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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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见见吧。”
  文泽才点头。
  单大胆是一个人来的,他是个口才非常好的人,即使在铺子上等了两个小时,可却不是与赵大飞干瞪眼地坐着。
  他总能挑起话题,与赵大飞谈天说地,直到文泽才回来,赵大飞还有些意犹未尽。
  “文大师。”
  单大胆恭恭敬敬地对文泽才拱了拱手,那姿势虽然怪异,可文泽才却看出来这是一种江湖上的礼势,他同样对单大胆拱了拱手,“单同志,请坐。”
  单大胆见文泽才虽然文文弱弱的,却不想会他们江湖中人的门道,顿时多了几分好奇心,“文大师,我这头是从三年前开始疼的,疼的时候这额头,”他摸了摸自己的前额,“还有这后脑勺。”
  他又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处,“都会鼓起大包,我用老人家说的方法拿雄黄线烧过那大包,可没用,也试过用刀将那包给划拉开。”
  单大胆指了指脑门上的那道疤痕,“也没用,我还特意去首都的医院看过,照片都是正常的,你说这要不是怪病,我都不信!”
  “几天疼一次?”
  文泽才问道。
  “一年疼四次,春夏秋冬四个季节的开端就会疼,一疼就疼三两天,可难受了。”
  单大胆前不久才疼了一阵,所以记忆很深刻,身体还打了个寒颤。
  赵大飞听得咂舌,这玩意儿确实怪异。
  “是刺痛还是闷疼又或者是皮疼还是里面疼?”
  “闷疼,”单大胆毫不犹豫,“是里面疼,那个鼓起来的包里面疼,偏偏那包还会来回溜着跑,所以疼起来的时候觉得整个脑袋都疼得不行。”
  文泽才皱了皱眉,他让大飞拿来雄黄线,然后示意单大胆把脑袋伸过来,“忍着点。”
  单大胆点头。
  文泽才用针在单大胆之前划拉出来那伤疤处的位置刺了一针,然后用雄黄线压住那出了点血珠的针眼。
  赵大飞惊异地看着文泽才松开手后,那雄黄线居然像是活了似的不断的吸取针眼处的血!
  再看单大胆似乎没有感觉一般。
  大约五分钟后,文泽才将那根雄黄线从针眼处抽开,然后将“喝”饱了血的雄黄线打了个圈儿,最后放在清水碗里。
  雄黄线入水的瞬间,清水便成了红水,文泽才摸出那三枚金钱放进那碗中。
  “左手伸出来。”
  文泽才看着单大胆道。
  单大胆连忙伸出左手,文泽才取了他一滴精血落入碗中,那红水顿时沸腾起来!甚至还发出几道怪异的声音!
  单大胆吓了一跳,赵大飞则是将朱砂拿出来递给文泽才。
  文泽才取出毛笔沾了点朱砂,将单大胆的生辰八字写在黄骨浆纸上最后掏出火柴,将黄骨浆纸烧了,灰烬就掉在那碗中。
  刺啦刺啦、刺啦刺啦。
  原本就沸腾的红水现在和温泉水似的一跳一跳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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