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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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的淮北,阴冷潮湿,寒风吹起,骨头缝都是冷的。
  今天出门的时候,宫婷婷特意让秦嘉年打扮了一番。
  宫婷婷帮她搭配了一件驼色的羊绒大衣,下半身是一条单薄的牛仔裤。
  此时,秦嘉年的小脸冻得有些发红。
  季宽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小姑娘的身上。
  秦嘉年的身体僵了一瞬间,然后下意识地想要挣脱。
  季宽按住她的手,沉声叮嘱道:“穿着,小心感冒了。”
  软软的,带着他的体温的外套裹在身上,秦嘉年瞬间就不觉得冷了,有点像妈妈的怀抱,温暖又让人舍不得离开。
  她长得本就小巧,裹在季宽宽大的衣服里,只露出精致的鼻尖和水汪汪的眼睛。
  季宽别过头去,继续往前走。
  他只穿了件卫衣,双手插在口袋里,人高高的,看着有些单薄。
  季宽把秦嘉年送到寝室楼下就离开了,没再说什么奇怪的话,也没提什么奇怪的要求。
  秦嘉年站在寝室大门前,直到季宽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才离开。
  临近期末考试,大家都加紧了复习的脚步,就连平时不怎么上课的学生都开始做题、记笔记了。
  秦嘉年和宫婷婷、余冰贻整天泡在自习室里。
  第一次考试,秦嘉年丝毫不敢放松,为了能安心复习,她最近一段时间都把手机锁在寝室的抽屉里。
  这天一早,秦嘉年翻出手机,准备充一下电。
  她按亮屏幕,发现有一条季宽三天前发来的信息。
  他说自己身体不太舒服,问她能不能再帮他抄几章笔记。
  秦嘉年算了算时间,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立刻把电话拨过去,过了很久,一个陌生的男声接听了电话。
  秦嘉年看了一眼屏幕,确认没有拨错,然后小声地问:“请问季宽学长在吗?”
  那头的男生:“阿宽在打点滴呢。”他顿了一下,放轻了声音又说:“这会儿睡着了,你晚一点再打过来吧。”
  秦嘉年想了想,问了医院和病房,便挂了电话。
  季宽是真的病了,老大夫说他是着了凉,外加急火攻心导致的。
  诊断得对不对不知道,反正他已经迷迷糊糊地烧了三、四天了。
  室友害怕耽误病情,直接把他送来了医院。
  这几天他一直处在打针、睡觉,或者边打针边睡觉的状态。
  秦嘉年跟室友打了声招呼,就急急地赶去医院了。
  秦嘉年赶到病房时,季宽还在睡,一个打扮得很嘻哈的男生坐在病床前,从一个袋子里往外端着饭盒。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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