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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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仅仅是一颗花生,”冬早稍后在萧绥有些不解的目光中,失望的摇头道,“那是我初次胜利的心,被你踩碎了。”
  这样一说起来,萧绥倒真觉得自己刚才不小心的错误不太应该被饶恕了。
  好在哄冬早十分简单,没有什么是一个亲亲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两个。
  吧唧吧唧搂着萧绥亲两口,冬早的气立刻消了。
  萧绥给他亲的意动,只是碍于胖瘦婢女在场,无法再做什么。
  其实一直到这个时候都还好,等到外面陌生的小婢女们端着各类吃食进来时,冬早浑身立刻就僵住了。
  萧绥便伸出一只手去,扶在冬早的腰后。
  小婢女们看见也不敢当自己看见,低着头不言不语的退了出去。
  少年,约莫十六左右,模样俊俏,模样娇里娇气。
  关于冬早的简练总结立刻流传出去,霎时间几乎成了京城里的奇闻。
  管他男女,静王身边有人了,这简直可以类比太阳打西边出来。
  只有胖婢女一个人找了一天胖胖不见踪影,晚上躲在被窝里咬牙切齿的怀疑起冬早这个小妖精吹了王爷的枕边风对胖胖下了毒手。
  第37章
  “说起来也是那么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个人其实像的很呢。”
  私底下两个上了年纪的仆妇,现在已经不在王府里头忙活,几十年来见过的事情多了,现在偶尔也会说一说。没等到年夜饭的时候,萧绥身边有了个男宠的事情就传进了她们的耳朵里,此刻说的正是与此相关的事情。
  都说奇了怪,萧家人往前数一辈都是风流种,各个风花雪月的。没想到现在仅留的萧绥和萧琰,两个人都是光溜一个不说,到现在连点血脉都没有,要谁说都觉得奇了怪。
  暗地里还有不少风声说的这代人种了巫术云云。
  “婢子生出一个来那也算是个事儿啊,偏偏搅合到现在这样,总算听见点音讯吧,还是个男子……”
  两个仆妇算是衷奴,感叹起来为萧绥有些难过的意思。
  男宠之风虽然在贵胄高门之间不乏见,但谁都知道两个男子在一起过不了日子。再怎么得宠的男妾,那也转不了正妻,不仅是上头的规矩压着,各人心里也自己有数。嫡庶正统是当今最讲究的,无法孕育后代的男子再怎样也变不出个花来。
  要说有例外,百年前好似有个男宠宰了皇帝自己登基的。此等乖张作风自然在后面的史料记载中被花式骂了个底朝天。
  总的来说,两个老仆妇担心的还是萧绥以后孤身一人,无所依靠。
  不过显然萧绥现在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个。
  冬早午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听见萧绥正在外头和人说话,声音不响,说的是一些,“口味清淡……”这样的话。
  要过年了,冬早坐起身来。
  阿湖告诉过他过年是什么,他的生母也曾经告诉他和他的一群兄弟姐妹说,每过一个冬天就是一年。冬早自己掰掰手指头,数过三遍又多出一根手指的时候,他瘪了瘪嘴。
  三十一岁已经是好老的一只鸟儿了。
  本来还想再数一遍,可一见萧绥绕过屏风回来了,冬早连忙将双手摆到身侧,假装若无其事的看着他,“你好!”
  萧绥不戳破他的欲盖弥彰,慢步站到他身前,停下后用一只手拂在冬早的肩头,再俯身弯腰凑过去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冬早的眼里立刻灿出笑意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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