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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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怕么,他还真不怕。说不怕么,难道就是变向对冬早说“来亲”吗?
  他倒是小看了面前这小细作的心眼了。
  “好吧,你要看什么话本?”萧绥退了一步。
  “徐娘和陈生,徐娘和陈生。”冬早立刻将前头的对话抛到脑后,又开口要求萧绥,“要你给我读。”
  萧绥点名要了,下面的人很快找出这本书送上来。
  冬早安稳的窝在自己的小枕头上,在暖融融的书房里面让静王当自己的小书童,一页一页的给自己读书。
  萧绥的声音不高不低,从门外恰好能听见一点点。胖婢女来给冬早送吃的,站在门口等侍卫开门的功夫,隐约听见一两句。这本书她已经和瘦婢女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仅仅五六个字她就能听出是什么书。
  正惊奇觉得自己听错了,侍卫打开房门示意她进屋去,胖婢女连忙小步走进去,她一边放下托盘里的吃食一边低头往书桌上看了一眼。
  此时萧绥已经停下朗读的动作,然而大大咧咧放在书桌上的书皮还是给胖婢女一眼看见了,不就是陈生与徐娘的那一本?
  胖婢女心中大震,收起托盘不敢再多看,随后马上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想:怪不得王爷要将我们的书全都收去了,原来是自己不仅喜欢看,还有读出来的怪癖。
  第三十章
  书连读了两天,每天约莫读个五页。起初还好,不过是些初遇的风花雪月,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没什么读不出来的。
  第三天萧绥打开书本,在冬早期待的目光下,看见的第一句话就是“他的手猛然握住了不可描述的和谐之处,做起了不可描述的动作。”
  “怎么不读呀。”冬早一边喝水一边慢吞吞的问萧绥。
  萧绥垂首看了眼一脸稚纯样的小细作,皱了皱眉头决定将这一段跳过去,他往后翻了一页,略略浏览一遍后面没有什么不可描述的内容以后才开口,“徐娘对那陈生道……”
  “错了,”冬早抬起脑袋打断萧绥,十分有学术精神的纠正他,“前面漏了一页没读,翻回去。”
  “没有漏,”萧绥执意不翻页,“昨天就是读到这里。”
  “昨天读到徐娘坐到陈生怀里去了,”冬早一板一眼的说,“后面陈生还摸了徐娘胸前多出来的肉,摸了好久好久。”
  即便冬早说出这一段话时心无邪念,萧绥的脸色还是有些崩不住。
  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能将不可描述的事情说的如此正直。一种是极其不要脸的登徒浪子,一种是冬早这样心无邪念的赤子。即便有些时候萧绥觉得冬早两种都是。
  萧绥把手上的书放回桌上,略往椅背上靠过去,意味深长的反问冬早,“你记得这么清楚,那后面都还说了什么?”
  冬早像是一个在先生面前给考了学问的学生,很谨慎的想了想后,才胸有成竹的站出来回答,“后面整本书里面,这样的桥段一共有二十五处,棍子捅来捅去的有十八次,两人一共亲了八十九回。”
  萧绥原本起的是捉弄冬早的意思,却不想给冬早一句话堵的一时说不出其他语句。
  再给冬早黑乎乎带着明光的眼睛盯着一瞧,萧绥更有些窘迫的意味。
  还是侍卫匆匆来敲门解了萧绥的窘迫。
  门被从外头叩响,“王爷,沈大前来求见。”
  萧绥将陈生和徐娘的话本拿起来塞进一旁的书架里,又对冬早说,“你自己出去玩一会儿。”
  而后才转头对门口道,“进来吧。”
  冬早乖乖的听话,只不过临走前还要小声凑在萧绥的耳边嘱咐萧绥,“一会儿回来给我读啊。”
  萧绥应也应不了这话,只好伸手推了推冬早的屁股,让他快些出去。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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