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说没说的(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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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霁辉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笑,回握住她。
  纪月的慢性胃炎急性发作,心啊,胃啊,肝啊,搅在一起疼,挂了点滴之后,才好了点。昨天晚12点多,他接到纪月的电话,电话里,她情绪低落,声音痛苦。宋霁辉在停车场里看到她的时候,她靠在方向盘上,手捂着腹部,面色惨白。
  “纪月,你哪里不舒服?”他轻轻地在她腹部上按了按,“是胃吗?”
  她点点头。
  宋霁辉把她抱到自己的车上,一路上,她安静地看着窗外,于是他忍不住踩下油门,加快车速。
  “宋霁辉,12分是嫌多吗?”
  “有心思开玩笑,说明不痛了?”他弯了弯唇,紧张的情绪,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
  宋霁辉摸着她的头发,“嗯,你睡着了我就回去了。”
  “要不,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纪月晃了晃他的手,带着撒娇的语气。
  “等你好了再说,回头你别后悔了。”
  “嗯,你说得也是。”说完,纪月闭上眼睛,准备睡觉了。宋霁辉拉起床位上的帘子,圈出一片宁静的空间,他帮她把被子掖好,挂着输液管的手露在外面,摸上去有些冰凉。
  “你早点回去吧。”她又睁开眼睛。
  “嗯,下午有客户。晚上再来看你。”
  纪月伸手摸上他的脸颊,宋霁辉覆着她的手,轻轻地蹭了蹭她的掌心,熬了一个通宵,他的胡须微微冒头刺在手心。
  头顶的白织灯,白的刺眼,照在他脸上,眼下照出一片阴影,分不出是青乌还是镜框的黑。
  “过来亲一下再走。”纪月抿着嘴笑,眉眼弯弯。宋霁辉笑了,他欺身吻上她的唇,准备离开时,纪月撬开他的唇齿,舌头灵巧地钻进舌关,挑逗他的神经细胞,只需一会,他便忘情地回应她。从牙齿到舌尖,每一寸都充满了对方的味道。
  帘外,有人正在床边说话,有人在进进出出,帘子微微随着摆动。帘内,一男一女吻得难舍难分。如果细细听,还能听到女子轻轻地呜咽声,和男人重重地喘息声。
  “我想要了怎么办。”她趴在他的肩膀,恶作剧得逞般得意地笑。宋霁辉被她挑起欲望,也无处发泄,于是只能咬了咬她的耳朵,“忍着吧,赖你自己不好好吃饭。”
  “晚上我想吃小绍兴。”她又想了另一出,“要么,你帮我买奶茶来吧,我就在这让你上。”
  他哼了一声,又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她疼地抽了一下,又换作轻柔地舔了舔,“纪月,你就光会开空头支票。”口气中几分哀怨,又有几分宠溺,低头看,她正笑得开心,于是便像泄火一样,去亲她的唇,亲她的脖颈。
  纪月睡到下午4点多就饿醒了,哪都去不了,躺着等宋霁辉送饭来。只是没等到宋霁辉,等到了莫奇。
  他把花放在床头柜上,睡在隔壁病床的阿姨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各种颜色的蝴蝶兰,配着绿色的洋桔梗,主花是一朵一朵开得正盛的朱丽叶。
  “随便坐。”半天,她憋出一句,总不能让人站着。
  “花挺好看的。”她瞥了一眼,又憋出一句。
  插牌上写着花店名字,纪月看一眼便知道是开在美罗城b1那家,位置离自规局不远,和梁辀在一起的时候,他下班就先去那买花,然后再来接她。今天再看,一切恍若隔世,却又历历在目。
  纪月和莫奇两个人单独相处,要么不欢而散,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不尴不尬,于是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从自规局回来的路上,莫奇开着车,赵之望问他,“你怎么想的?”
  他不置可否地笑笑。
  赵之望挑挑眉,看向车窗外。
  “你都实现财务自由了,那是不用跟着我们一条道走。一会你美罗城放我下来,我还有事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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