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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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洲拉过她,将她抱在怀里,他说的什么,关尔渐渐耳鸣开始听不清,声音好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虚无缥缈车子也像是行驶在一条又一条昏暗无光的隧道中
  第55章 爸爸的花儿落了
  在机场候机的时候,关尔整个人是木的,像是有几百只蚊子塞进了她的脑袋里,嗡嗡嗡的声音响个不停,她把手伸给坐在旁边一直看着她的徐洲,说自己手脚好麻啊,这座位是不是漏电啊。
  徐洲把她双手包在自己大掌里,轻轻揉搓,她一直看着前方,徐洲觉得她在看他,却又不是看他,空洞的眼神黯淡无光。
  我们马上就到家了。徐洲把僵硬的她拥入怀里,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温柔地轻声地哄着,生怕声音一大,她就碎了。
  好。
  *
  此时国内凌晨三点,郑龄语双目无神坐在殡仪馆的长凳上。
  五天前还和她结伴旅行的人,此时此刻盖着白布躺在殡仪馆冰凉的床上。他还说一个月后女儿结业他们一起去米兰。到时候一家三口把欧洲玩个遍再回来。
  谁知两天前傍晚他如常和朋友约好出海海钓,船只行驶到深海中遇上风浪翻船落海,三人不知所踪,第二天白天人找到时,就像以往他们捞鱼,他们也像条鱼一样被人打捞了起来。
  从被通知去认领尸体到现在人在殡仪馆,短短十几个小时,郑龄语像做了一场冗长潮湿的梦。
  李湾湾因为是生产的第二天,李家父母劝阻她不能过度伤心劳累,好好在月子中心休养生息,他们和女婿周途赶来陪在郑龄语身边。
  周途拿了瓶水蹲下来放她手里,阿姨节哀,关尔和徐洲,马上回来。为了关尔,你也得保重好自己。其他事情有我们,放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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