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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乱成一锅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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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秉锋瞪过去。
  蠢货。打圆场的赵秉哲心中暗骂。他生怕赵秉锋再冲动,乱说胡话带累了乔婉。毕竟老二再怎么会藏,以赵氏手眼通天的能力,终究会把乔婉找回来的,到时要真是迁怒起来,她的下场又怎么会好过此刻两个儿子的下场。
  “眼皮子底下都能让老二把她带走,没用的东西。”听赵秉哲提起老二这笔糊涂账,赵祈年冷嗤,眉眼间尽是肃杀之意,连带着对眼前两人下了通牒,“从现在起谁都不许再插手乔婉的事,否则我只当赵家从没养过你们,当然——如果私下做小动作被我发现,我会让你们的名字在族谱上查无此人。”
  已经是明着威胁。
  “我也告诉你,我这辈子还就非乔婉不可了!你干脆除了我的名!”赵秉锋掷地有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赵秉哲情绪倒比弟弟稳定的多,只是镜片后的眼眸漆黑,那点子清明早被见不得光的心思吞噬殆尽,“您的要求,儿子实在做不到。恕儿子往后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了。”
  诚恳说罢,便越过父亲径直离开了。
  很好。
  一个两个,非但不能知错就改,反而硬气得很,宣战似的同老子锣对锣、鼓对鼓。
  混账东西。
  赵祈年心火横生,催出几分压抑不住的戾气来。他拿起手机拨过去,铃声响起,没过几秒下属就接了电话,在那端语气紧张,报告着办事不力。
  男人向来缭绕着春意的凤眼此刻淬了冰般,声音冷硬,字字狠厉,“加派人手继续给、我、找!就算是死了,掘地叁尺也得把尸骨给我挖、出、来!”
  国内乱成一锅粥了,国外还在十八禁。
  自从到了庄园两人只做过一次。因为忍不住诱惑把滴水未进的人做晕过去,所以赵秉钰心中十分自责。哪怕另一位当事人表示有爽到,但他却端起了得道高僧的架子,连睡觉都是和人分开睡。
  乔婉抓心挠肝、急着和继子玩主仆游戏,只能威逼利诱系统,拿到了玩具房的地址,然后状似无意,摸进了赵秉钰的玩具房。
  极压抑的黑色布满房间,透过门口的些微光亮,隐隐看得见墙上各式各样的工具和玩具,最叫人惊骇的是房间角落的十字架,锁链遍布。这看起来实在是绑人玩SM的好地方。
  [哇哦~赵秉钰玩的这么花吗?]
  [口水擦擦。]
  [小统~你知道的,我何止上面流口水啊~]
  [禁…禁止调戏本统!]
  难得听见磕磕巴巴的系统,乔婉心中失笑。
  她继续往前,摸了摸墙上挂起的皮鞭,很快便似是被高温灼烫了一般抽开手。完了,只是摸了摸而已,就开始幻想被人蛮横粗暴地对待,甚至,腿心已经湿了。
  “我知道了。”接到管家报告的赵秉钰无声微笑,离开前不忘从花园摘朵最漂亮的花插进胸前口袋里。
  小妈会被吓到吗,还是欣然接受?是会求着变态好心放过她,还是会求着变态在不能见光的房间里狠狠操进她娇软的身体?
  上了两层楼梯,离得近了,赵秉钰的速度反而慢下来,他的呼吸声渐渐平缓,不再显得像个青涩无措的毛头小子。
  乔婉就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里。那里藏着的,是他的见不得光,如今却悉数暴露于小妈眼前。
  越想,赵秉钰浑身便越是抑制不住地颤栗。
  乔婉不知不觉中走近了“刑架”,她一心研究房里稀奇古怪的玩具,没有感受到某人已经到了门前。
  赵秉钰就站在人身后盯着,眼神逐渐变得阴湿黏腻,像条吐着信子、亟待捕捉猎物的毒蛇——在自己的梦中,她也曾被缚在架上,无比忠诚地为他献出一切。
  “喜欢吗?还是害怕。”与往日的清越不同,男人声音沙哑,低了八个度似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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