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婚 第9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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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没那么难听◎
  “走什么程序?”
  玻璃门突然被打开, 原本在沙发上躺着的于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出来,她围了条白色羊绒披肩,握着门把手问他。
  江听白轻描淡写,“没有, 集团的事。”
  于祗没再多问, 她冲龚序秋点头, 微微一笑致意。
  龚序秋举杯敬了她一下, “身体还没好啊?看我们江总忙的, 亲自下场煎药。”
  她说, “好得差不多了,孙老先生的药费事, 非得用炭火熬。”
  说完于祗就准备回客厅忙她的,毕竟她长裙披帛的,站在三十多度的室外也会冒汗。
  但龚序秋叫住了她, “于祗,你说我跟陈晼提复婚,她能答应吗?”
  可于祗首先想到的是,“先不说陈晼,就你妈妈她能答应吗?”
  别到时候这边两好归一好了, 章蔚又拿着大棍,跑出来棒打鸳鸯,陈晼可遭不住第二次离婚。她老子本来就骂她,叫她不要再和龚序秋有什么瓜葛,那种人家他们虽然能接触得到,但攀不起, 打不清的宅门官司, 还都是龚家说了算。
  陈子庚一直都是顺时守分的人。他从来不主张女儿嫁什么高门显贵。他总跟陈晼说, 你挑个会疼人就很好了,就是穷一点也没关系,家里的钱不都是你们的。最重要是人品。
  龚序秋说,“我妈她认命了。要不我能在这儿住吗?”
  这件事于祗有耳闻。章蔚最近安排了很多场相亲,正式的,非正式的,龚序秋都是掐着表到的,下午茶是半小时告辞,晚饭是一小时,到了点就起身。女方和他说话他也会回,但不会超过三个字,无非“哦”、“是吧”、“不错”。他也不用疑问的口吻,这个天聊不两句就得死。
  于祗已经不止听一个人提起,说龚家的那一位好难讲话。甚至比江家那个拽王还要难聊天。当时于祗从旁边过,隔着人堆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还有更夸张的流言,说陈晼那么爱玩的一个人,和龚序秋离婚根本不是因为他家如何挑剔,完全是龚序秋性.功能障碍,他根本就不行。
  而且后一种传言明显流传范围更广,有不少人都信了,已经开始往陈晼那边靠近打探消息。
  所以,于祗听龚序秋这么说,很自然地咦了一声。
  “你咦什么?”龚序秋问。
  江听白给自己扇了扇风,“我们家于二是想说,你在这儿住难道不是因为陈晼可怜你?和你妈没什么关系。”
  于祗回了他一个“老公你真是我的嘴替”的甜滋滋的眼神。
  龚序秋气得摇着手指,他指江听白,“你把于祗都给带歪了。”
  江听白拿扇子挥了他一下,“指谁呢你指!”
  于祗想了想说,“我觉得陈晼会答应,如果她没答应,那你就当我没说过。”
  龚序秋:“......”
  这也能叫出主意?
  于祗关上门就缩了回去。
  江听白端着药罐倒出一小盏药来,龚序秋走之前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的,“看人虚得那样儿,你也省着点使她。”
  “滚呐。”
  龚序秋回去的时候,正碰上jailer艺廊的人送画到陈晼家来,他踢了鞋进去,“谁买的?”
  陈晼站在二楼指挥他们挂起来,“当然是我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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