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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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方戒北就面无表情地把她的手拿开,继续剥橙子。
  方辞要是来劲了,就偏偏不让他如意,扒拉过他的手,继续摸,比刚才还过分,非逼得他妥协不可。
  这会儿又看到这双让人看了就想犯罪的手,抬头又看了看他这张让人看了就想犯罪的脸,忽然歪着脑袋,认真地问他:“知道你这双手最适合做什么吗?”
  方戒北咬了一瓣橙子,闻言就回过了头,眼底露出些许询问。
  方辞恶意地笑了笑,戏谑道:“抠啊。”
  方戒北咀嚼的动作一滞,看着她半晌没动。
  方辞以为他不明白,体己地挨过来,要给他解释:“怎么你记性那么不好?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她抓起他的手,要往身上探。
  方戒北橙子都不吃了,抽回手,豁然起身,难得露出严厉的神情,喝她:“你这些话都是哪儿学来的?你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
  他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以前虽然也贫,也没羞没躁,但那是建立在他们关系亲密的基础上,现在这么不尴不尬着,她说这些话纯粹就是逗着他玩,羞辱羞辱他。
  方辞一点儿不怕他,看到他生气,反而还吊儿郎当地伸了个懒腰:“我不一直都这样?你第一天知道啊?能别摆出这一副假正经的样子吗?”
  方辞既喜欢他这样,有时候又忍不住想逗逗他。
  其实她心里明白,他这不是假正经,就是太看重面子,太端着,把礼义廉耻看得太重了,跟她这种不要脸的人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她也就逗逗他,在外面当然没有这么放肆了。
  她就爱逗他,每次得逞,心里都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方戒北实在是受不了她:“我出去一下,记得把面吃了,碗涮了。”他往门外走,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说,“算了,碗等我回来我自己涮。”
  让她涮,没准就把碗给砸了。
  方辞一个人待客厅里有些无聊,看了会儿电视,又拿来手机玩俄罗斯方块,玩着玩着就睡了过去。
  傍晚的时候,老爷子都下来了。方辞忙从沙发里起来,还不忘打了个哈欠:“爷爷。”
  “小北呢?”
  “他出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方辞一副乖巧的模样。
  话音未落,方戒北就从门外进来了,手里拎着瓶白酒,是白瓷瓶的,没有礼盒也没有包装。方老爷子皱起眉了:“谁给你的?”
  “老贺,刚刚打电话让我下去拿的。这是他自家造的,不卖,今年厂里赚了笔大钱,为了讨个好彩头,熟识的都送了。他都到山脚下了,我不好不去。”
  老爷子这才点了点头:“以后还是别拿人家的东西。”
  “我心里有底。”
  老爷子点点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回头对方辞柔声说:“都这么晚了,一块儿回家吃个饭吧。”
  方辞有点为难。
  方颖帮着劝了句:“只是去吃个饭,还能要你的命吗?”
  方辞哂笑,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方修贤顿时喜出望外,让沈建国打电话回去,让家里的阿姨和帮佣多烧几个菜。方辞怪不好意思的:“不用那么麻烦,就吃个饭嘛。”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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