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青春没有售价,杀人放松一下(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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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嘴角勾了勾,对姜姜说:“没办法啦,既然警察都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
  薇薇口中的“算了”只是指放弃走法律途径而已,没过几天,报纸上多了一条新闻:一年轻男子在经过背街小巷时被住户扔下来的玩具砸中身亡,抛物者系三岁男孩,没有承担刑事责任的能力。
  这篇报道只是很浅显地介绍了事情经过,提及这个隐患,质疑男孩的父母为何明知他平时爱往楼下投掷玩具,却不对露天阳台进行封闭。
  至于那个男人是偷拍惯犯、事发当天小区里的报废车被挪走了这两件事,则没有提及。毕竟写报道的人是记者,又不是安乐椅侦探,哪会想到这么多。
  除掉碍眼的家伙后不到一天,薇薇突然生病了,发起高烧不得不住进医院。不止是她,连波尼斯都感到困惑:她可是穿着常服在海里游泳,湿着衣服在上岸乱跑两个小时都不会感冒的体质,怎么莫名其妙就发烧了,而且还这么严重。
  另一边降头师十分焦躁,因为他的降头术再不起效,某人就要送他去鳄鱼池里游泳了。
  薇薇吊了两瓶水烧也没有退,住院的次日下午,沙克达从S市过来了,是波尼斯联系的他。
  随着两人物理距离的缩短,薇薇的体温也开始降低。等他到医院的时候,薇薇体温已经接近于正常了,但人还晕乎乎地躺在病床上,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手脚乏力得很。
  薇薇疲倦地闭着眼睛,护士来拔了针管,姜姜用棉球给她按着手背上的针眼。她抬眼往门口看去,那个黑背头脸上有疤的中年男人正在和神使先生交谈,后者对他很恭敬。
  他看起来很有钱,手上戴了不止一枚金戒指。结合平时神明小姐挥霍无度的表现,姜姜不禁猜测:难道他是神明小姐的父亲?
  这样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其实她这么想也没错,养父怎么不算父亲呢。
  他摆着一张扑克脸进来,伸手按住棉球,用动作示意她出去。姜姜被神明小姐吩咐过,这会和他一句交流也没有地出去,并且贴心地关上了病房的门。
  单人病房里窗户紧闭,沙克达一进来就闻到了很大一股螺蛳粉的味道,和医院特有的消毒水气味混在一起,门关上后尤其让他感到窒息。
  他低头看见床边地上放着一个黑塑料碗,里面还有半碗螺蛳粉汤。薇薇早知道他会来,让姜姜瞒着波尼斯点了外卖。
  沙克达看着床上虚弱着的她,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小小年纪心思却如此狠毒。他心想区区螺蛳粉的味道,忍忍就适应了,反正对人体无害。
  确认针孔不出血了,他面无表情地把沾血的棉球丢进外卖盒,膝盖抵在床上,压得病床往下坠了坠。
  因为才退烧不久,薇薇仍是面色潮红的,犹如桃花。他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这样的梦他做过好几次,此刻一切依旧显得如此不真实。
  沙克达正把脸凑近想再仔细看看,薇薇睁眼瞧着近在咫尺的他,轻启檀口道:“阳痿男。”
  说完她故意冲他哈了一口气,更加浓郁的螺蛳粉味扑面而来。沙克达的脸不受控制地皱起来,他想让自己放松,眉头却好像打了结一样解不开。
  “我是不是阳痿,你没试过怎么知道?”说完他把心一横,吻上她的唇。接吻时两个人都睁着眼睛,薇薇眼神并不屈辱而是冷漠。
  她从喉咙里返上一口浓痰,渡给他,这口痰也是螺蛳粉味的。沙克达面不改色地咽下去,用舌头继续在她的口腔内搜寻,没有找到其他东西时,薇薇甚至在他眼里看到了遗憾。
  他手从她上衣的下摆伸进去,粗鲁地揉着她的奶子。薇薇没有力气挣扎,也唯有嘴上逞能:“真恶心,你去死吧。”
  普通病房的床很小,对他来说显得拥挤。如果她病倒时他在,那必然安排她住那种床最大的VIP病房,房间里的摆设也不会这么单调简陋。
  和她亲热的时候,他没有停止思考。薇薇的辱骂不像是简单的人身攻击,按理来说她不该知道他以前阳痿,莫非她也重生了?
  他用义肢别着她的下巴问:“你有上一世的记忆,对不对?”
  薇薇有的可不止一世的记忆,她不回答在沙克达看来就是默认了。
  他很高兴能有机会让死人原谅自己,一边宽衣解带一边说:“对不起,虽然我是有意杀你的,但你能体谅我的吧?换做是你,你也会这么做的。”
  真是毫无诚意的道歉,但也很有他的风格。说话时他解开腰带,鸡巴弹出来隔着她的裤子在她大腿上摩擦。
  薇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即使重来一世,他也还是这么自私,要她为他着想。对他来说她只是一个战利品,就像古代军队打仗胜利后,士兵把掠夺来的家畜、粮食和女人一起带回本国那样。在社会里摸爬滚打几十年,他这种唯利是图、铁石心肠的家伙怎么会把她当爱人,巧得很,她也是这样做的。
  她扬起下巴,字正腔圆地说:“我操死你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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