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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是那个恶劣的疯子,一点,也没有变。
  我收回和他相交的视线,低头继续盯着营幕做事情去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家伙应该已经清楚所有事的来龙去脉了——不论是我「孤儿院」来歷、那个模糊仔的身份、又或是江家埋藏了十来年之久的阴谋,他都用他那颗聪明过份的脑子想明白了。
  当然,想明白了和告诉我是两回事。
  而且他提示的也真的算不上少了,基本上可以确定我前面的猜想不假。
  我努力理清思绪。
  首先「找到良药」这件事证实了养母不是无计可施才着急忙慌的将我献祭给江邵年,反之,我大概是经过多方培育、筛选出的產物。
  这才有了「天生一对」这一说。
  不过那夫妻俩不愧是把儿子当成生意场上的棋子在下的狠人,这种事可以压这么久才被江邵年挖出来。
  我知道江邵年绝对不是一开始就清楚我的来歷和能力,毕竟在最初的最初他是真的打算杀了我的,只能说我的运气不太好、十分凑巧的碰上了疯子最不受控的时机、拼了一条小命才勉强活了下来。
  也有可能是我身上的「药效」效果不错,成功让江邵年稍微稳定了一些。
  有点好奇当初他们是怎么从他身上取血的,毕竟做药也是要取样的嘛。
  按常理来说就是抽一管血的事而己,没必要大费周章割一个如此深的伤口。
  难道是他自己割的?也不是没可能。
  完全能想像他面无表情的挣脱压制他的人后拿刀一划再把血抹到江父脸上后笑问:“满意了吗?”的样子。
  肩头忽地一重,不用想也知道是江邵年。
  “繆,下班了。”
  “嗯。”我把电脑关机,跟上他的脚步。
  说不定江父的计画真的会成功喔?如果因为我的药效被干扰的话。
  虽然绝对不会出现什么「我死后,他疯了」的冥场面,但留出让他转移罪状的时间大概还是有的。
  啊,如果他不清楚江邵年已经把他自以为藏的很好的东西翻出来给我当侦探游戏玩的话那另当别论。
  走到地下室停车场才发现没带车钥匙。
  什么时候可以改掉开始想事情就没办法把事做好的坏习惯啊。
  “快去快回喔。”江邵年倚在车上,像没骨头般懒懒的对我摆手。
  一般不都是黏黏乎乎的趴在我身上然后和我一起上楼吗?突然这么独立还有点不习惯。
  拿上钥匙下楼,意料之外的看到了那个模糊仔。
  许是难得见到江邵年没在我旁边,他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我在想其他事。
  普通员工是可以到这一层来的吗?
  他似乎想和我叙旧但憋了好半天也只憋出一句“好久不见,零七六。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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