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故事开始前的故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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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都没有要责怪顾规忱的意思,顾规忱的确是不适合做个母亲,但他把孩子带走又是对的吗?到头来他还是在为自己的自私找理由。
  “你现在什么都不用想,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如果你觉得自己没办法控制情绪,那吃药也没关系,孩子可以放去康复舱,母乳也有完全替代品的,我不想你再有什么事情了。”蒋璟焕说。“还有,如果我之前说过的什么会让你觉得我在责怪你,我很抱歉,你做得很好,一直都是。”
  蒋璟焕的语气很轻,这些话听上去像是他的叹息。他走到顾规忱的面前,婴儿尽管已经不再哭了,但小小的脸还是红的,他将顾规忱和她怀里的婴儿抱在了怀里。虽然是在医院的病房里,可是顾规忱也像在家时一样往窗边和阳台上摆了一些绿植,病房里的墙壁也被她挂了一些可爱的装饰物,因此在顾规忱没有闹情绪的时候,蒋璟焕甚至会觉得这里很舒适。他伸出一只手把摆在柜子上一盆小小的多肉盆栽取了过来,将它举到顾规忱的面前说:“我要你和我们的孩子都像它一样有生命力,又坚强又漂亮。”
  顾规忱哪里顶得住蒋璟焕说这样的话。她的情绪本身就因为产后变得无常,听见蒋璟焕说的话立刻破涕为笑。“最好是眼睛像你,鼻子和脸型像我,然后性格的话……”她犹豫了一会儿。“性格不要像我们两个,像你会太冷漠,像我又太固执。”
  “是吗?你说我很冷漠。”蒋璟焕低声问她,原本放在脑后的手慢慢滑落到了她的后背上。虽然顾规忱在孕期里瘦了不少,胸部却因为怀孕和哺乳而丰满起来。两个人贴得太近,抱得太久,他不可避免地有了生理反应。“去把孩子放进婴儿床,然后去床上躺着。”他说。
  顾规忱乖顺地照做了,完成了蒋璟焕的指令后她躺到了床上,床垫是软的,但她有如芒刺在背般紧绷着神经,蒋璟焕坐到了床边,对顾规忱下达了进一步的指令。
  “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他命令到。
  顾规忱也照做了。手指在微微发抖,有几次甚至没办法找准穿出钮扣的孔,当她将最后一颗扣子解开的时候,乳头已经挺立到几乎在发疼。因为随时准备着哺乳,也因为涨奶带来的不适,她没有穿胸罩,整个上身就这样暴露在蒋璟焕的面前,乳晕甚至还有些潮湿。
  蒋璟焕用一只手捏起她右侧的乳头,另一只手安抚似地抚摸她的脸,他能感受到顾规忱此刻的紧张。他们的孩子就在不远处的婴儿床上安睡着,而她的父亲与母亲正陷在情欲中,她就是这样被制造出来的,是情欲和爱的产物。
  “你知道嘛。”蒋璟焕低声问,却完全不是疑问的语气。“当我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我很紧张,紧张到了害怕的程度,我在工作的时候也会分心想你,想你带着我们的孩子在上班,还有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他们一定想不到你已经有了和我的孩子吧,你谁也不能说,一定比我想得要更辛苦。”
  他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去吻顾规忱的嘴唇,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钻进她的裤子,游移到了她两腿之间。不出所料那里已经一片水汪,允许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探进去手指,他已经很久没能这有这样近地接触她的身体了,仅仅放入两根手指他就感受到她内壁的包裹。顾规忱轻轻尖叫了出声,但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蒋璟焕将手指从她身体里撤离,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很痛?”
  顾规忱点头。的确很疼,疼到流了一后背的冷汗。
  “对不起。”蒋璟焕说。
  “没事儿,生孩子的时候更疼。”顾规忱说。
  “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蒋璟焕问,手却开始小心翼翼地揉她的阴蒂。顾规忱呻吟出了声,蒋璟焕要求她继续说下去。
  “那个时候,我在想,真的太疼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医生一直让我再用点儿力气,可是我真的一点儿力都没有了,一开始我还是睁着眼睛的,可是到后来我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那种感觉就像有人要把我整个人给撕开,我真的很害怕自己会死在那里,我一直逼自己去想以前开心的事情,但是到后来我连想的力气都没了,我觉得我真的快死了。”她说。当时那种铺天盖地的疼痛好像再次降临在她身上,只不过这一次是伴随着快感的。“我好像一直在尖叫一直在喊也一直在哭,医生让我不要哭,不然就没有力气了,你说他们怎么能让我不要哭啊,我都这么疼了难道我还不能哭吗?”
