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太想太想大士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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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大士提步上前,二人眼神有一阵交汇,她如同触电一般,总觉得哪里见过一面。一凝眉,眼神有片刻的闪躲,又转头看向那萧公子,见他目光明亮又炽热,如此坚定地望着自己,起身向自己一拜,“在下萧无量,南境人士,今见过殷姑娘。”
  殷大士没有说话,不经意一抬眸,只觉得他真人如谜,他眼神如冠玉温润,浑身又散发一股桀骜不驯的少年气。
  晃晃头,自己亦俨然忘不了他。
  夜间落了雪,殷大士坐在镜台前不愿食晚饭,崔髯端过晚饭进来,问自己姑娘怎么了。
  殷大士一边埋怨今日风雪过头,将自己的头发都吹乱,又怪自己爹爹在外人面前这般夸奖自己。
  崔髯看出她心烦意乱,笑着道,“听闻前街茶坊有一精心茶,姑娘不妨前去喝一碗盏。”
  “不去,我要睡觉了。”她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混乱的思绪,脑中一再闪过他望向自己的那双坚定双眸,不知他是否如自己一般,总觉得似曾相识。
  又过几日,已是冬至,殷大士也没再出门,正帮着娘准备年货,腌制火腿鱼鮓,熏烤的腊肉香肠,挂满了整个小院。
  殷夫人道,要多备些,可以赠予街坊邻居。
  只是这年货还没送出,已有回礼增来。
  “前街茶庄少东家前几日吃过药铺自产的楂梨膏,今日说是回赠几方茶叶给老爷尝尝。”
  崔髯故作神秘兮兮,有从身后拿出一精美礼盒,“这是专门给姑娘,说是茶庄新品名叫初雪,还未上市,说是请姑娘先品尝。”
  “唔。”殷大士没放在心上。
  倒是一旁在熏烤肥鹅的殷夫人开口,“正巧口干,崔髯你去泡来给我和姑娘尝尝。”
  崔髯一溜烟儿跑个没影,她倒是比谁都积极,想尝尝这专为自己姑娘造的初雪茶。
  院子里,茶香袅袅,一股子热烟往外冒,殷大士双手捧着青瓷的茶碗小口饮下一杯热茶,她原以为这清心茶庄如此盛名,这茶饮也不过一般,想来不过是这南境归来的少东家是这茶庄最大的招牌,以为这萧无量不过是绣花枕头一枚。
  她大笔一挥,“茶虽为初雪,但却没有丁香熏陆之味,实难当初雪一名。”
  写罢信笺,她命崔髯第二天一早给前街茶庄送去,谁知第二天不过傍晚,萧无量便回了信来,想来姑娘颇通茶艺,不知何时得空上门切磋一番。
  正至年关,殷大士随着父母前往亲戚家拜访,这没把这切磋茶艺之约放在心上,掌灯时分,她才随阿娘回家,但见自己庄上,红灯笼之下站着一男子。
  定睛一看,正是这少东家萧无量。
  她脑子里不断闪回一些过往,黑夜,长街,纸糊的红灯笼,也许是绣庄也许是道观仙庐,总有一干净爽朗男子在等自己归来。
  她望向他的眼,美好闪耀,比浓云遮蔽的比邻星还要闪耀。
  还是殷夫人最先反应过来,“这不是萧公子吗?这么晚此有何事?”
  萧无量呵出一口白气,“与姑娘有约,多晚都等候。”
  “可我又没应你这约。”她撇着嘴道。
  “在下总想着,亲自登门拜访也有些诚意。”
  他一直都是这么倔强的人。
  殷大士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有些抗拒说道,“萧公子今日已晚,明日一早,你再来吧。”
  说完,一头扎进门中,只留下殷母与萧行逸留在原地,私下里没人,殷母收起慈爱脸色,她自知谁是主是仆,也是异常的恭敬。
  “陛下,奴婢是真将大士当作女儿对待,有些事情,只怕急不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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