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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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样子太可怕了。
  方辞很怂地说:“真的,再也不敢了。”
  “还敢去外面招野男人吗?”
  “我什么时候招野男人了?”方辞不服气,“我没有!”
  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还跟我装蒜?以前是展航,现在是徐阳,还来一个骆云廷。你不到处□□就难受是吧?”
  “你才□□!”原则问题,方辞可不承认,“是你们男人下作,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想上!还说女人勾引你们!我呸,下流胚!”
  徐阳且不说,骆云廷和展航第一眼瞧的不都是她的脸?
  谈什么喜欢,说白了就是精虫上脑。她还委屈呢!她什么时候勾引过别人了?要被他这么说?
  他拷问犯人啊?
  方戒北见了她这样,心软下来,给她解开了皮带的禁锢,拉起她的手放唇下吹了吹:“疼不疼?”手腕上都有些红了。
  方辞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他俯下来吻了吻她的脸颊,把她圈怀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方辞觉得他这话有歧义,脸颊不争气地红了。
  方戒北笑了一声,转身过去把窗都关严实了,跪在床边开始解裤子。方辞坐起来,伸手过去帮他。
  他瞅了她一眼,干脆放开手:“你比我还猴急啊。”
  “呸!”嘴里唾弃着,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第067章 冬至
  今年冬至, 北方下了很大的雪, 断断续续落了一个礼拜。
  路已经不能走了, 大道小道都竖了障碍牌, 公司工厂在老板的哀怨和职工的欢呼声中早早歇了业。这几天出门,一脚下去都是空的,积雪直覆到膝盖弯。警卫连的人手都去门口帮忙了,家属区这边疲于应付,几个老干部和职工组织了一帮人天天在楼下忙活,自己动手, 扫清障碍。这不, 大清早起来,窗外还是铁铲撬雪的声音。
  方辞揉着眼睛, 在枕头下摸了好久。昨天晚上做得太激烈,内裤和胸罩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好不容易撑开了眼睛,她回头推方戒北:“我的胸/罩呢?”
  方戒北还睡着, 枕着右臂趴在那儿, 棉被早被她牵动着滑到了腰背以下。从方辞这个角度望过去,他宽阔的背脊上骨骼分明,探手过去, 则触手温热、坚硬。
  她忍不住把手放上去摸了两把。
  心里酸溜溜地想, 皮肤也不比她差嘛。
  方戒北有起床气,被这么打扰, 眉头皱起,翻了个身把她的手抖开:“别闹, 我再睡会儿。”
  “你在总参那边的机关宿舍里也这样?”
  方戒北不想搭理她,闭着眼睛没应。
  方辞不甘心,推他:“难得放个假就这么放纵堕落。”
  她这么闹,方戒北早没睡意了,烦闷地睁开眼睛,扫了她一眼,撑起半个身子靠上了床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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