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十七):共浴(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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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陆涟倒没避,甚至反常地温和地笑起来了。
  直至月落眉梢,王府来个几个丫头掌了灯,前前后后去接宾客会宴。恰陆涟才回房中净手,心下一动想到自赴了蟹宴就没见着越郃,现下他又没了踪迹,不由得朝里屋喊了喊。
  没喊几声,越郃从屋外走进来。
  陆涟塞了颗党梅进嘴,拢着腿,身侧的小木匣里齐整列着布缠等物,她问越郃:“你去哪里了?”
  “爷去了春宴,我便一直待在屋里等您回来。”越郃回道,他把水盆里的水泼在屋外末了折回来。
  他说:“王府备下的屋子内设不过左右两张榻,榻前漆几。又有海棠式的,又有荷叶式的。一个放着炉瓶,一个放着攒盒,我候着爷回来已经看了好几遍了。”
  陆涟从越郃的字里行间察觉到他的小小变化,字句里倒显出几分撒娇来。她顺着所指瞅了眼,自觉反不如案台上的缠丝白玛瑙碟子来得好看。
  夜里南静王布了宴会,陆涟想着先沐浴一番,遂叫越郃备了水准备沐浴。越郃并没有走,只是侍奉在一边。
  陆涟散了发,毫无装饰的素颜显得秀美异常,她的眼睛在笑时会微微挑,像只狐狸。
  越郃站在一旁并不敢看她,只是吞咽口水的动作暴露了他的紧张。
  “越郃。”陆涟的嗓音不带感情,于他而言却带了似诱惑之感。
  “你看起来很奇怪?”她把他拉进水池。
  “我……”越郃有些艰难地看着陆涟的唇。
  陆涟轻笑,吻上他的唇,轻轻地辗转,逐步攻陷早已溃不成军的城池。
  越郃心跳如鼓,却连喘息也忘了,只愣愣地瞪大眼,继而又在垂下眼,遮住了贪恋的双眸。他的吻极生涩,不愿意浅尝辄止。
  这近乎鲁莽的态度恰恰取悦了陆涟,任谁听到他的呻吟都会把持不住,于是将手沿着越郃的皮肤纹理勾勒,点燃情色欲火。
  “啊......嗯....”少年好看的眼眯成了一条线,牙齿在轻颤,溢出细碎的呻吟被她尽数吞下。
  她故意用丰乳摩擦,隔着一层布料,绸布衣衫在水的浸润下紧贴身子,越郃顺势脱下衣衫,也赤裸着身体。
  陆涟轻笑,手滑向他的挺立。
  “啊!”越郃轻声尖叫了一下,大脑是一片空白,只有原始的欲望在驱动下一步的举动。
  她的手在性器突出的青筋上摩擦,惹得越郃的身体微微颤抖,龟头溢出些精液来。三指按压前端硕大的蘑菇头游离,她潜下水去。
  “啊……啊哈,殿下…我不要……哼……”越郃嘴上虽喊着不要,手却插入了陆涟在水中四散的长发。
  正当他觉得腿一软,将沉下去时,陆涟忽地浮上来,腿环上了他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月牙儿想要吗?”她偏还“恶劣”地明知故问。
  越郃又觉得羞得很,一时又不明所以,便摇了摇头。
  “骗人鬼。”陆涟一口咬上他的耳垂。穴口在他的性器上蹭了蹭,在水的包裹中,略滑了些。
  越郃循着本能,几次想插入又无果,最后还是她借着水力,先吃下了前半端。
  “啊!”大得惊人,把小穴撑开大半。
  “殿下?”越郃又不敢动了,小穴拼命蠕动着,等过了会儿掐着臀肉一入到底,兀自大动起来。他从未如此快活过,只觉得像是去了极乐天堂,激起水花阵阵。
  陆涟被猛烈地肏干着,乳波摇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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