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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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鞘青道:“这麟胎丸从前是充作行军散的,里头含了薄荷脑,最是清心润肺不过,倒是恰好用来解一解痒。”
  解雪时双目紧闭,倚在他怀里发了一阵冷汗,又猛地抓住了他肩上的氅衣。
  他手足无力,指头还在微微发着抖,足见心中恼恨已极。
  袁鞘青笑道:“罢了罢了,不作弄你了。”
  他心中早有成算,与虎谋皮这许久,哪能不探探对方底细。那一伙长薪鬼平日里寄居在禁宫之中,虽明面上受赵椟调遣,处处掣肘,但论起宵行刺探,谁能是他们的敌手?
  这地宫虽通往飞霜殿,其间却颇为纡徐,赵椟生性多疑,一面恨不得时时探视,把解雪时牢牢攥在掌心里,一面又绝不许这柄利刃直插卧榻之旁,因此光疑路便有十数支。
  袁鞘青沉吟片刻,忽然听得井口处锵然急响。
  是后头追兵的脚步声,正缘井壁疾行,飞速逼近,袁鞘青当即将解雪时打横一抱,拣了支小径,侧身一闪。
  他是用兵的行家,尤其善用地势之便,心念疾转间,早已将周遭布局尽收眼底。这地宫百步九折,处处纱幔,富丽奢华已极,每逢转角处,都搁着数十口碧玉酒罂,里头盛着澄黄如蜜的酒水。
  边上搭着条帕子,半浸在酒里,早已揉皱了,弥散出淡淡一层血水。
  宛州进贡来的美酒,竟是只配作盥洗之用。
  赵椟这厮好生骄奢!
  只是这么一来,倒像是瞌睡时有人递枕头。
  这酒器腹圆颈小,扣扪时声响脆亮,恰好作地听之用。只消扣在地上,蒙上一层紧绷绷的布帛,再附耳一听——以他的耳力,方圆数里内的行军声,必将无处遁逃。
  ——赵椟急于两头围剿,身边禁军足有百人之众,声势浩大,脚步繁杂,这么一闹,倒像是穿针引线似的,硬生生给他指出了一条明路来。
  袁鞘青放下人,转而抱着酒罂,摩娑片刻,忽地伸手,一把扣住了解雪时的膝弯。
  “你做什么?”
  那只手毫不含糊,捏着他膝上的绸裤,如量体裁衣般,掸平了看了一眼。五根指头沿着他平滑如玉的大腿线条,飞快攀缘到两股之间,大肆搓揉起来。
  解雪时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旋即强自按捺住,低头看去。
  那只作怪的手竟已从他两条大腿间钻了出来,朝他招了一招。
  “倒是上好的料子,”袁鞘青佯作正色道,“雪时,你我如今已是亡命鸳鸯,借我我一方布料,应当不为过吧?”
  解雪时愠道:“胡言乱语!难不成你自个儿身上没有衣裳?”
  “我一介武人,身上重重披甲,哪来这般水滑缎子?”袁鞘青笑吟吟道,“我借借就还,不会教你赤条条的。”
  “你!”
  他话音未落,已被一股巨力扑翻在地,袁鞘青一手推高他两条大腿,手上发力,竟是将他腰臀上的布料一把扯了下来!
  裂帛声迸出的瞬间,他便被迫裸露出一片莹白的腰臀来,腰后的小痣在惊悸中几乎鲜红欲滴。
  第54章
  袁鞘青一时意动,竟在小痣上摩挲片刻。
  这枚痣位置生得绝妙,只消握住解雪时的腰,就能恰好用指腹抵住,大肆搓揉。
  因而上头已是指印斑驳,上一场情事留下的印记,尤为触目惊心。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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