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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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惟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套纸笔,将茶壶中的水倒在桌案上,仅用毛笔沾着茶水在纸上画了几条线。
  “少主,属下希望,少主听了之后,别太难过。”
  宴书澈的目光放在了那张纸上,“你说。”
  “十年前,您曾经去过漠北,在漠北与西藩的边界处,认识了一个男孩儿。”
  “等等,”宴书澈忽然打断了他,“我去过漠北?”
  萧惟沉沉地叹了口气,“少主,您先听属下讲。”
  宴书澈没再说话。
  萧惟继续讲了下去。
  “那年您八岁,那个男孩儿是个流浪儿,比您大六岁。”
  “您虽然身份尊贵,但却没有嫌弃那人。您对他很好,给他吃食住所,和他一起打猎玩闹。”
  “您在漠北生活了一年,后来,西藩出了一件大事,将您召了回去。”
  宴书澈呆愣不已。
  “那件大事,少主您还记得吗?”
  “我...我记得...”宴书澈喃喃道,“我的哥哥和娘亲...在那年双双被害丧命。”
  萧惟的语气越来越苦涩,“就是因为这件事,对您造成的打击太大,您忘记了九岁以前的所有事情,也就是俗称的失忆。”
  宴书澈的身躯摇晃了一下,怔怔地看着萧惟一张一合的嘴。
  “那个流浪儿,就是被当今陛下曾流放边境的云督主。”
  “也就是说...”宴书澈难以置信地凝视着萧惟,“逐渊当真认识我?”
  “那是自然。您当年是西藩的二少主,去漠北是因为您身子不好,不能习武,觉得西藩实在无聊,才去的漠北玩乐。”
  宴书澈倒抽了口气。
  他想不起来有关那个流浪儿的一丝一毫痕迹。
  脑中是空白的。
  若照萧惟所言,那当年他八岁与云逐渊相识,还在一起玩了一年。
  后来两人被迫分离。
  一晃,就是十年。
  而萧惟是在他十岁的时候去的西藩,这些事他也都不清楚。
  想到这里,宴书澈又有些心急。
  “后来呢?后来逐渊怎么样了?”
  “少主,您别急,属下慢慢与您说。”
  萧惟叹道,“据属下所查,当年云督主被流放的时候,只有四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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