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乌来使·怀孕流产(9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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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一黑,她直接晕了过去。
  郎中给她处理着伤口,发觉她嘴色惨白,还给她把了脉象。
  “这!”那郎中不禁惊讶,鄂尔多连忙问他,“怎么了?”
  只见那郎中面色十分奇怪,他又摸了摸脉搏,随即起身对鄂尔多说道:“大人,您得找个女郎中来看,小人…..看不了这种。”
  他心中有异,但还是转身去让人找了个女郎中。
  鄂尔多回过身坐在床边,她的嘴真是白的吓人,以往从没见过她虚弱成如此。
  他刚刚出门时,发现一路上都有血迹,从她手上滴下来的。
  他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甚至连自己都解释不清。
  待女郎中来后,坐下给她把了把脉,然后和那男郎中一样的惊讶。
  然后蹩着眉,缓缓开口道:
  “她这些日喝药流了孩子,脉象还没褪完。”
  “这脉象又浮又滑,应是叁个月的孩子。”
  鄂尔多闻言,一阵晴天霹雳…..
  叁个月…..
  叁个月前不就是她逃出宫的时候,她那时候急匆匆的。
  他有些站不住,扶着桌边,“给她熬点补药。”
  他想起那日二人的对话,才补出其中意思。
  浓黑色的打胎药…..你如今刚打完胎身体虚弱…..修炼采阴补阳所以恢复比较快…..唇色太白要买口脂…..身体虚弱不宜涂有害的…..
  呼吸越来越急促,鄂尔多发觉自己哭了。
  她把他们的孩子打了,就在京城的时候。
  鄂尔多感觉自己要气晕过去了,他又气又懊悔,还想哭。
  她们一个月前出发赶路的,在路上她发觉自己怀孕,但此刻赶路不利于修养。
  所以她进京第一件事,是去买打胎药。
  不能再想了,越想眼泪越止不住。
  待女郎中走后,他坐在床边握着她没受伤的手。
  懊悔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淌。
  若是他早就在驿站等着,是不是此刻就不会这样了。
  胜衣醒来后,发现外面还是黑的,鄂尔多坐在床边,还握着她的手。
  环视四周,发现还是鄂尔多的房间。
  她虚弱的开口问着:“…..我怎么了?你把我掐晕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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