  是啊。她都已经这么疼了。蒋璟焕想。可是他居然还不允许她哭。从前她哭闹时,他要么是直接走开留她自己消化情绪,要么是静静地看着她直到她不哭为止。她在生产时叫过他的名字,璟焕璟焕,她很少那样直接喊他的名字,往往都称呼他为长官,但在她体会着世界上等级最高的疼痛的时候,她喊的是他的名字。
  “当时我真的想杀人,我在想要么我直接痛死在这里,要么我好了以后一定会杀了你,因为是你让我怀孕的,是你才会有之后这么多的事,我真的恨死你了。”顾规忱继续说。蒋璟焕揉捏她阴蒂的速度更快了,在对痛苦记忆的回想中,她竟然有了一种自己即将达到高潮的感觉,也许她已经被蒋璟焕给折磨疯了,又或许她生来就是需要依靠着疼痛才能体会到快乐的一个人。蒋璟焕的出现调动了她所有的感受,并且将她异化。
  “没错,都怪我,是我让你总是哭,你还想说什么,继续说下去。”他只是会在她哭的时候希望她可以不要哭,可是如果要她以后都不再为他而哭,那么他还是希望此刻她能够继续哭下去。
  “然后,终于医生说我没办法顺产了,必须得剖腹产才行,我当时想我终于解脱了,我只要等着麻药开始发挥作用就行了,再然后……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看到护士把孩子抱过来了,我脑子一片空白,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和我说,这就是我跟你的孩子,是我们的女儿,我也是个妈妈了……”
  顾规忱无法再连续说下去了,因为蒋璟焕亲吻上了她的阴部,他的舌头挑逗着她已经充血的阴蒂,在他灵巧的逗弄中她达到了高潮,许久未体会到的强烈快感是灭顶的欢愉,夺走了她清醒的意识。蒋璟焕将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递到她的嘴边,她就这样乖巧地将他的手指含进了口腔,混浊的眼睛里全是欲望的涌动,她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变成了只属于他的小荡妇。
  下一秒蒋璟焕的阴茎就顶进了她的口腔。顾规忱下意识地往婴儿床看了一眼,孩子就在他们身边,尽管一个婴儿不会对他们此时的行为产生认知,可那毕竟是他们的女儿,迟到的羞愧感涌上来。
  蒋璟焕在瞬间就明白了顾规忱在顾虑着什么。“别去想,也别去看,专心做你要做的事。”
  他用手捂住了顾规忱的眼睛,两个遵循本能的人是很容易就都寻找到快感的,一切结束后她再次凑到婴儿床边。从前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总是活在不安和担忧之中,她每一次出门执行任务前都要千叮咛万嘱咐。现在顾规忱仔细地观察着自己的女儿,她那么小又那么脆弱,如果没有来自父母的保护,谁都可以随意伤害她,所以自己必须要生长成一棵树,永远为她遮挡风雨和暴晒。
  “她怎么这么能睡啊,每天不是在喝奶就是在睡觉,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虽然我也不想她那么快就长大。”顾规忱对已经再次穿戴整齐的蒋璟焕说。“等到她长大我也老了吧,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一个像我妈妈那样的母亲,真是想带她去看看我爸妈,不过他们肯定会气死的吧,突然就当姥姥姥爷了。”
  “他们不会生你的气的,他们都那么疼你。”蒋璟焕说,也站到她身后和她一起观察着正在睡觉的小婴儿。
  “她还没有名字呢。”顾规忱突然想起来,不像其他老早就翻遍了字典给孩子起名字的夫妻,他们一直有意无意地忽略这件事情。“不过我觉得起名字要谨慎一点儿,要不然就先取个小名吧,等到我出院了再去想正式的名字。”
  “小名叫什么好?”
  “让我想想,她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我最宝贝的人,就叫她珍宝吧,挺好听的。”顾规忱用手指戳了戳婴儿的脸颊。
  “好,她就是我们的珍宝。”蒋璟焕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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