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晚上有应酬,就在这做(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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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在这里?”冉辞顿时头皮发麻,下意识回头去看门有没有关好。
  她从成年开始,就迎来了堪称悲惨的发情期——她对市面上能买到的所有抑制剂都过敏,甚至对绝大多数男性的信息素也很排斥,唯一不被她的身体所排斥的,只有她的亲哥哥冉枉书。
  在给她看医生这方面,冉枉书挥金如土,砸进去不知道多少钱,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有效的解决办法。
  冉枉书也挣扎过,和自己的亲妹妹上床实在太荒谬,可看着妹妹发情期奄奄一息的模样,他还是和她做了。
  三年过去,每个月和妹妹做一次已经成了他每月的惯例。
  “就在这做,休息室里有可以换的衣服。”冉枉书低头轻轻啃咬她细嫩颈侧,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他太熟悉冉辞的身体,哪怕妹妹因为羞耻而抗拒着,被他摸到敏感处时还是颤抖着身子发出了甜腻的喘息。
  对现在的冉枉书来说,想让妹妹动情易如反掌。
  “哥哥…去休息室…”胸前绵软被掌握在男人手中时,冉辞声音都发颤,却还是为自己争取着最后一丝希望。
  至少在休息室里,隔着两道门,她即使忍不住叫床也不会被听见。
  冉枉书含糊应了一声,轻易就抱起她娇软身子,走向休息室。
  她只能双腿勾住哥哥的腰才能保证自己不会掉下去,而这样的姿势也让她双腿间濡湿的部位不可避免地紧紧贴在了哥哥下身。
  感觉到那根熟悉的巨物蓄势待发的状态,冉辞羞得满脸通红,只能闭上眼埋首在哥哥颈间,想要逃避那股羞耻的感觉。
  休息室的门被关上的声音让冉辞安心了一些,她自觉从哥哥身上下来,脱下沾上了水渍的内裤,又将制服裙往上卷了些,这才跪在床上,背对着哥哥露出双腿间湿润的花穴。
  “已经湿了…哥哥可以直接进来…”冉辞将脸埋在枕头里,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身后传来西装裤皮带解开的声音,让她忍不住收缩了一下湿漉漉的穴口。
  冉枉书居高临下看着乖顺跪趴在床上的妹妹,拉下裤子拉链,释放出已经勃起的性器,抬指轻轻按了按妹妹翕动的穴口,那里确实已经足够湿润,他又摸向前方藏着的小珠,轻轻揉按着那个敏感的部位。
  “不想做前戏?”
  “快、快一点结束…时间太久的话…嗯啊…外面的人会八卦…”冉辞闷闷说着,因为哥哥的手指触碰到敏感的阴蒂而低低呻吟了一声。
  冉枉书扯了扯嘴角,一手按着妹妹蜜桃般的臀肉,一手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她的小穴全根没入,在妹妹发出尖叫之前捂住了她的嘴,气息不稳的声音却依旧淡漠:“快不了,冉辞,你应该很清楚。放松点,咬得太紧了,动不了。”
  他的性能力冉辞确实很清楚,每次她和哥哥做都会有一种自己会被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冉辞那一声尖叫全被哥哥捂在嘴里,眼角落下被强烈快感刺激出的泪,她急促呼吸着,还好哥哥没有急着动,给了她一点时间适应骤然侵入体内的巨物。
  已经习惯被入侵的花穴很快适应了哥哥的存在,甚至因为哥哥迟迟没有动作,食髓知味的媚肉又谄媚地去吮吸深深嵌入小穴里的肉棒。
  “疼不疼?”冉枉书试着抽动了一下,感觉她已经放松下来,这才开始缓慢抽插。
  冉辞轻轻摇头,初期的不适应已经过去,剩下的就只有对刚才那份刺激快感的回味。
  做了几十次之后,哥哥的技巧也比以前更加厉害了,每一下虽然动得慢,但插得很深,次次都让饱满的顶端撞到她的敏感点,刺激着她的花穴分泌更多蜜液以供他更顺畅地进出。
  “嗯…好深…哈啊…”冉辞手指抓紧了床单,不自觉呻吟出来。
  哥哥顶得太深,总是会让她感觉子宫都要被他进入,她甚至能感受到哥哥那两颗饱满的囊袋撞在她阴户上,让她不由有些恐惧。
  “你敏感点藏得很深。”冉枉书还是不紧不慢继续着深插的动作,粗长的肉棒只抽出一小截,就又深深顶入。
  冉辞双眸都失神,习惯了被哥哥狠狠操干的小穴并不满足这样缓慢的动作,她想要更多,却又开不了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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