样软蜷稀疏,只是那根赤红的粗大,雄赳赳气昂昂,比之前更狰狞凶狠。
  她不禁感慨,高子默真的长大了。
  能让她分神的时间并不多,身体依然是快感的俘虏,对高子默的亵玩俯首称臣。
  沉睡休眠了许久的火山被唤醒,喷出的熔浆湿又烫,能淹没世间一切。
  骆希呜咽着高潮,手臂攀着高子默的脖颈,拉着他往下,哑声讨要:“吻我。”
  高子默抽出被潮水浸皱的手指,揽住她倒在床上。
  吻着她,也掰开她两条腿,毫不犹豫地挺腰插了进去,将映在一湖池水上的月亮切开。
  高子默这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除了无法自理的襁褓时期,后来有记忆的岁数里,他哭过的次数也不过两叁次。
  第一次被高书文丢进密室里罚跪时哭过,那年他五岁还是六岁。
  那里没灯,乌黑一片,只有天花板上的警报系统闪烁细小红光,沿着墙角也有好多颗,是监控摄像头的灯,一颗一颗,好像剧毒蜘蛛猩红的眼珠。
  保险库里的空气似乎越来越少,他跪了不知多久,大哭得缺氧,后来只剩小声啜泣。
  隐约能感觉到暗室里放了好多新钱,纸浆与油墨味混合在一起,有些冲鼻,在黑暗缺氧的环境里闻久了,总觉得自己像被一堆死鱼包围在中央。
  他快要和死物们融为一体。
  那天被罚的原因是什么?
  好像只是因为他问了父亲,这个周日能不能不去上马术课,他想在家玩小舅舅送他的铁道模型。
  再往后还有过几次被罚,慢慢的他也不哭了,慢慢学会隐藏自己的脆弱敏感,熟练给自己戴上父母想看到的面具。
  车祸那次他也算哭了,额头缝针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医生护士都夸他好乖好勇敢,而他心里想的是,为什么死的是母亲而不是父亲。
  骆希进高家的那天他倒是没哭,眼角烧得通红滚烫,泪水在体内已经蒸发成水汽,不见踪影。
  而此时,阴茎挤开逼仄的甬道,被一层层软肉追着咬,抵到深处,有张小嘴轻嘬着他的龟头。
  仿佛骆希身体里养了好多条带电的小金鱼,电流从腹股沟传遍他的四肢百骸,也刺得他胸口泛酸,眼角发烫。
  高子默伏下身凑近骆希耳边,用力闭上了眼,那些多余的泪水就从眼角滑落,神不知鬼不觉地,流进披散在床单上的鸦青海藻中,沾得发丝上泛起珠光。
  喉头微颤,他挤出一句:“哎,糟糕,要射了。”
  好丢脸,但无所谓了。
  骆希满世界跑的那段日子,高子默只能通过小小的手机屏幕窥得她的行踪。
  不是没派过人去跟踪,但有几次被骆希识破,他怕逼得太紧,就撤回了人。
  罗德岛逗猫,凯卢阿夜潜,林加尼徒步,屈斜路湖看天鹅……
  在大学实验室里熬着一个个夜晚时,高子默就靠这一张张的相片度过。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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