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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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勒死他。”李沅吩咐。
  李沅提前将下人支开,故而除他之外无人听到陈玄志的话。但对李沅的命令,这些人也一向都不问为什么,只管奉行不违。若足够自信摸准了他的心思,指不定还会擅自发挥一二来讨他欢心。当然,若发挥不好,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也有够受。
  许是物以类聚,天长日久的淘换下来,如今留李沅身边的已都是些和他心照不宣的混不吝。跟他一样的百无禁忌、飞扬跋扈,捅破了天也只当是跪下来请个罪就有人替他们兜着的事。杀个脑子被打坏了的失势宦官罢了,有什么顾虑?
  便有人接解下衣带进屋,也不管陈玄志如何惊恐辩解,上前便勒住了他的脖子。
  李沅在外头听着——其实也没什么可听的,陈玄志只在人进屋时惊叫了一声而已,随即便被捂住嘴勒了脖子。
  连挣扎都没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堪称寂静的某个人的死亡过程,和每一个平淡无事的日常一样枯燥,且令人心烦。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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