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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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吻,倒是让为母的恢复了意识,有了顾虑。刚刚唤出一个“不……”那物已经抵了上来,烫得她感觉得出沈彦钦的隐忍。罢了罢了,安安生生养到此时了,也不会再出什么差错了,小心着便是。这么想着,可心里的忧忡还是放不下。
  夫妻相通,她的心思岂不是沈彦钦的心思,再热火灼心也不得不顾及孩子。手上动作依旧,下面只是就着她的腿,放纵了一回……
  喘息歇停,沈彦钦挑起罗帐,把乏困的余竞瑶抱了起来,去了沐室。给她温浴净了身子,小心翼翼地为她穿上寝衣,又抱了回来。这回可以踏实地睡了,沈彦钦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不止她,他抚摸着她的小腹,还有他们的小东西,一并都在他的怀里。
  ……
  ☆、第81章 羽化登仙
  余竞瑶醒来的时候,日光已透过窗棂, 漫尽帷帐, 晃得帐中氤氲暧昧。昨个这一夜睡得着实踏实,许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她朝着沈彦钦的怀里拱了一拱, 他不禁笑了。
  “殿下, 你醒了?”
  “没醒,再睡会。”说着, 胳膊拢得跟紧了。他也多时没这么放松过,心里怀里都被她填满。
  被他拥着的感觉,余竞瑶再熟悉不过了,结实的双臂,暖暖的怀抱,淡淡的檀香,均匀的气息……只是肚子里的小家伙不习惯被父亲这么压着,闹起别扭来, 扑腾起来,像似在用小拳抵抗,表示不满。
  “轻点。”余竞瑶哝哝着。沈彦钦低头看了她一眼, “什么?”
  余竞瑶叹了一声, “我没说殿下。”沈彦钦一时没反应过来, 半晌朗声笑了出来,抚上她的小腹,就那么一刻, 沈彦钦感觉掌心被踢了一脚。“好大的气力,定是个儿子,脾气还不小啊,随了你了。”
  “我哪有脾气不好。”余竞瑶娇嗔一句,却也满足地笑了。“殿下可给宝儿起名字了?”
  沈彦钦抚着她肚子的手顿了顿,轻声道,“还没,再等等。”
  他还真是不急,公主怀孕的时候,驸马便想出十几个来了,这宁王,还真想得开。“那他总不能连个名儿都没有吧,不然唤他什么呢?”
  “你刚刚不是唤他宝儿吗?就做他乳名吧。”
  “这么随意?”余竞瑶不太满意,哼了哼,撇着嘴道。
  余竞瑶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笑了。“皇室之子,自然随意不得,所以名字才要斟酌。”
  倒也是,毕竟是皇家之后,哪里就那么容易落个名字。余竞瑶蹭了蹭,把脸贴在他的胸口,深吸口气,淡笑道,“都听你的。”
  宁王不过歇息两日,便赶着去了府衙了,这几日且有得忙,高阳王的事,皇帝交给了他和刑部共审。虽江州已攻下,高阳王毕竟曾是高权重之臣,即便不九卿会审,也不会只让刑部一方决断。不过有宁王在,刑部心里了然,皇帝的意思很明确,无需再查,当即决断,极刑。一来皇帝着实瞧着藩王势力越来越大,心有忌惮,早有剿杀之心;二来也是一招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这一招确实起到了震慑作用,藩王们都有所收敛,不过也在他们心底扎下了为己谋划的种子。当初扬言带着四夷首领和各地藩王去封禅祈福,祭祀天地,虽是满口的仁义,谁不知他是何居心。不过是担心四方动兵,危及京都罢了。可四方没动兵,他倒是封禅未了时,把江州给攻破了。沈程明果然还是那个沈程明,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宁王护君有功,他和余靖添推举的忠武将军也顺利拿下江州,三人同时晋封。由此,三人走动也多了起来,尤其是余靖添,因着余竞瑶的关系,更是处处维护这个渐渐起势的宁王。
  睿王买通上下,千万百计才躲过了这一劫,但如此一来,也渐渐瞧出了端倪。在朝,被人遗忘的皇子悄然走进了人们的视线,为宁王言语的人也越来越多。中书令,户部尚书,刑部尚书……每每提及宁王,虽从未用溢美之词渲染,却也潜移默化地让一个仁智忠英的形象深入人心。
  再细思之,这些人,虽都是通过自己的手举荐上来的,却哪一个不是沈彦钦提出的。睿王恍然,在自己和太子的夺嫡之争中,看似自己赢了,可自己和太子被削的权利全部默默落入了他手,原来太子被废,沈彦钦才是最大的受益者!
  好一个宁王啊,藏得真是深,睿王以为在利用他,谁知竟是为他做嫁。如今对立,二人是势均力敌。
  睿王苦笑,太子算得了什么,这个深不可测的宁王才是真正的对手啊……
  初秋,早晚天凉了许多,不过余竞瑶似乎没如往常那么冷,府里的老嬷嬷窃窃笑着,告诉这个年轻的王妃,这肚子里,定是个小世子,带着男孩的孕妇才不怕冷呢。余竞瑶没回应,只是淡淡一笑,老嬷嬷以为她不信,拧着眉一脸认真地道,自己几个儿媳女儿,哪一个她都没看走过眼,准得很。单瞧王妃这身子,虽丰腴了些,却身姿曼妙不减,除了那高隆的小腹,竟也瞧不出是个有孕之人,行动便利,胎动频繁,总而言之,这胎是个小世子无疑了。
  瞧着嬷嬷信誓旦旦的表情,余竞瑶忍不住笑了,道,“借你吉言。”男女对她而言其实无差,可对于自己未来孕事拿不准的情况下,她还是希望这一胎是个男孩。
  今日入朝,散班晚了些,沈彦钦又回了趟府衙才匆匆赶回来。入了云济苑,第一件事便是要寻宁王妃,最近他总是特别紧张,怕她会消失了一般,甚至把她曾经看过的《抱朴子》和其它佛道的书籍统统收了起来,不许她看,好像看多了她就真的羽化登仙了。每每见了她,他便长长地松了口气,也不管下人是否在,抱着她便不撒手,总要磨蹭够了才肯分开。
  这会在寝堂外室,余竞瑶有些忍不住了,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沈彦钦抱着妻子,孩子似的用鼻尖在她颈脖摩挲着,含笑道,“分开久了,想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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