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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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有点担心,他这样的人,到底会为什么烦。
  四目相接,阎齐差点坦白。他却只是温和的笑,摸着祝初一的长发,捉住祝初一的手,凑唇边吻了吻,“过段时间带你出去玩儿。听话。”
  祝初一复工很拼,前段日子休息充足,脑子跟上体力,整个人忙得连轴转。连着加了一星期的班。
  秦叶问是老大,平常不跟公司常待,他们的工作大多跟江孜对接。但他很懂拉拢人心,这晚订了喜茶和好利来的蛋糕。
  公司其他同事笑眯眯地咀嚼奶茶里的珍珠。累归累,这涉及卡路里和高热量的东西,几个女孩子难免安慰自己:“这年头周天王都离不开奶茶,五月天也爱喝奶茶,我们的青春都胖了,中年发福也不奇怪。”
  江孜对甜食更是百无禁忌。只有祝初一还在打字,十指啪嗒啪嗒翻飞,心生疑窦:追星连体型也追?
  她是易胖体质,多喝两杯凉水都焦虑,哪怕加班动脑力,晚上也不敢多吃。
  秦叶问挑了一杯无糖的,拎着放祝初一面前,一副了然地说道:“没糖,加了冰,不会胖的。”
  祝初一不好拂人面子,拿起来喝了两口。想起网上那套骗人理论—奶茶怎么会胖?奶和茶都不会让人长肉,对吧?如果你还聪明的加了冰,冰会带走热量。妥妥的减肥饮品嘛!
  外头混就是这样,有时候不愿随波逐流,那就是愚蠢的独树一帜。说直白了,老板的面子,不敢不给。老板的殷勤,也不敢拒绝。
  加班到晚上十点,秦叶问开着路虎,挨个送女员工回家,由近及远。
  拗不过,秦叶问直把祝初一送到家门口。停在林语堂外,祝初一礼貌地跟秦叶问挥手。
  阎齐就站二楼落地窗,看到个车里一个男人的轮廓,忽地沉下脸。
  他今天开了两个会,关于那头遮着掩着的生意,整个公司氛围异常压抑。那头不松口,他被绑死在一条船上。他独坐着,会议室灯早关了,他把玩着烟盒,燥得不行,想狠狠抵住祝初一缠绵。
  压了一晚上的邪火,终于爆发了。
  祝初一苍白一张脸靠在楼梯上,左面触着木地板,整个人被一双长腿压住,衣衫半褪,弧度很是好看。这样压迫式的姿势,没男人不喜欢。阎齐掐着她脖颈,多年打磨的技术太厉害,一捻一挑一捏,力度恰是极致的撩。
  祝初一被人高难度的吻,很是不好受,趁他不注意,翻身扭打,蹲他腿上。阎齐眉眼一挑,看祝初一划8。
  她像七月半勾人的艳鬼,男人喜欢听的词儿,她嘴里一个接一个的蹦。
  阎齐听得血液倒流。
  他把人抬高,自己低下头。女人像变味儿的梅子酒,熏风良夜,只有他一人尝过。
  从月上柳梢头到破晓黎明前。
  她像春猫划过黢黑的□□,像黄莺吟唱枝头的婉转。
  他像猎豹逐原的遒劲,像自然凿开东非大裂谷的伤痕。
  一霎风雨,不能说出口的话,全化作具实的发泄。
  “阎齐,下次玩角色扮演,先打声招呼。”
  “没良心的东西,这就受不了了。你爸那破房子办好产权,该谢谢谁?”
  床垫子往下沉,阎齐的鼻息里尽是撩人醉的温香软玉。话缺极近残冷:“你把自己作到这地步,跟坐0台的有什么区别?你爸在天上要能看见,会不会后悔当初没让你死在套里?”
  祝初一全身都是黑紫的牙印,指尖扣着银行卡,拼全身力气咬在阎齐脖子上。这是还他的。有多痛,就有多狠。
  阎齐低头咬祝初一的嘴,血的铁锈味顿时蔓延。像两只原始野性动物,凶残报复。
  陷入过无人区的沼泽吗,人像被一圈橡筋裹住,越挣扎越紧,踩错一块沦陷,命都得交待在那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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