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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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能忠诚于母亲,为什么男人总要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即使不懂婚姻是什么,对她来说至少是忠诚的,彼此只有对方一个。
  有一次,她偷偷翻李建忠的手机,找到那个女人的电话,打过去,是那个女人的丈夫接的,她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竭尽所能的警告,恨不得咬的所有人都鲜血横流。
  李蔓又想到多年前李建忠要求离婚时的嘴脸,她抖了抖烟灰,捏着烟头狠狠吸上一口,随后扔了半截烟,踩灭。
  她双手掩面插入发里,深吸了口气。
  拉回她的是裴邺坤的电话,李蔓怕吵到黄美凤睡觉,拿着手机到楼下接。
  裴邺坤:“不让你到家了给我个电话吗?当耳旁风?”
  李蔓:“忘记了。”
  裴邺坤:“抽烟了吗?”
  “没有。”
  “讲实话。”
  李蔓:“心烦,就抽了一根。”
  “就知道你。”
  李蔓走到冰箱边上拿水,“以后不抽了。”
  裴邺坤嗓音慵懒,“再抽怎么着?”
  李蔓:“你说怎么着?”
  他笑了声,说:“要听我的?”
  “嗯。”
  裴邺坤:“再抽那就——”
  突然,外头有人大喊大叫,似乎是裴江的声音,在喊街坊邻里。
  李蔓走出去一看,平屋屋里屋外都亮起了光,那座新建的房子一楼二楼灯也都亮了起来。
  裴江跑到隔壁杨昌家,喊道:“杨昌,我爸走了,杨昌!”
  李蔓木然,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边办葬礼有个习俗,亲人去世一般会找街坊帮忙,一家人根本筹办不好。
  李蔓奶奶走的时候她记得很清楚,是裴江和李建忠一起把遗体抬到大厅的。
  李蔓听到裴邺坤的呼吸声都重了。
  她说:“回来吧。”
  挂断电话,李蔓走到那边,杨昌的妻子和隔壁的婶婶在大厅搭床,杨昌和裴江将人抬过去。
  爷爷瘦骨如柴,这场病拖了大半年,到底还是撑不住了。
  裴江抹了把泪,跪在床边哭道:“邺坤都来不及见您一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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